停止了哭泣,忍著笑瞪了德華一眼。
於是兜兜轉轉,問題還是在孩子身上,似乎孩子要是不打掉,大家都沒法活了。
這是一個人言可畏的年代,道德的批判不但可以剝奪人的尊嚴,更可以狙擊人的性命。
方靜江什麼時候結婚都無所謂,他娶白月茹是娶定了,可是想到妻子以後一輩子會被人指指點點,戳著脊樑骨說這女的婚前就跟人亂搞把肚子弄大了,他心裡也不好受,更何況,他們的孩子指不定會聽到更難聽的話語。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白月茹在這個時候站起來,紅著眼睛倔強道:“反正孩子我就是不打,你們這裡要是容不下我,我現在就走。”說完立馬轉身,毫不猶豫。
卻一把被德成給拉住,“姐——姐!你千萬別衝動,別衝動。”
一邊轉頭對菊苼道,“媽,你也真是的,你說句話呀!”
菊苼坐在椅子上,腦袋耷拉著,方才的氣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蒼老,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並不是為了與白月茹對峙,而更像是與內心的自己在對峙。
半晌過去,她才哽咽道:“媽也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