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最近好端端的老提離婚做什麼?”
她眯起眼睛來,一步步朝靜江逼近,“你真的很不對勁,三天兩頭的說要離婚,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老往我頭上蓋帽子,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錯,我承認,我當時是提過離婚,可那不也是沒辦法嘛,你不要我了,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你現在跟我提離婚是什麼意思,主動不要我了是嗎?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找個理由搪塞一下我?你說呀,你現在對我已經不是一般的不滿意了,而是天天在找我的茬,不跟我離婚誓不罷休的意思。”
月茹的話像一桶冷水,朝靜江兜頭澆下來,讓他冷靜了半秒鐘。
靜江一言不發,還在整理情緒,但不知怎麼的,嘴裡竟不知不覺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不要臉。”
月茹喉頭一哽,追問道:“什麼不要臉,誰不要臉,你說清楚。”
“還有誰不要臉?”靜江望著她,“這世上有哪個正經的女人會不穿內褲跟一個男人去公園裡玩的,然後差點兒被別人給強¥奸!”
“你——你說什麼,方靜江——!”月茹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方靜江你這個畜生,我全是為了你女兒,你當時是怎麼跟我說的,你明知道這件事讓我最疼,你還故意這樣說!”她的眼淚洶湧而出,像她的情緒一樣,瘋狂的決堤。
她完全沒有料到,簡直是始料未及,當時靜江信誓旦旦的話還言猶在耳,溫柔的安慰她說:“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不要你。”可這會子完全反口,將她形容的就像蕩#婦一樣。
貓貓在一旁‘啊’的一聲哭出來:“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是我胡說八道,所以爸爸記住了!”
貓貓此時是在救她,可月茹完全不領情,她想也沒想,對著貓貓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怒道:“都是你都是你,全都怪你——!”
貓貓捂住臉,連哭也忘了。
靜江見狀不由又一陣邪火竄起,一把拎住月茹襯衫的領子,咬牙切齒道,“你打我女兒,你竟敢打我女兒。”說著,揪住領子的手愈發用力,緊緊揪住,將月茹拽的前後晃動,身體完全不由她自主。
“離婚,我要跟你離婚——!”靜江幾乎是用肺部所有的力氣擠壓出這句話,隨後一鬆手,將個月茹狠狠一推,月茹踉蹌的後退三步,直撞到身後的冰箱上,背部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她情不自禁的哭出聲來,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為你生了一個女兒,還把你女兒帶到這麼大,每天為你洗衣服做飯,動輒被你吼吼罵罵,還不能回嘴,我到底是為什麼把我自己委屈成這樣!你究竟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字字啼血,哭的都是心上流的血。
說著,她眯起眼來,有一種女人的直覺在她腦中不斷盤旋,她冷冷的看著靜江道:“你有事瞞著我,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你在外面有女人是不是?”她說道這句,聲音乾澀又啞然,還帶著壓抑的哭音,她用手指著他逼問道,“是不是?”
“你神經病!不要胡說八道!”饒是靜江嘴上強硬,聲音卻不自禁的低下來。
月茹緊盯著他逼問:“說,是誰?誰?”
“你不要胡說!”靜江不耐煩道。
“我問你是誰!!!”月茹瘋了一般的高喊,“是姜瑞香還是小朱?”
“不可能,瑞香是好人,小朱更不會做這種事,那是小蔡?”月茹自己一個個的猜,把可能的人一一篩選,“小蔡也不會,你根本看不上她。哈,難不成是盧麗華?”
方靜江此時看著妻子佈滿淚痕的臉,已然開始有些後悔,誠懇道:“沒有,我在外面沒有別的女人。”
“不可能。”這回輪到月茹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襯衫,緊追不捨道,“盧麗華算一個,還有誰?不過你不是很嫌棄她嗎?怎麼,要換換口味?不要白不要?你倒是可以啊,方靜江。”
靜江試著掰開月茹的手,無果。
他低垂著眼瞼,既沒有為自己申辯,也沒有為盧麗華申辯。
“對了,還有一個。”月茹猛的想起,靈光乍現道,“還有一個孫惠茵,是孫惠茵是不是?”
這一下,靜江突然有了反應,他板起臉來,嚴肅道,“我警告你,你真的不要胡說,和人家孫惠茵沒關係。”
“就是她!”月茹一下子捕捉到了靜江臉上維護的神情,“難怪啊,難怪你最近每天回家都要提到她的名字,說什麼孫惠茵人很好的,人很老實,怎麼以前我沒有發現,合著你跟人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