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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啊,就是你。你會怪我嗎?你會吧!畢竟我讓你失去了那麼多,可是卻也讓你跟他永遠的在一起了……”

沈碧華說完這句話,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就連握著薛之言的手,也漸漸的失了力氣。

她說,“對不起,對不起。”

然後便永遠的鬆開了薛之言的手。

薛之言捂著嘴,終是沒有哭出聲音,眼淚順著指縫,滴在了沈碧華漸漸僵硬的手心裡。

簡澤霖走過來從後面擁住薛之言的肩,無聲的給予她力量,他的肩膀永遠都是她的依靠。

簡圻揚推開門,剛好就看到沈碧華的手緩緩落下。

他看著薛之言顫抖的背影,就知道,沈碧華走了。

他還知道,沈碧華肯定是沒有說出那件事情的。

他太瞭解沈碧華了,太過執著,認定一件事情,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格,即便是撞了南牆,她也不會回頭。

他只是嘆了口氣,走到薛之言的身邊,抬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便走到了沈碧華的床邊,理了理她凌亂的髮絲。

“之言會過的很好,你放心的去吧!”

沈碧華隱瞞的那件事情,他終究是不會說出來的。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就讓它隨著他們的去世,永遠的掩藏起來吧!

畢竟那件事情被掀出來,對於薛之言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恐怕到時得知真相的她,即便是活得好好的,也會覺得生無可戀了吧?

薛之言的性格,跟言曦是極為相似的。

在她的字典裡,是沒有欺騙,沒有隱瞞的。

也許,沈碧華這樣走,對她,對薛之言都是好的。

簡圻揚按了病房呼叫鈴,順手又將沈碧華蓋著的被子,拉扯的整整齊齊。

第五百八十五章 隱瞞,只不想他們擔心

沈碧華的葬禮,是在三天之後舉行的。

那一天遲淺出現了,在失蹤將近半個月後,終於出現了。

她的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瘦了一圈,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虛弱無比。

她沒有告訴他們,她是用盡了辦法,才從納明歷的四人別墅裡逃了出來。

她用鋒利的玻璃碎片,直指自己的頸動脈,如果納明歷再繼續囚禁她,她就會毫不客氣的割斷她的頸動脈。

那時候,即便納明歷有最好的私人醫生,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她也只剩下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納明歷是不會拿遲淺的命做賭注的,他知道,這十幾天的日子,已經是他偷來的了。

他送遲淺走了。

他看著遲淺頭也不回的走出他的別墅,他的心劇痛無比。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會送遲淺離開的。因為他知道,遲淺一走,眼裡再也不會有他了。

哪怕這些日子,他是強迫她看著他的,哪怕她的眼裡只有恨,她也只是看著他一個人的。

遲淺站在沈碧華的墓前,恭敬的鞠了一躬。

她跟沈碧華沒有什麼感情,卻知道她對薛之言和梁緩有著很重要的影響,所以她還是禮貌的對她鞠躬了。

畢竟死者為大的。

看著她虛弱的模樣,遲淵和封梓堯忍不住的心疼起來。

薛之言訥訥的給遲淺回禮,簡澤霖筆直的站在薛之言的身邊。

“淺淺,你沒事吧?”梁緩站在遲淺身邊,伸手扶著她的手臂。

遲淺用力的搖了搖頭,“等下讓嚴少辰幫我開點藥吧?”

嚴少辰看了她一眼,神色凝重了許多。

她肯定要讓嚴少辰開藥給她的,這些日子裡,納明歷對她的折磨,讓她想想都覺得噁心。

如果不是來參加沈碧華的葬禮,她肯定會在自己的浴室裡,把自己身上的皮都搓掉一層。

可是她卻不能那樣做,夏天了,她身上有一點傷,都會被遲淵他們看見,她見不得他們心疼。

“遲淺,你最近都跑去哪裡了?”遲淵站過來,低聲問道。

她不知道,遲淺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他跟封梓堯都擔心死了,每次遲蔚然和藍晚打電話來的時候,都是讓封梓堯岔開話題給岔過去了。

“出去玩了幾天,結果回來病了幾天,就一直在家裡睡覺了。”遲淺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她不希望遲淵知道她這幾天經歷了什麼,她不想讓納明歷那個變態對他動手,所以只有隱瞞。

遲淺不再說話,定定的看著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