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看著又要過年了,他跟薛之言訂婚之後的第二個春節即將來臨,薛之言還是對結婚的事情閉口不談。
去年春節,薛之言才剛醒來,體力什麼的都跟不上,他也心疼她,所以就沒有提結婚的事情,天知道他有多想跟薛之言領了那一張紙,然後名正言順的把她給鎖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誰知道這一年又結束了,這一年裡嚴少辰結婚了,遲淵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他還沒有跟薛之言扯證!
不過對比一下,有一個還在瘋狂相親的蘇大少給他墊底,他心裡還真是舒服了不少。
不是有句話嗎,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他跟蘇凌旋比,他就是那個上了。
這樣一想,簡澤霖又笑了出來。
薛之言放下手中剛剛做好的圓滾滾的小章魚,不解地看著簡澤霖,“你笑什麼呢?”
簡澤霖笑著搖搖頭,放下手中剛簽好字的檔案,“沒什麼,你累不累?”
薛之言搖頭,“不啊!不過我怎麼覺得我這個小章魚不如佑安院的孩子們做的好呢?”薛之言皺著眉頭,嘟著嘴看著自己做出來的小玩偶。
簡澤霖坐到薛之言的身邊,拿起一個藍色的布絨小章魚,仔細看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與圖片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我覺得還可以啊!”簡澤霖攬著薛之言的肩膀,一臉柔情的看著她。
“也就你覺得好看了!”薛之言晃了晃手中的粉色小章魚,“我做什麼你都覺得好看!”
簡澤霖笑而不語,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你說,封梓堯那倆孩子,姑娘叫遲慕瑤,兒子叫遲煦堯,回頭喊一聲堯堯,娘仨都回頭!”薛之言說著就笑出了聲,“想想那三張呆萌的臉,我就想笑。”
簡澤霖嗯了一聲,看著薛之言笑的開心,慢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孩子的名字最終定下來了,兒子叫遲慕弋,女兒叫遲慕伊。”
“慕伊,慕弋……”薛之言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仔細思考道,“伊的意思是指封梓堯吧?”
“唔,慕伊,愛慕封梓堯,遲淵還真是細膩啊!”薛之言砸吧砸吧嘴,說完趕緊看向簡澤霖。
她誇遲淵心思細膩,這個小心眼愛吃醋去佔有慾強的的男人肯定會黑臉的。
果然,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嚴肅的神情,臉是黑臉,不過沒有以前黑的那麼嚴重了。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他偶爾還是會冷冰冰的,可是很明顯比以前好多了。
不過薛之言很是喜歡他對外人都是一副冰山臉,對著他的時候就是百依百順的,溫柔無比的樣子。
薛之言趕緊捏了捏簡澤霖漸漸僵硬的臉,一臉的媚笑,“他再細膩也跟我沒關係,我有你就足夠了!”
簡澤霖滿意地點點頭,“我也覺得我比他強多了!給孩子取名字都要那麼糾結!要是我,就直接叫簡易!”
薛之言眉頭微蹙,“這是男孩子名字吧?萬一是個女兒呢?”
“那就叫簡憶啊!”簡澤霖眉頭一挑,“滿滿的都是我和你的回憶啊!”
薛之言想了一下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就笑倒了在了簡澤霖的懷裡。
笑了一會,發現簡澤霖還坐在一邊陪著自己乾坐著,沒有要去要辦公的想法。
“你不忙嗎?”薛之言認真的看著他。
簡澤霖看了一眼桌上堆滿的盛世和薛氏的檔案,點了點頭,他的確是忙,但是他覺得有比那些檔案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要完成去。
那就是,他要跟薛之言去扯證。
他一天也等不了了。
早上起來在他們群裡看到的遲淵那一對兒女,還有嚴少辰爆的梁還給他準備早餐的身影,他就決定了。
今天就是綁,也要把人綁去民政局把證給領了。
別問他戶口本身份證什麼的,簡澤霖早就把她這些東西給收拾起來了。其實是幾年前簡澤霖幫忙給薛之言復原戶口的時候,薛之言就把自己的身份證明都交給他了,就一直都沒有要回來過。
看著他猶豫不決,欲言又止的樣子,薛之言以為他遇到了什難題,人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怎麼了?很不好解決嗎?”
簡澤霖眼神略帶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我能幫忙嗎?”薛之言用力的抓著他的手。
簡澤霖點了點頭,你必須能幫忙!
“到底是什麼事情?”不可以跟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