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保贈乖乖的,不給霖霖蟈蟈和凌蟈蟈搗亂,詞淵那個壞蛋蟈蟈似不似也要來啊?”
聽到她口齒不清的說法,簡澤霖突然就笑了,笑著拉起了小他五歲的小之言的手,慢慢向外面走去……
“霖霖,對不起,爸爸沒有保護好你未來的老婆……”簡圻揚摟著十三歲的簡澤霖,突然就哭了。
三天後,簡澤霖隨簡圻揚和祁臻出席葬禮,才知道,那個連唱兒歌都要耍寶的小跟屁蟲再也不會出現了,他突然覺得身後好安靜,沒有那個稚嫩的聲音了,他突然覺得身邊好像少了一樣東西,一直以來,只屬於他的東西……
“簡圻揚!”祁臻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大喊,“她都死了三年了!你為什麼還是忘不掉她,讓我和霖霖兩個活人跟一個死人爭嗎?”
簡圻揚不理會祁臻的大吵大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因為他總是忙碌於工作之中,給她的關心太少,她患上了抑鬱症。
祁臻開是瘋狂的摔東西,簡澤霖關上書房厚厚的門,把所有聲音隔絕在外,有些話,他已經聽了成百上千遍,他看了看書桌上那女孩一臉泥巴,笑的開心的照片,嘆了口氣……
“霖霖,我的兒子,原來這些年都是媽媽錯怪他了,他是愛你的,也是愛我的,你不要恨他,都怪媽媽的這個病,一直都不好……”祁臻用沾滿血的手,抹去了簡澤霖臉上的淚,“你要聽話,別忘了,幫著爺爺和爸爸找言言……”說完祁臻垂下了手,眼睛永遠的比起來了,再也不會睜開。
簡澤霖死心裂肺的哭喊著,祁臻再也不會跟他說話……
“媽!”簡澤霖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做起來,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發現自己身在觀海別墅,他用手撐起有點痛的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簡澤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小時候的事,有多久沒夢到了,他也不記得了。
只是那個小女孩的臉,再一次和薛之言的臉重疊到一起。“那今天晚上你就再做一次我的霖霖哥哥吧!”薛之言輕鬆的話語突然就回蕩在他的耳邊。
簡澤霖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半。他一雙劍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快速播出一串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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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夢鄉的薛之言,突然被一聲巨響驚醒,肯定是哪家的醉漢摔了,這一下摔得可不輕,薛之言心裡想著,翻了個身。
突然一股暖流撲面而來,不會把我家空調給砸壞了吧!明明開的是冷氣啊!薛之言眯著雙眼去摸遙控器,迷糊中隱約覺得門口站著一個人。
薛之言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驚慌的開啟燈,房間亮了起來,薛之言看見自己家的門大開著,一個身影斜靠在門框上。
薛之言住的是單身公寓,開啟門就能看到整個房間的情況,她自己diy了珠簾,將整個房間隔成兩個部分,裡面的位置用來睡覺休息,外面的部分做了個小客廳,吃飯和活動都在外面的小客廳。
被擾了清夢的薛之言,憤怒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要是讓她知道是哪個醉漢走錯門就算了,還用暴力弄壞了她家的門,她定要和這個人理論一番。
薛之言走進才發現,斜靠在門框邊的不是別人,是穿著黑色浴袍,滿頭大汗,頭髮凌亂,喘著粗氣的簡澤霖。
薛之言簡直無語,白了他一眼,轉身去看門鎖的情況,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門鎖掉了。
簡澤霖毫不在乎她的白眼,徑直走進屋裡,坐在薛之言的小沙發上,開始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有點小的房間。
基調是米白色的房間,米白色的沙發,上面放著幾個卡通抱枕,diy的矮几上放著一個貓頭鷹形狀的馬克杯,旁邊擺放著平板電腦和筆記本。薛之言則是穿著及膝的白色睡裙,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上,背對著他,緊盯著門鎖。
“鳥窩!”環視了一週之後,簡澤霖嘴裡冷冷的蹦出兩個字。
薛之言聽到這話,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將門勉強關好。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他,狠狠地放在了他面前,自己則是縮到沙發的另一角。
“你簡大少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家踹壞我家門,就為了跟我說這兩個字兒?”薛之言真想一腳踢過去,踢暈他,敲開他腦殼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半夜不睡覺跑到別人家搗亂,還嫌棄她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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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要睡在這
“我要睡在這!”簡澤霖壞笑著說。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有點訝異,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說完,他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