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慢慢的移到腰上，溫熱的手心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揉捏著。

“還疼麼？”遲淵的聲音異常的低沉沙啞，還帶著些許剛睡醒時的鼻音。

封梓堯沒好氣的又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你說呢！”

遲淵悶笑兩聲，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繼續幫她揉著腰。

兩人間是可怕的沉默。

許久之後，遲淵吻了吻她的額頭，“封梓堯，別離開我。”

封梓堯愣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遲淵這個問題，也不知道遲淵為什麼會在夢裡和清醒的時候，一直重複這句話。

封梓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能不能算得上誰離開誰，或者誰拋下誰。

她只覺得，前一晚的事情，她是跟著自己的心走的。她心裡所想的，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討厭遲淵。

可是現在呢，遲淵說著這樣模稜兩可的話語，她是要點頭答應，還是繼續裝糊塗？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到底是怎樣定位的。

也許在此之前，她還可以狠心的拒絕遲淵，說一些傷人傷己的話，讓他離自己遠遠的，可是現在呢？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遲淵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更弄不清楚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當局者迷。

她也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身體要比大腦和心都誠實了。

她糾結了。

她很想點頭答應遲淵的話，跟他說我不離開你了，你也不要離開我，畢竟這是她此時此刻心裡真實的想法。可是一想到他的過去，她心裡又很怕，怕遲淵是第二個封靖。

她猶豫了。她也想要隨心所欲，可是她又怕。

封梓堯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很亂，也有點後悔昨晚為什麼就沒有拒絕他。

她在他的懷裡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點，至少現在不能迷糊。

遲淵見她不回答，還是一臉很糾結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之前給她的印象是真的不太好啊！

封梓堯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