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爺今兒親自動手。
安瀾從托盤上找到比較細的紅繩,先伸出手探了探鼻息,確定是個活物,安瀾放下心來,扯出餘悅的手臂,用紅繩頗有技巧的把餘悅的雙手捆在了背後,紅色的繩子在柔軟的手腕和光滑的後背上顯得誘人性感,而那被紅繩束縛的雙手和白皙的背看上去又生出一種十分脆弱的感官,鮮紅與玉白交替,隱隱透出一股讓人施虐的衝動。
弄好了手腕的繩子,安瀾把餘悅的身子放平,以一個爬睡的姿勢,這樣時間久了就不會感到胳膊太過痠痛,放平後,仔細的蓋好被子,走到床頭,把兩隻如玉的小腳從被子裡撈出來,安瀾對色彩和搭配及其敏感,他覺得紅色非常適合床上這小子,便又抽出一根略微比上一根粗的繩子從餘悅的腳腕開始纏繞,紅繩一直交替捆到了小腿肚上。
把人蓋好後,安瀾看著屋內粉紅色的光源,眼神從各個處掠過,固定在床上的餘悅,靠在門框上掂量了許久,安瀾再次靠近,把餘悅身上的被子扯開了一些,露出肩膀和一半後背,多餘的紅繩散落在背部和床沿,餘悅微微歪著的腦袋雙眸緊閉,被這麼來回的折騰一點兒要醒來的跡象也沒有。
安瀾當初身為設計師的老毛病突然犯了。
務必要把這個讓【宋惟文同志獸性大發】的計劃做到盡善盡美,每一個東西的擺放和屋內燭光的光亮度以及床上餘悅的姿勢是不是讓人有窺視的慾望,還有被角是否墜落的自然又能讓人有種撕碎的衝動等等一切,把全部的問題都搞定後,安瀾站在門口望著屋內,非常有成就感的關上了門。
站在合上的門前,安瀾叉腰籲出口氣:“哈,宋總,享受我們為你準備的迷人小東西吧”
說完此話,便大搖大擺的晃著手中的鑰匙走出了宋惟文的小洋房。
出來之後,安瀾撥通正在包廂的齊淵的電話:“小齊子,你的人真夠專業的”
齊淵走出包廂:“當然”自信之感表露無疑。
“帶著獸耳和尾巴是你想出來的嗎?我敢肯定,宋惟文同志會非常喜歡這份兒禮物,雖然這種禮物實在司空見慣,招兒完全都爛透了,不過作為一名挑剔的知名設計師,我還是要誇獎一下小齊子你手下調教的小孩兒的專業性非常棒~”
“耳朵和尾巴?”齊淵挑出最陌生的詞句。
“很逼真……”
齊淵疑惑道:“我沒有讓他帶獸耳和尾巴……”
安瀾邊開車邊說:“哦?他自己準備的?”
齊淵靠在走廊上:“或許?”
安瀾激動的說:“現在這麼有職業素養的人已經不多了!!完事兒後,你丫必須要給那小孩雙份的報酬~”
齊淵揚眉:“……”
慶祝會出人意料的在12點就早早結束,宋惟文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林子清從上方的鏡子中看到宋惟文微紅的臉頰,衝副駕駛座的姚素素努努嘴。
等安全把宋惟文送到家,目送他進屋,兩人一陣擠眉弄眼驅車離開。
“我可是壓了這個數賭宋哥是真男人!”林子清揚起兩根手指。
姚素素不復往日在鏡頭前的光鮮亮麗,此時坐在車中非常平易近人猶如江南小女人般輕笑:“宋哥明天會剝了你們的皮”語氣肯定。
林子清舉起一隻手錶清白:“這都是安瀾那小子想的,我只是旁觀者!”
“你難道不知道有個罪名叫連坐?”
“……”
在床上的餘悅漸漸恢復直覺,因為手腳被捆和姿勢的怪異,趴在床上異常難受,加上屋內若隱若現的燭光照的眼皮都能感覺到粉意,萬般不樂意的睜開迷迷茫茫的眼兒。
蠟燭……?停電了?
疑惑的瞥向正在呼呼冒著冷氣的空調。
掙掙“爪子”
呃……
再掙
蹬蹬腿
歪頭,餘悅看著自己的尾巴……以及掉在臂腕上的一截紅繩?
被當成妖精綁了?
抬頭看周圍
呃……餘悅看著桌子上的托盤,那怎麼看怎麼像情。趣。用。品……和正在燃燒的粉紅蠟燭。
意識越發清晰後,餘悅突然憋紅臉一個激靈,
好吧,沒玩過S。M也看過A。片吧?
使力用下巴抵著床跪起身子,被子滑落,捆著的手臂以及嫩白的小身板被蠟燭照應出曖昧的粉紅,胸。上兩點如櫻桃紅一般淫。靡,誘。人啃。噬。
這麼重口為那般,餘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