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那些死練肌肉的健美運動員可以比擬,行走間龍行虎邁,矯健剽悍,有著一股子懾人的威懾氣勢,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子極具破壞性的強悍力量,如一柄出鞘的寶劍般寒芒畢露、讓人心膽俱寒。但絕對想象不到,能厲害到如此地步。
這還是人嗎?
“要是沒這本事,還是乖乖呆在外面吧。這裡的安全,由我們全權負責,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大漢輕飄飄地仍下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理會兩個人的反應,徑直朝葛鴻瑞走去。
雖然眼前發生的一切全都落入了葛鴻瑞他們的眼裡,但卻沒有一個人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個個都是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他們現在沒人關心這個,而是關心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冷冰寒。
或許是得到了什麼指示,這名大漢的態度比起剛才和氣了許多,客氣地對葛鴻瑞說道:“葛主任,寒少正在陪幾位重要的賓客,不能親自來這裡迎接,請您和柳行長多多體諒。你們的來意寒少已經知道了,你們請跟我來吧!”
有了這幾句話,雖然還不足以消除葛鴻瑞心頭的氣,不過總算也有了個臺階下。而他們幾個人也不清楚剛才的事情,不過對他們而言,安全的問題就從來也沒有想過。於是點了點頭,坐回了車裡。大門緩緩開啟後,車子跟著那名大漢緩緩開進了院內。
陳sir目瞪口呆地愣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看著默哥說道:“默哥,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麼牛?”
“我也不知道。”默哥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影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看樣子像是從大陸來的。”
心裡卻不由思忖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要真是他們,那輸了也不虧。
車子駛入院落後,沿著主道一路緩行,只見院內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將眼前變得一片璀璨,葛鴻瑞他們三人這才真正一睹了這處豪宅的真容,不由更是嚇了一跳。屋外看起來這處豪宅已經夠奢華的了,可真正進到了裡面來才知道什麼叫做美輪美奐。
整棟豪宅古色古香,畫棟飛雲庭廊軒榭,佔地極為廣闊,一眼根本望不到頭。而一路上警衛林立,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四處逡巡,肅穆的神色與整個豪宅的氛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僕從們各司其職。
遠處的停車場停著各色名車,寶馬賓士法拉利,還有極為古樸的老爺車不一而足,在璀璨燈火的對映下,一色的流光溢彩,豪奢的很,他們乘坐的這輛勞斯萊斯,在其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看到這些世界頂級的豪車,葛鴻瑞和柳寧強雖也暗自咋舌,不過還好,畢竟以飛遠朱建軍的身家,擁有這樣的車子那是再正常不過。可範祥辰卻是動容不已。
令他動容的,並非這些車子那不菲的價值,而是這些車子的牌照。
作為金管局的總裁,範祥辰自然是對香港富豪們的座駕是熟悉不過,可他細細數過來,幾乎港島最有名望和財富的那些大佬們的車子,竟然全都不可思議地停放在這裡。那說明什麼?自然是這些大佬們也全在這裡。
想想也只有飛遠的朱建軍有這個面子,能在這個時候將這些平日裡深居簡出的大佬們一一邀請過來。要不然是換著其他任何一個人,即便是以前的港督,或是現在港府的最高行政長官,這些富豪大佬也不一定肯屈尊移架。
動容之際,心中不由又浮起一絲期冀:莫非這些大佬們應飛遠朱建軍之邀齊聚一堂,正是為了應對目前香港的困局嗎?只要他們真的願意挺身而出,團結起來,絕對能和“量子基金”和國際投機炒家一爭高下。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範祥辰的心就止不住地怦怦直跳。
客廳的門大敞著,長長的猩紅地毯鋪在臺階上。在地毯兩側二十多名衣著整齊、年輕漂亮的白衣女侍者的恭迎之下,範祥辰和葛鴻瑞、柳寧強三人拾階而上。
客廳處處透著富麗堂皇,璀璨地仿古吊燈將客廳裝扮的燈火迷人,不過除了幾個侍者在收拾張羅著之外,偌大的客廳人影稀疏,顯得頗有些冷清。
在一張鋪著雪白桌布的長方桌前,一位年輕漂亮、儀態優雅端莊的女孩兒坐在那裡,煢煢孑立形影相弔,顯得很是孤單,身著一襲黑衣,越發襯得肌膚白皙如玉,曼妙的嬌軀玲瓏浮凸,足以顛倒眾生。那古韻十足地花容月貌,有著一股子引人膜拜地雍容高雅,眼波微一流轉,雖是恬靜若水,卻是讓人心神搖曳情難自已。
女孩兒輕輕把玩著高腳酒杯,殷紅如血的美酒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抹妖冶迷離的光芒。任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