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內有人工湖,有小型運河,種植著各色花草,環境幽雅宜人,專供超級富豪居住。五千畝的土地上,幾十幢豪華別墅星羅棋佈、錯落有致,而每幢別墅之間相隔約一里多地,互不干擾。
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沿著新修建的盤山公路緩緩駛入其中的一幢豪華別墅。這是一幢三層別墅,佔地寬廣,氣勢恢弘,比之其他別墅,油然多出幾分豪奢與霸氣。
車剛停了下,丁辰銘就推開車門下了車,臭著一張俊臉走在前面。除了寸步不離的黑衣保鏢之外,李龍琪也是緊隨其後,面帶惶然之色。看他那唯唯諾諾、亦步亦趨的惶恐樣子,絲毫沒有剛才和冷冰寒對賭之時那鎮定自若的高手風範。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你老跟著我幹什麼?”丁辰銘陡然停住腳步,死死地瞪著李龍琪很是不滿的罵道,聲音中除了明顯的厭惡之意,更多的則是怒不可遏的味道。
“丁部長曾經吩咐過,要我寸步不離的保護銘少。”對丁辰銘的疾言厲色絲毫不以為意,李龍琪微微低著頭,有些期期艾艾地恭聲答道,只是因為雙頰高腫而起,話音間便有著幾分明顯的模糊之音。
“保護***的?就你這熊樣,也能保護我?”丁辰銘聞言先是一皺眉,破口罵道,接著目光掠過李龍琪那浮腫的面部,不由得又想起自己適才很是瘋狂責打他的情形,面上又閃過一抹不忍與自責。想想這個李龍琪自從跟隨自己以來,也委實為自己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低不可聞的一嘆,卻是撇撇嘴沒好氣地道,“你不氣死就算不錯了。”
丁辰銘雖是譏諷不滿的話語,不過口氣有了很大程度的緩和。
李龍琪聞言眸子中不由閃過一抹喜色,神態越發地恭謹,低著頭歉然道:“銘少,真是對不起,全怪我學藝不精,連累地你丟了面子,我……”
“好了好了,別盡揀好聽的說啦。”丁辰銘絲毫懶得與他囉嗦,轉身快步朝別墅大廳走去,口中不耐煩地說道,“我今天當著那麼多人地面打了你,你別往心裡去,我也是一時衝動,給你賠禮啦。”雖是道歉的話語,可語氣輕描淡寫的,根本毫無一絲的誠意。
丁辰銘說話間,李龍琪眼中閃過了一絲極為隱蔽的怨毒之色,不過面上卻是露出了極大的歡欣之意,甚至語調不由自主的有些發顫,說道:“銘少您實在言重了,能為銘少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得了得了,廢話真多。”丁辰銘皺著眉頭不客氣地打斷李龍琪的忠心告白,回頭望著一臉欣喜之意的他,冷笑著道,“你呀,也用不著一天到晚說這些好聽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練賭術。你說你一個苦心修煉了那麼多年的一個賭術高手,今天怎麼就會輸給一個臭小子?難道是你故意放水不成?”
丁辰銘聲音陡然轉低,不悅的白了李龍琪一眼,心有餘悸地輕聲道:“真要輸掉了船運公司,我們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聲調冰冷一片,有著刺骨的寒意。
李龍琪聞言也是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面上緊張不已,期期艾艾地說道:“銘少,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個冷冰寒絕對是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恐怕就連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怎麼可能?”丁辰銘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李龍琪,眉頭緊蹙:“他才多大年齡,就算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練,也不可能比得上你**吧?”
丁辰銘是親眼見識過李龍琪**厲害的,那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幾乎就沒有他不精通的賭術,任何賭具到了他的手上,那是變化萬千,神鬼莫測。
聽到丁辰銘的疑惑,李龍琪不由喟然一嘆,說道:“以前我也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賭術最高的莫過於我**了。可這兩年來卻是高手輩出,先是去年一個華裔美女橫掃美國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未逢一敗,被譽為新一代的美女賭王。可就這個美女賭王,今年卻在日本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子。這可是一場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世紀豪賭,而那場賭注,赫然是一棟價值萬億日元的商業大廈……”
“萬億日元!?”丁辰銘一聽不由暗自咋舌不已,雖說日元不值錢,但架不住數量多啊。萬億日元,也相當於百億美元了。丁家要能有這麼多錢,也不用自己累死累活的拼搏賺錢了。誰還不願意當一個有權又有錢的紈絝子弟?
“是呀,萬億日元,任何人得了,也必定能嘯傲王侯,富貴終生了。”李龍琪喃喃著道,語氣中不無羨慕之意,而眼神中也是異彩連連,充溢著渴望的神色。
“這個人在什麼地方?”丁辰銘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