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面無存。
“不!”**鶯芳心激動的同時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勇氣,猛然間站了起來,阻止道:“這不公平!”
說罷又看著丁辰銘沉聲道:“丁少,我人微言薄,不過既然是賭局,就應該公平公正,要不然,即便你贏了也不是英雄好漢!”嬌柔的語氣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可那肅容一片的芙蓉玉面,卻足以讓所有人都心生警惕。
**鶯只是下意識的衝動,要是換著平時,她哪裡敢當著這麼多的大人物說這些話?可此時,卻宛若是神仙附體一般,全然不管不顧了,只是覺得這樣子賭對冷冰寒不公平,怕他會吃虧,所以不由自主的加以維護。
**鶯的舉動顯然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頓時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而窈窕動人的嬌軀攔在自己的面前,隔著這麼近。冷冰寒都能感覺到這美妙纖體傳來的熱量與中人慾醉的甜美體香。而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鶯的嬌軀輕輕顫抖著,這種**的顫抖,即便是在此時此刻,也不由得讓人有些魂不守舍。
聽得出**鶯嬌柔語氣中那濃濃的關心之意,冷冰寒默默點頭。雖然並不需要,不過還是朝著她一點頭。**鶯俏臉微紅,竟似不敢與他對視,輕輕側過面去。
丁辰銘愣了一下,又笑了起來,不**不陽地說道:“呵呵,冷冰寒是嗎?怎麼說出來的話是放出來的屁嗎?還要一個女人還幫你擦屁股。”
此言一出,跟他來的那些衙內們也是紛紛大笑起來,還有人笑罵道:“就是,有膽說沒膽做的孬種,乾脆回去躲在**懷裡吃奶算了。”
**鶯微微垂下螓首,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好意給冷冰寒帶來了難堪,可是現場的氣氛卻也讓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妥,望著神色肅穆一片的冷冰寒,她不由得有些惶急,眼中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冷冰寒緩緩起身,輕輕將**鶯拉到身後,手掌壓在桌子上,淡眉微皺,冷眼瞥著丁辰銘,道:“我要說的已經說了,敢不敢應是你的事情,再出言不遜,我打爛你們的狗嘴!”
淡淡的話語中蘊含著無比強烈的凜冽殺機,w^w‘w‘。1‘6‘k‘x‘s。c‘o‘m而冷冰寒的面色也變得**沉可怕,面上佈滿肅冷**鷙的恐怖神情,尚未動手,懾人的寒氣已然逼人而來,便是身旁的**鶯,也不自禁的被他眸子中的血腥之意駭的花容失色,喘息不定之下纖手死死的按住怦然亂跳的**口。似乎再不按住,那顆芳心就會因為過度的顫動而跳出**膛一般。
而丁辰銘等人都被冷冰寒的厲色,嚇得齊齊站起身子退開一步。而那個黑衣人趕緊上前一步,擋在眾人面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冷冰寒,臉色卻也帶著幾分警惕和驚駭之意。那無形的寒氣雖然看不見也**不著,但卻足以令人心膽俱寒全身悚慄、四肢不能移動半寸。
好在冷冰寒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黑衣人心中不由大大出了一口氣。
丁辰銘連退幾步之後,才察覺到自己居然被冷冰寒給嚇唬住了,更覺得沒有面子,臉色猛地一寒。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丁辰銘覺得自己再沒有出息也不能落了丁家的面子。
“你真敢任我選擇賭法?”回過神來之後的丁辰銘面露喜色,不敢置信地問道。
在他看來,冷冰寒此刻的表現十足就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賭徒,信心爆棚,卻完全忽視了其中的風險。若只是年輕人鬥氣,拿過幾十百八萬來玩一下也就算了,不值一笑。可如今卻要將衛中華的長江影視和天上人間會所拉下水,就實在是有些瘋狂了。
丁辰銘就自認為自己是比較瘋狂的人了,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有比自己更瘋的人。
“富貴險中求,就是這個意思了。”冷冰寒那雙燦若星河的雙眸,突然間變得寒意凜然,望著丁辰銘,其中更是充溢著奚落與嘲弄之意。笑了笑說道:“剛才還見丁少豪氣沖天,不曉得現在臨到頭了,會不會硬不起來了。”
這個“硬”字頗有些**,話一出,便不由惹得韓易恆和衛中華是“撲哧”一聲,而早就被驚駭地瞠目結舌的**鶯更是忍俊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就如同小鳥伊人般緊緊地偎依在冷冰寒身旁的**鶯,但心頭卻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出生普通人家,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大場面?眼見眼前的這個男人隨口就把衛總的長江影視拿來作為賭注,差點沒給嚇暈了過去。
作為長江影視的一名簽約藝人,她自然明白,這家影視公司的地位和重要**,那是一般人所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地位和財富。然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