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畫上的仕女憑空出現,殺手臉色不由的鐵青,嘴角輕輕抽搐著,癟著小嘴哆嗦著道。
儘管殺手心中害怕,但是望著身披輕紗薄衣的白衣女子,卻仍然是止不住的一陣心神搖曳。只見那窈窕而曼妙的修長嬌軀在那雪白的衣衫和膝底那一塊鮮紅的毛氈相映之下,顯得神采飛揚、體態風流,讓人打心眼裡生出一股子為卿迷醉地悵惘心緒。
“嘻嘻,我當然是鬼,索命的厲鬼!”白衣女子嫣然一笑,卻讓殺手全身都瀰漫著恐懼。全身如同浸泡在冰水中一般,牙齒也不禁上下打架。
“你少在那裡裝神弄鬼,不管你是人是鬼,都去死吧!”殺手猛地一吸氣,瘋狂地一聲怒喝,一柄手術刀出現在他的手中,散發著明晃晃的奪目寒芒激射而去。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神情依舊怡然,宛如閒庭散步一般地愜意,不慌不忙地伸出食中二指輕輕一晃,夾住將刃身穩穩的夾住。下一刻,匕首宛如被賦予了生命力一般的活了過來,在她指縫指尖靈活的跳躍飛舞著,**一抹刺耳的銳響。女子的動作越來越快,便似有一團寒芒在手掌中吞吐湧動,殺手眼花繚亂之際,只覺得頭暈目眩、心口煩躁欲吐。
‘嗖’的一聲懾人銳嘯,一抹炫目的寒芒劃破虛空,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朝著殺手的腦袋飛掠而去。殺手躲閃不及,只以為必死無疑,心頭一片空白。下一刻,只覺得頭皮一麻,一個冰涼森人地物體擦著自己的頭皮呼嘯而去,緊接著身後卻是傳出‘奪’的一聲利刃入體的聲音。
殺手戰戰兢兢地扭頭望去,卻只見匕首刃身刺入自己身後的牆壁上,整個刀刃都全部沒入牆內,只剩下刀柄在外面微微搖擺。
鬼門關走了一遭,驚魂不定的殺手只以為對方失手,心底暗自慶幸不已。正待發怒,卻覺得頭上有些異樣,伸手一拂,幾綹斷髮撲撲揚揚的落下。微風中碎髮紛飛,殺手只覺得自己一顆心,也宛如這一蓬碎髮般,戰戰兢兢地漂浮不定。
殺手心頭寒意頓生,不過仍就不肯善罷甘休,招惹不起這個神秘的白衣女子,卻是身子一轉,把目標轉向冷冰寒。約莫四米地間隔,轉瞬即到,跳躍空中,手臂揮舉,右手四指並立如刀,挾勢下劈,劃過虛空,發出‘嗤’的一聲有如利刃切開白紙般的聲響,斬擊向病床上的冷冰寒。
他的任務就是擊殺冷冰寒。
“找死!”一見殺手向冷冰寒下殺手,宛如空谷幽蘭般優雅的白衣女子臉上的笑顏頓消,冷森森的話語,寒意凜然中更是蘊含著極度的殺機。窈窕的身軀輕輕點地,也朝著冷冰寒飛躍而去,宛如一團棉絮,不帶絲毫的破空風聲,那身形速度,更像是空山幽靈般的飄忽快捷,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擋在了殺手和冷冰寒之間。
殺手只覺得胸腔宛如被一隻魔手攫住一般的呼吸窒澀,汗流浹背,驚恐之餘,卻也知道自己適才輸得一點都不冤枉:這樣的身形速度,絕對超乎了人類的極限,也根本就不是身為人類的自己可以抗衡的,也就難怪自己武力盡出,也沒能碰到她半片衣角。
他心底開始打起了退堂鼓,甚至心中有一個不詳的預感,那就是再和這個神秘的白衣女子為敵,只有死路一條。多年來的出生入死,他之所以能夠存活下來,很多時候都和自己那超乎尋常的預感有關,經常幫助他提前探知情況,逃離險境。
這個念頭一起,殺手也毫不拖泥帶水,擊向冷冰寒的招式一收,雙腳在床沿上一點,猛的躍起,硬生生的撞在窗戶上。玻璃碎裂聲中,殺手竟然自五樓一躍而下。
直到雙腳踏在了地上,殺手高懸著的這才暫且放了下來,幾個飛身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摩托車處,沒有一點耽誤,發動車子瞬時風馳電掣而去,那快捷如箭的速度讓人望塵莫及,早已聽到打鬥在院內佈置妥當的軍警絕然想不到對方會從五樓一躍而下,待反應過來,忙躍上車子呼嘯著追攆而去。一時間,那警笛大作,警燈閃爍,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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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殺手末路
在飛馳的摩托車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