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是咎由自取,不過冷冰寒總還是覺得女人動手動腳的很有些彆扭,想想感覺就怪怪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女人。
叶韻舒咬著嘴唇,好像有些生氣,不過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倒令冷冰寒好一陣詫異。
就在此時,那名小偷從地上站了起來,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指著叶韻舒罵道:“你他媽的臭**,走路沒長眼睛啊?”
叶韻舒皺了皺眉頭,可又看了身旁的冷冰寒一眼,眼簾低垂,一句話也沒說。倒是冷冰寒聽著對方出口成髒,心中火起,冷笑一聲:“你自己做什麼的自己清楚,別來給自己找沒趣!”
他這次是和老爺子們一起過來的,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要不以他的性格,對方如此罵叶韻舒,老早一個大耳刮子就過去了。
一聽冷冰寒話中有話,這名小偷有些心虛,不過一聽冷冰寒的口語,不由得又是一陣大定,說道:“哈呀,一個外地人,也敢在這裡囂張,欺負我們北戴河沒人是不是?”
“外地人又怎麼樣呢?”冷冰寒索性抱起胳膊,淡淡問道。
“外地人就能無緣無故傷人啊?你們大家來評評理……”見冷冰寒那淡然自若,毫不畏懼的表情,小偷心裡也有些發憷,連忙大聲說道。他這一張羅,頓時圍上來了不少不明真相的路人,大家看到小偷滿臉的鮮血,還有他那義憤填膺般地“控訴”,不少人更是紛紛指責起冷冰寒和叶韻舒來。
當然,這其中或許也摻雜了不少本地人和外地人的情結在其中。總是覺得自己人被外地人給欺負了,自己也沒面子,從心裡潛意識中就有些偏向本地人。
當然,除了認得這名小偷來歷的人除外。當地的商家大多都知道這個經常都混跡於此的小偷,不過他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商家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一般也不敢去得罪他們。
叶韻舒很奇怪地看了周圍的人群一眼,烏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不去指責偷東西的小偷,反倒是指責起自己和冷冰寒來啦?
冷冰寒不禁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兩百塊錢,說道:“好了好了,就算是我們不小心碰傷了你,這點錢你拿去看看醫生吧!”
冷冰寒不想在這裡過多糾纏,畢竟現在北戴河是非常時期,要是惹出些什麼麻煩來,總有些不好交代。
許多人也覺得這樣解決就挺好的,畢竟他只是碰傷了鼻子,就算不去看,過一會兒也就好了,就能賺兩百塊,當然也要算一筆小小的“橫財”了。
這名小偷的眼睛就微微眯縫了一下。
都說小偷的眼睛是最毒的,誰有錢誰沒錢一眼就能看出來。要不他也不會一直跟著冷冰寒和叶韻舒,等待時機下手了。
北戴河是一個著名的旅遊城市,南來北往的人有錢人不少,他自然也是撈了不少,自然也把冷冰寒和叶韻舒視作是來此旅遊的小情侶了。當下冷哼一聲,說道:“兩百塊?你打發叫花子呢?不拿兩千塊來,門都沒有!”
周圍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譁然之聲。不少人都覺得,別人賠償兩百塊就已經很不錯了,兩千塊,那就純粹是訛詐了。
冷冰寒微微皺起眉頭。
“這個人很討厭,不要理他,我們走吧!”叶韻舒秀眉微蹙,大為不滿地說道。她自幼修養極好,很少會和人發生爭執,也很少會對一個人表達出什麼關注和情緒來。她說某人很討厭,那就是對此人不滿到了極點了。
冷冰寒點了點頭,拉著叶韻舒的手轉身就走。
這名小偷頓時怔住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這兩個外地人說走就走,這還不算什麼,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冷冰寒轉身之前看他的眼神,不但充滿了厭惡,還充滿了不屑,就彷彿自己不值一提似的。一時之間讓他忘記了鼻子上的疼痛,感到羞愧難當。
“喂,小子,你給我站住!”回過神來之後,他連忙衝著冷冰寒直嚷嚷。
冷冰寒如何肯理會?只當做沒有聽見。
不料這名小偷不知死活,竟然快步上前來想要拉扯他。
“只聽“咔嚓”一聲,接下來就是他殺豬般的嚎叫。原來卻是他的手腕已經落入到了冷冰寒的手中,一擰一抖,右腕已然脫臼。
“你,你怎麼打人啊你……”一個扎著小辮子的男子上前來義憤填膺地對冷冰寒說道。
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也上前來氣憤地說道:“都不許走,這還有王法嗎?在這兒你們也敢動人?”
看起來好像是打抱不平的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