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可以接受,但這些礦產經營情況還不錯,他們還沒有想過要一併出售。不過看起來飛遠公司對此很是堅決,還真有些讓他為難。
就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冷雲翳接了起來,“喂,你好,我是冷雲翳。”市長辦公室的電話,一般人是不可能曉得的。
電話那頭陰陰笑道:“冷市長,聽說你要把鋼鐵廠賣掉,讓兄弟們沒飯吃,兄弟們很是不爽,只好把你兒子冷冰寒請來做客了……”
“什麼,小寒?你們把他怎麼啦?”冷雲翳聞言是大驚失色,呼吸也急促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被綁架,冷冰寒可是他的心頭肉呀。
“呵呵,冷書記別擔心,令公子長得很是乖巧可愛,我們可是把他當作是貴客。不過如果冷書記如果不識相,呵呵,那就只好對不起了,要是這麼可愛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還真是可惜呀。”
冷雲翳似乎也從剛開始的焦急擔憂中冷靜了下來,怒道:“綁架可是重罪,尤其還敲詐勒索政府,更是罪加一等……”
“冷書記,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再給你說一次,別再打鋼鐵廠的主意,那大家就皆大歡喜,要不然,嘿嘿,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喂喂!”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
放下電話,冷冰寒心頭七上八下的,一陣慌亂,做了幾個深呼吸後,他鎮靜下來想了想,抓起電話急忙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終於接通了,聽到電話裡傳來妻子黎媛芬的聲音,冷雲翳再也壓抑不住焦慮,急切問道:“阿芬,小寒放學回家了嗎?”
“還沒有了,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放學那麼久了也還沒回來。你下班了嗎?喂,喂……”
聽到冷冰寒還沒有回家,冷雲翳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心都涼了半截,後面黎媛芬還說了些什麼,他也沒有聽進去,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臉上也一下子失去了顏色。
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最終確定冷冰寒是否如電話裡那人所說,確實被綁架了,因為冷冰寒平日裡主意最多,也經常不按常規出牌,這個時候在哪裡耍也不一定。但冷雲翳的心裡,卻是空落落的,總感覺心慌意亂的,這或許就是關心則亂吧。
愣了幾分鐘,他似乎想起來什麼,連忙讓杜國平通知宋祖雲到自己辦公室。
大老闆相召,不到二十分鐘,西昌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宋祖雲就到了市長辦公室。這速度絕對是很神速的了,可對於冷雲翳來說,每過一分鐘,都像是一年那般漫長和倍感煎熬。
“什麼?小寒有可能被綁架啦?”宋祖雲聽完了冷雲翳的話,也是大吃一驚。誰吃了豹子膽,竟然敢綁架市長的孩子,這簡直就是對政府對執法系統的輕視和對抗。
“祖雲呀,說說你的看法。”畢竟是擔任市長的人,經過了這二十分鐘的思慮,冷雲翳基本上已經冷靜了下來,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聲音也有些無力。
宋祖雲是專業出身,雖然這條資訊震驚得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不過聽到了冷雲翳的詢問,略作考慮,似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很快就回答道:“市長,恕我直言,小寒被綁架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為對方不可能花那麼大的力氣來說一個很容易就被揭穿的謊言。況且,我來之前,正好接到馬水河派出所報告,半個小時以前,永興巷有居民看到一個穿著一中校服的學生被幾個大人強行帶上了一輛麵包車帶走。現在看來,有可能就是小寒。”
雖然心裡已經想到過有這樣的可能性,但現在聽宋祖雲說起,冷雲翳還是感覺有一把尖刀直刺入了心臟,頓時從心底冒出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疼得他是渾身抽搐,幾乎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連作了幾個深呼吸,略微壓抑住了翻騰的情緒,道:“祖雲呀,你是專家,你看此事該怎樣處理?”
“這件事情看起來有些棘手,不過還是留下了不少線索,其一:既然有目擊證人,那麼可以從這裡入手,根據車牌號碼和人物形象進行排查;其二:剛才市長您接到的這個電話,我們可以透過郵電局核查電話號碼,進而進一步掌握打電話人員的體貌體徵;其三:既然他提到了目的是為了這次的鋼鐵廠的問題,雖然不排除故作煙霧彈的可能,但我們也可以順著這個思路進行調查。市政府這次花大力氣想要解決鋼鐵廠的問題,普通人肯定是極力贊同的,損害的也就是極少高層管理人員的利益,這樣子我們排查的範圍可以鎖定在較小的範圍內;其四:綁架發生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