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寒少。可”
說到這裡,她勇敢地抬起頭來,凝視著冷冰寒眼睛說道:“可我心裡就總是有那麼一點奢望,希望我能夠將乾乾淨淨的身子給寒少,我希望能夠寒少在寂寞的時候能夠想起我,我只希望做寒少一個人的女人……”話還沒說完,她那秀麗的面頰登時抹上了一層醉酒般的酡紅。
冷冰寒似乎沒有想到山口凌綺會有這樣的心思,也停下腳步,對她說道:“凌綺,你可別瞎想,我當初幫你可沒有要你用這種方式來報答。再說了,這兩年你不也給公司賺了不少錢嗎?”
“不是的,我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報恩,我是真的……”山口凌綺急忙說道,可還沒到她把話說完,就見冷冰寒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山口凌綺輕呼一聲,撞進冷冰寒懷裡,胸胸相貼,開始是驚愕,接著就是歡喜,心內又是羞澀,又是欣喜,緊緊偎依在冷冰寒的懷裡,隔著薄薄的衣質,清晰地感覺到冷冰寒身上散發的熱量,美眸輕閉,滿臉都似蘊涵著濃濃的春意,神態嬌慵。
不過冷冰寒雖然緊緊抱著山口凌綺,卻是沒有絲毫旖旎的表現,反而是有些警覺地看著四周。他可不是等閒之輩,預感危機地敏銳性是超卓的,對周遭環境地一切動態更是瞭若指掌。
此時對面走過了幾個人,為首一個穿著顯型肌肉的小背心,肥臂上剌著彩紋,下嘴唇也穿著銀環,一縷銀髮朝天豎著,跟著他的四五個漢子都精壯的很,一看就象社會上渣子,路上的行人看著他們幾人,都不由避讓一邊,生怕和他們發生了什麼衝突。道路一下子就寬敞了不少,幾個人並排走都沒問題了,可他們卻偏偏橫衝直撞的往冷冰寒和山口凌綺撞過來……
眼見來勢洶洶的五六個人加快了腳步撞上來,冷冰寒就猛的挽緊了山口凌綺的纖腰把她帶進懷裡,身子一側半擋在她身前,右臂也同時了出去,那為首的傢伙正面撞在冷冰寒的右肘上。
“呃”的一聲悶哼,為首的那傢伙胸前劇疼還發出一聲輕脆的骨折聲,身體退了兩步就跌開了,面色慘白的要命。他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冷冰寒,本想憑藉自已強悍的身體將冷冰寒和山口凌綺撞到,哪知對方肘子象鋼鐵般堅硬,勁兒還挺大,結果反而是自己吃了大虧!不是幾個手下及時從後面扶住,自己保管摔倒地上。
“老大……怎麼了?”這突如其來的劇變,讓跟著他的四五個精壯漢子大驚失色,紛紛圍上。
“呃……我……我……”話還沒說完,就只覺得胸口疼痛難忍,似乎連氣都有些不順暢了,勉強說了幾個字就氣喘如牛了。
沉浸在激動和喜悅中的山口凌綺此時才似乎發現了這異常的情況,接著慢慢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還有些迷離。
如果換著平時,她肯定嬌軀泛冷,心頭滿是害怕恐懼的負面情緒。不過此時,在冷冰寒的懷中,那種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過來的體熱,不斷的湧入自己全身,頓時就把那些情緒驅散乾淨了。同時,一種溫暖和安全的感覺充盈在她心間,她相信,無論面對如何艱難困苦的局面,都會有一棵參天巨樹為她遮風擋雨,保護著她,不受到任何傷害,就如同兩年前一樣。手機看訪問wp
山口凌綺不由輕輕一笑,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剎那間往事歷歷在幕,湧上心頭,心中溫馨無限。
她從小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生活不算富裕,卻也其樂融融。在她心中,平淡簡樸的日子,縱然年復年、月復月、日復日般生活,也毫不感到厭倦,相反,她熱愛這種生活。
可自從父親迷上賭博之後,家裡就再也沒有歡聲笑語。開始當然是小贏,他嚐到甜頭之後,開始大賭,大賭大輸,手中的流動資金全部輸完之後,就讓他借錢翻本,前前後後借了五百多萬,一個多月下來,變成了二千萬。這樣的一個天文數字,即便是傾家蕩產也還不起呀!
父親又羞又愧,吞槍自殺身亡。
頂樑柱坍塌了,家裡頓時就是一陣悽風冷雨。山口凌綺和重病的母親不僅陷入了困頓之中,而且對方還拿著借條來逼債。不僅將家裡所有一切值錢的東西,包括房子都給霸佔了,還要將山口凌綺賣到新宿歌舞伎町去做服務。
山口凌綺的母親是中國人,有一半中國血統,自小在母親的教育下,沒有沾染上一般日本少女的惡習,用援交來換取財富和享受。對於那骯髒的工作自然是誓死也不從,即便遭受毒打也沒有屈服。
她一生都無法忘卻那個漆黑的雨夜,自己逃了出來,壞人四處抓自己,自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跑,一直不停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