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以輕心的,因此他總是保持著嚴謹的做事風格。
興沖沖的朱建軍也推開了他面前的護衛人員,拉著冷冰寒,興奮地道:“寒少,終於又見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
冷冰寒看到他也很高興,笑道:“兩年不見,你可是富態多了哈,不在家裡準備婚禮,怎麼親自跑來啦?派個人來不就行了?”
朱建軍撓撓頭,道:“寒少你能來,別說籌備婚禮了,就是正在洞房我也得來呀!”
冷冰寒踹了他一腳,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就沒個正行,都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在這裡是怎麼管理公司的!雅欣姐呢?”
捱了冷冰寒一腳,朱建軍不怒,反倒是開心的笑起來,冷冰寒越這個樣子,就越說明他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和關係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變化。隨著這些年飛遠規模越來越大,自己的地位越來越高,他就更不由地對冷冰寒欽佩萬分,沒有冷冰寒的指點,沒有冷冰寒的規劃,即便自己再努力,飛遠頂多不過是香港眾多小公司中的其中一個,一點也不打眼。
朱建軍的護衛和隨行人員看到這種情況,都不禁傻眼了,個個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看著冷冰寒,交換了一個眼神,均看到彼此之間眼底的異樣,心裡還在不斷地揣測: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呀,竟然敢對自己的老闆如此不敬?而老闆居然還沒有半點氣惱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此時冷冰寒也似乎察覺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朱建軍的手下,自己這樣有點過了,連忙收斂起。
接下來朱建軍就給冷冰寒介紹了一下和自己一起前來的幾個隨從人員,大多都是飛遠公司各部門的負責人,甚至還有兩個老外。
冷冰寒知道,這是朱建軍在為以後自己入主飛遠打基礎了,不由在心頭苦笑了一下,說實話,他可從來沒有這個念頭,自己懶散慣了,有朱建軍在前面打拼,自己躲在後面就好了。不過還是上前和他們幾個人握手,淺觸即止,微微頜首,無形之中就隱隱透出上位者地威嚴氣勢,臉上的表情很淡。
這些飛遠公司的高管們雖然不知道冷冰寒是什麼人物,但看大老闆在港督面前都沒有這麼客客氣氣過,可在這個少年面前根本沒一點架子,望向他的視線裡甚至還有一絲敬畏,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高調前來,自己也不敢有半點怠慢,面色不由一整,熱情更是多了幾分。
說話間,霍寰宇也急匆匆走了過來,也顧不得給朱建軍打招呼,仔細打量了一番冷冰寒後,有些遲疑地問道:“請問你是冷冰寒先生嗎?”
“我是冷冰寒,請問你是?”冷冰寒也有些納悶,這香港除了朱建軍之外,還有誰會知道自己呢?
就聽這人微笑著說道:“鄙人,家父知道寒少來了香港,特地派我來接寒少的!”他的態度很是真誠。雖然老爺子並沒有告訴他,他要接的人是什麼來頭,但現在他看朱建軍來接冷冰寒的排場和冷冰寒自身表現出來的氣度,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冷冰寒來頭一定不一般。
他這麼一介紹,冷冰寒頓時明白了,自己來香港之前,曾經去向王老爺子說了一聲,王老爺子就曾經給他說過,香港自己有一位多年的故交霍老爺子,讓冷冰寒在香港萬一有什麼需要,可以去找他。
這個霍老爺子的大名,冷冰寒可是早有耳聞,這位香港富豪和大陸的關係很是親近,1985年任香港特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1992年3月被聘為第一批港事顧問,後來還當選為第全國政協副主席,只是沒有想到,王老爺子居然和他還是故交,還稱他為小霍,不由讓冷冰寒莞爾。
這下子那些隨從人員看冷冰寒的眼神就更不一般了,心中更是波濤洶湧、起伏澎湃。這個少年不僅老闆親自來接他,竟然還能讓霍老爺子派出霍寰宇代為迎接,真是不可思議,這個疑問在他們心裡盤桓,但卻沒人敢問出來。
“霍叔叔你好!”冷冰寒伸出手和霍寰宇握了一下,帶著幾分感激說道:“真沒想到,我這次來居然還驚動了霍爺爺,實在惶恐!”他沒想到,自己還沒出發,王老爺子就給對方打了電話,生怕自己在香港會吃虧受苦,他的那份情意真是溢於言表,讓自己覺得無以為報。
朱建軍雖然不明白冷冰寒怎麼又和香港的霍家扯上關係了,不過這些年來早就對冷冰寒的神奇都習慣和麻木了,即便發生再誇張的事情,他似乎也覺得是合情合理的。根本沒去多想,只是大笑道:“霍生,沒想到我們要接的,竟然都是同一個人,真是太巧了!”
霍寰宇也淡然笑道:“是呀,朱生,真是無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