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有什麼辦法,能讓這頭戰獸話?”
尉重央聞言一愣,繼而一臉失笑道:
“你子,是半分都不懂馭獸之道啊!”
“靈獸一旦為人驅使,便一定是被人施了馭獸契約,也就失去了幻化人形,開口話的能力。”
“就算其主人,也只能以某種意念與它交流,驅策於它。”
話音一落,尉老家主還沒完呢,韋長老就不計前嫌地搶著笑道:
“若想再讓戰獸話,除非解了它的馭獸契約。”
“不過,眼下若要想解除這頭黑豹的馭獸契約,除非是它的主人對其施法”
“不然的話,根本做不到。”
這韋長老不發脾氣的時候,倒也是個有趣之人。
他在見識了楚逸的諸多神通法術之後,不免對楚逸大為改觀,被楚逸的妖孽賦所驚豔,甚至起了些愛才之意。
因此,他才會開口為楚逸解疑。
此外,在五曜聖地的裴、柳、韋、盧、魚五家中,韋、盧兩家,世代都有人修習馭獸秘術
韋長老雖然更精通陣法秘術,但對於馭獸秘術,他在韋家耳濡目染之下,倒也算是略知一二
所以,此刻忍不住跳出來搶了尉老家主的話,想要出出風頭。
楚逸見韋老頭主動與自己搭話,心裡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他衝韋老頭一笑,又問道:
“韋長老的意思是,除了這頭咪咪的主人,便再沒人能解得了它身上的馭獸契約嗎?”
韋長老聽了嘿然一笑,非常肯定地點零頭。
楚逸見狀,又轉頭看向尉重央。
尉重央也是一臉正『色』地點點頭。
韋長老見楚逸又找尉老家主確定,知道楚逸有幾分不信他,但也不以為意
畢竟,之前他們與楚逸之間,確實有些不愉快。
倒是牧鶴大師捋著白鬍子,思忖著道:
“老頭子倒是聽過,世間的確有人,能解開別人在靈獸身上施下的馭獸契約。”
“據,曾有一個狠人,以馭獸秘術對一位身份尊貴的神獸施術,引來神獸家族的追殺。”
“雖然那位狠人修為奇高,但終究還是抵敵不住神獸家族的可怕力量”
“被『逼』得跳入一座深淵禁地,從此杳無音訊。”
“這位狠人消失之後,那頭神獸身上的御獸契約還在,最後被另外一個可怕人物成功解開。”
聽到這等秘聞,還不等楚逸話,尉重央和韋長老倒先來了興致。
兩個老頭異口同聲地問了一句:
“大師可知道,那等強人是誰麼?”
卻見牧鶴大師又搖了搖頭,語氣中略帶遺憾地:
“老頭子我,也只是聽知虛神山的人隨口提了一嘴,並不知曉此事詳情”
“最後那人,能破了神獸身上被別人施下的馭獸契約,其馭獸秘術肯定超凡入聖,而且屬於極為特殊的隱秘傳潮
“這樣的傳承,世間很難留下訊息。”
到最後,牧鶴大師還搖了搖頭,一副有些惋惜的樣子。
韋長老和尉重央聽了,臉上也不禁浮現出幾分與牧鶴大師相同的表情,悵然若失。
他們兩人,一個是嗜武如命的『性』子,一個是本身就深諳馭獸秘術。
一聽牧鶴大師提起秘聞,深究之下卻連那饒名字都沒聽過
他們便也知道從牧鶴大師這裡,問不出更多的詳情了,當然難免也覺得遺憾。
楚逸倒對什麼秘聞不感興趣,他只關心能不能揪出這頭黑豹背後的主人
見到牧鶴大師、尉老家主他們都沉默了,楚逸心有不甘:
“難道就真得再沒別的辦法,能讓這頭戰獸開口話嗎?”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