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姚芷蓉和楚逸前來七星聖地,參加南域才大會,真是大開了眼界
拋開楚逸施展的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秘術之外
對於人心,對於權謀,更讓姚芷蓉覺得膽戰心驚,如履薄冰。
正因為此,在聽了衛凌笑的話後,已經有些草木皆兵的姚芷蓉,才會還在疑心曲瓏兒。
而“林大叔”,早已經被她自己和楚逸的身世血仇,『逼』著養成了多疑的心『性』
何況,她也和衛凌笑、姚芷蓉一樣,並不知道楚逸和曲瓏兒之間的那些秘密。
所以,她對這個與楚逸自來熟的仙子般女子,也是暗暗提了幾分戒心。
不過,楚逸本人,倒是對曲瓏兒放心得很,因為彼此早已交心,知根知底。
這個時候,楚逸還在繼續和程希弦逢場作戲。
直到尉重央都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出言阻止了這場毫不走心的表演:
“行了,別客氣了,就按程家主得辦”
“一會兒,老夫便幫你在熊羆戰獸身上施下馭獸契約,讓它做你的戰獸。”
楚逸聽了,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卻是故作為難道:
“那可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著,他轉而又看向白玉玦,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然後才一臉正『色』地道:
“還要多謝白堂主。”
“感謝白堂主親自奔勞一場。”
白玉玦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自家宗主,擺擺手回道:
“楚公子客氣了,左右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再,我家宗主一聲令下,在下怎敢不從?”
“你要念好,便念著我家宗主的好吧!”
到這裡,白堂主便聽見邊上的曲瓏兒輕輕哼了一聲,黛眉微微立了起來。
“呃”
“好像聽見藍堂主在叫我。”
“宗主,牧鶴大師,諸位家主,楚公子”
“若是無甚要緊的事,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完,白玉玦便腳底抹油般,溜了。
他一走,眾饒眼光又都轉向了楚逸身上。
卻聽楚逸嘿然一笑,只作不知。
而曲瓏兒臉上,卻是漸漸騰起了兩朵紅雲,衝眼含深意的尉重央兇道:
“尉爺爺,你可是有什麼話想?”
尉重央見她一臉羞『色』,卻故作兇樣,不禁又心生調侃之意。
只聽他面作苦『色』,感慨萬分道:
“曲宗主一怒,老夫哪裡還敢多話?”
話音一落,尉老頭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這下曲瓏兒也繃不住了。
只見她臉『色』緋紅,眼眸中羞意流轉,狠狠瞪了楚逸一眼,便也落荒而逃了。
楚逸見狀,一邊衝尉重央翻了個白眼,一邊在心裡暗罵:
“為老不尊的老傢伙,皮這一下你很開心麼?”
這時,衛凌笑突然一臉嚴肅地看向楚逸,很認真地問道:
“楚友,我想知道”
“你從承光宗出來後,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楚逸聽了,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疑『惑』,頓時又泛上心頭。
在之前,他先後與衛凌笑和曲瓏兒,都進行過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
當時衛、曲二人為了獲得他的信任,對他了些七星聖地和承光宗的隱秘之事
而拋開其他機密不談,單單隻衛、曲二者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敵意
便讓楚逸很是心疑。
若是為公,尉重央對曲瓏兒的態度,與衛凌笑相比,簡直就是上地下
若是為私,曲瓏兒又曾隱晦地提起過,閒雲大師的道紋秘術,乃是源自於曲家
從某種程度上,衛凌笑也算是得了曲家的部分傳常
可是,衛凌笑非但沒有對曲家心存感激,反而一見曲瓏兒便沒好臉『色』,甚至還屢屢懷疑曲瓏兒會對楚逸居心不良
這到底是為什麼?
楚逸百思不得其姐。
只可惜,眼下簇人多口雜,他也不好深究多問。
“來也是我太大意,沒料到有些饒器量,會如此狹窄。”
“我從承光宗出來之後,想著時間尚早,便打算好好欣賞欣賞七星聖地幾座星峰的勝景。”
“因此,我才會獨自一人來到此處。”
楚逸一邊思忖著回應衛凌笑的問話,一邊暗暗衝衛凌笑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