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了,走,吃飯去!”我拉著李想和程光亮大踏步地出門了,你個二椅子,還想勾搭人。
“大姐,真的假的?”我剛剛接到程盈盈的一個電話,讓我週末陪她相親去,而且一定要帶著拍攝工具,拍回來給劉赫好好兒看看。這是程盈盈的原話,她現在是鬥志激昂,一般人收拾不了她。
“別給我廢話,記得都拍好了,然後給劉赫當小禮物寄去。”程盈盈把我丟在車裡就走了,頭也不回地見男人去了。這下熱鬧了吧,我就知道這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早晚鬧得比我們還兇。
程盈盈見的這個男人倒是不錯,人高馬大的,就是看上去老了點兒,還留著鬍子,她是最討厭男人留鬍子的,說是不乾淨。程盈盈是有點兒小潔癖,不然怎麼能把劉赫給乾淨跑了。遠遠望去,程盈盈笑得還算好看,估計心裡不定怎麼罵呢,其中一定還捎上劉赫,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跟這麼個老男人見面,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強顏歡笑……
“拍了沒有?”程盈盈鑽回車裡盯著我手裡的DV 問。
“拍了拍了,好不好你自己看。這是什麼人啊?老得跟老幫菜似的。”我把DV 丟給她開始找東西吃,程盈盈剛才拿著一個大包上的車,我才不管是不是給我買的,反正吃就是了,不吃才虧死。
“還就是老幫菜,聽說四十多了。”程盈盈看著DV 傻笑。
“你瘋了吧?”我吐出了嘴裡的餅乾。
這個男人是程盈盈從一堆認識的作家裡面扒拉出來的,聽說原來追過程盈盈,對她簡直是呵護備至。年紀老點兒,四十六了,有房有車有公司,在出版圈裡很出名。程盈盈把我扔在家門口就走了,估計回家哭去了,她就表面裝得跟貞潔烈女似的,其實就是一祥林嫂。
“什麼?又是那個禿頂吧?”劉赫聽到訊息就暴怒了,根本不用我拿DV 給他看。“也不算禿吧?我記得那個男人的頭髮從遠處看上去還是很茂密的。”我掏出DV 找。“你不用找,丫就是個禿子,戴假髮的,我還不知道他!”劉赫簡直義憤填膺,不,是狗急跳牆。事是自己招的,心理還不平衡上了。這個男人叫歐陽林,名字倒是很藝術,有婚史,起碼離了三回,最後一回是在認識程盈盈以後,然後他到處跟人家說離婚就是為了給程盈盈騰地方,程盈盈才
是他命中註定的正宮娘娘。當時劉赫跟程盈盈好得是如膠似漆,一聽這話劉赫首先就不幹了,攬著程盈盈就把結婚證給領了,這叫什麼事,抽瘋麼不是……後來劉赫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了,跑去買了個什麼竊聽器,非讓我安在程盈盈的身上,這不是找死麼,程盈盈不撕了我才怪。“滾滾滾,你少和我說話,打死也不幹!”我把辦公室門關上的時候,劉赫把
一隻腳伸了進來,門框卡在他的腳上。“輕點兒嘿,我腳折了!”劉赫疼得齜牙咧嘴但是就不把腳拿出去。“滾蛋,我告訴你,沒門兒,有本事你找程光亮說去!”我使勁踩了他一腳然
後趁機關上了門。“你哥要幹嗎呀?”程光亮聽見我們說他的名字就問我。“給你姐姐裝竊聽器,神經了他!”我沒好氣地坐下。“要不說兩口子呢,想一塊兒去了。”程光亮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跟劉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鬥爭轉移了大方向 3(3)
赫買的竊聽器一模一樣。程光亮的倒黴事還得從頭天晚上說起,我在被劉赫往死裡磨的時候,他也在受苦。
“坐著。”程盈盈拉著程光亮看電視,“你說,姐對你好不?”她用能嗲死人的聲音問,還動手動腳地摸著程光亮的下巴,那兒的鬍子還沒刮,她一點兒也不嫌扎手。
“姐,你幹啥?”程光亮躲了躲,他看程盈盈最近到處見男人,以為她神經了。
“亮子,姐沒別的要求,就是想知道劉赫那孫子怎麼禍害我。真的,就幫姐一個忙,反正你有機會看見他。”程盈盈笑得特慈祥,跟觀音轉世似的,不過是倒黴觀音,專門給人帶黴運的。她一邊說一邊掏,拿出來一個小盒子,“把這個安在他身上。”
我就服了,這倆神經一抽瘋就跟我們過不去,程光亮正愁眉苦臉地看著我,
手裡捏著那個什麼竊聽器。“這是什麼東西?”李想一蹦一跳地跑過來。“竊聽器……”我跟程光亮難得地異口同聲。
吃飯的時候,我們給李想講述了這兩個竊聽器的由來,他都笑瘋了。後來他還給我們出了主意,反正這倆人都要求裝竊聽器,那就裝,矇在鼓裡的兩個人一定在後面還有好戲呢。然後就拉著我們耳語半天,我不得不承認李想真是壞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