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教授的身家,非要趕快結婚。當然了,她自己也折騰得夠戧,劉赫也是,這對冤家啊,真要人命。
一開始,我們大家都以為會發生點兒什麼大事,結果到了以後我們看見程盈盈正把一堆符紙啊、鈴鐺啊、幡啊的往外面扔,這一堆堆的,還真不少。程盈盈戴著一頂大帽子,帽簷低得都看不見眼睛了。
“姐啊,你幹啥呢?”程光亮剛要伸手扒拉就被程盈盈打了下來,力道還不小。
“你沒事吧?”我從帽簷下呈四十五度角看去,程盈盈臉上沒什麼,就是感覺哪裡看著彆扭,一雙大眼睛怒視著我,“媽呀,姐啊,你眉毛呢?”
程盈盈罵了半天才把我們讓進屋,家裡都不成樣子了,地板上還有殘留的灰燼,門框上掛著一面大鏡子。這鏡子我知道,聽說是防小鬼兒的,我們家對門原來就有一個,反的光總是照在我家門上。正好那個時候劉赫特別倒黴,就死咬說是鏡子的事,後來定做了超級大鏡子,照著我家門做的,對門就不幹了。那會兒程盈盈為了不讓劉赫吃虧,簡直打得天翻地覆,後來在居委會的調解下大家各退一步全部給摘了。
程盈盈一邊招呼我們坐,一邊擦地,順便跟我們講了那個缺德師傅的事情。這次程盈盈得到教訓了,說什麼也不信了,不過這個教訓大了點兒,差點兒給程盈盈點了天燈,要不是醒得早只怕就跟我們陰陽相隔了。
“大師,你看我可怎麼辦啊?那神經病不會回來吧?”程盈盈給那個神經教授折騰怕了,抓著那個師傅不放手,後來師傅沒轍了跟程盈盈說,我不想管這個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