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可能連對方都沒見過,簡直汙辱人。
他不理會大家的噓聲,接著又問:“你們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認識?在場的還有那些人?”
季小姐被他追問得滿臉通紅。“我當然認識他,他長得高高壯壯,非常帥氣。”
“不對不對!”伊琳好管閒事的第三百六十五根筋,又跑出來作怪了。她衝向前認真的說:“他應該長得瘦瘦弱弱,兩眼渙散,面無血色。”
哇,這是哪家媒禮的記者?竟然比他們搶先一步把太乙少東的底細摸得這麼清楚。
記者們一臉驚訝,連沈經理和公關主任,都用無限崇拜的眼神望著她。
“你胡說!”季小姐大聲反駁。“他如果長成那個樣子,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他。”
“是你先看上他的?”伊琳問。
“我……”她一時不如怎麼回答,那又不是今天記者會的重點,請把焦點放在她的肚皮上好嗎?“是又怎樣?他人呢?叫他出來,我可以跟他對質。”
大夥頓時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把那從未見過的人揪出來。
“不出來是吧?”季小姐咬牙切齒的說:“好,他一天不出來,我就一天不走,十天不出來,我就在這兒住十天!”
此言一出,所有的記者立刻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起鬨。人事經理和公關主任忙著規勸,卻沒收到半點效果。
伊琳看齊歐梵似乎又有話說,趕緊過去制止他。
“解鈴還需繫鈴人。”她把他拉到一旁,免得他無端招惹是非。“我們哪邊涼快哪邊站吧。”
“可是有些話總得說清楚。”
“你又不是當事人,怎麼跟人家說清楚。”見他態度仍堅決,伊琳只好試著轉移話題,“對了!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你在這間公司服務多久了?”
看他出現在這,她直覺認為他是在這上班的員工。
“八個月零九天。”
這是事實,可因為他是用“另一種”身份在此任職,所以投入知道他其實就是那傳言中的齊少東。
“嗄?!看不出來耶,我以為你要不是身染重病刻意躲到山裡頭休養的病貓,就是以吃喝玩樂為職志的富家男,沒想到你還肯自食其力,難得難得!”她重新打量他一番,發現他除了挺帥挺俊之外,還有一股叫人感覺很舒服的書卷氣。
齊歐梵被她完全沒進人情況的讚賞弄得啼笑皆非。
“你也在這裡上班?”
“今天才剛被錄取,請多多指教。”欣喜的神色並沒有在她臉上停留太久。
“怎麼了?你看來似乎不太高興,擔心不能勝任新的工作?”
“沒。一個總機的工作應該不會太困難吧。”儘管明白只要正正當當的,做什麼都行,但仍有些失落感。
“需要我幫你換個職務嗎?”齊歐梵看得出來她悶悶不樂所為何來。
“你?”瞧他這副尊容,一點也不像個貴人。“你在公司的職位很高嗎?”至少要能高過那個撲克臉的沈經理吧。
“不算太低,剛剛好足夠運用一點關係。”他淺淺一笑,有點莫測高深地。
又是關係!她要的不是關係,而是希望有人肯定她的能力,讓她適才適用。
“謝謝你的好意,從基層做起也沒有什麼不好。”張小姐說的,小卒仔說不定也能出頭天喲。
“區區一個總機會不會太委屈你?”這句話很有試探的味道。
“還好啦,反正我另有目……呃,我是說——”好險,差點露出餡來,該在嘴巴上裝個拉鍊才行。“萬事起頭難嘛,目前能餵飽肚皮就是萬幸了。”
“知足常樂?”他挑眉笑問。
“呃,嗯哼,是啊。”天知道她可是如假包換的不滿“族”!尷尬的笑了笑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忘了請教你是哪個部門的?”
此時,前方傳來張秀悔的叫喚聲。“伊琳!”
“我在這兒。”
伊琳匆匆向齊歐梵道了聲歉後,立即以飛快的速度跑往大門口向張小姐報到。
齊歐梵仍佇立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臉上始終掛著一抹笑意。
一聲口哨從他背後響起。“新來的小姐嗎?哪個部門的?”
是廣告部襄理卓紀明。
這傢伙是標準的肌肉男,就算十二月天,他老兄照樣穿著薄襯衫,像一隻四處招搖的大公雞四處晃盪。
基本上他和齊歐梵的業務是完全不搭軋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