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鬆開了……
篝火堆旁的狂歡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這將是慈善團在埃及的最後一站了,七天行程,足跡踏遍四大綠洲,三萬多難民得到了他們急需的糧食和品,孩子們也得到了nǎi粉和課本,在這段時間裡,政fǔ軍和游擊隊很有默契地保持著和平,現在他們甚至共同坐在了篝火邊上,共同觀看著慈善團明星的演出,武器被扔在了一邊,不久前還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在卻‘親密’的如同兄弟。
政見不同可以讓骨相殘,但是愛卻可以讓敵人變成朋友。看著這些面板或黑或黃或白,在篝火的映下lù;出白生生的牙齒,開心笑著的戰士們,莊名揚忽然有種極大的成就感,他開始愛上了這種慈善活動。
這樣的事情,以後應該多做些才是啊……
“或許,利皮亞那邊也不像某些人認為的那樣危險?”莊名揚的心忽然動了下,他看了陳龍和李傑一眼,又看了看那幾位分別來自英和美國,這些天一直試圖勸說他下一站就前往利皮亞的法學專家,有些拿不定主意。
利皮亞的內戰早在一年前就擺出一付塵埃落定的姿態,老卡不但jīng銳盡失,首都被佔,惶惶如喪家之犬,而且就連兒子nv兒也是死得死,被捉的被捉。
可是在推翻了老卡的獨裁統治後,一躍改頭換面,從反政fǔ組織化身為政fǔ的民主鬥士們顯然沒有做好管理利皮亞的準備,不但未能及時建立起行之有效的政fǔ管理功能,反倒因為分贓不均再次分裂成三大組織,利皮亞彷彿進入了漢國曆史上的三國時期。
在老卡與反政fǔ組織的戰鬥中,聯合國還可以高屋建瓴冠冕堂皇地介入這場戰爭,可當他們所支援的‘民主鬥士’們出現內訌甚至分裂,並且爆發內戰時,聯合國也無法區分誰是朋友誰是敵人了。
沒有了出師之名,就算大老美磨刀霍霍,也只能在自家庭院殺豬宰羊,看著他們打得你死我活,利皮亞開始了全面內戰,說到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索馬利亞這個海盜的大本營。
無論戰爭的本質如何,最終受苦的總是老百姓,現在利皮亞已經無所謂難民不難民了,生產近乎停滯、經濟全面崩潰,恐怕舉國上下,除了軍人,就是難民和即將破產者。這本來是慈善團必去的國家,可是無論是莊名揚還是兩位大哥,都沒辦法下決心讓團員們冒著生命危險去到這個的國度,這是他們的責任。
於是在非洲十國的名單上,利皮亞的後面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去還是不去?早去還是晚去?從埃及到利皮亞,是極為方便的,只要從尼羅河直入地中海,就可以風平靜地抵達,可抵達以後呢?就憑那一個連的僱傭兵和三兩輛破舊的裝甲車,在某些非洲小國固然算是一股了不起的力量了,在戰火硝煙的利皮亞只怕遠遠不夠看……
一面是巨大的國際影響和救民於水火,一面是可能喪失生命的危險和風險並存,就算是身懷超級系統相助的莊名揚,也不得不慎重考慮了。
在反政fǔ游擊隊中,哈里發懷中抱著他那枝已經退下彈匣的47,腦袋微微縮著,一雙眼睛卻有些貪婪地看著篝火堆前正在扭動細腰,跳著肚皮舞的房冰冰。
‘房爺’今天打扮的非常感,紅è;的比基尼外面,只罩了一條天藍è;的透視紗裙,裙子分為上下兩截,連線部分出動人的小蠻腰和粉香臍,隨著她的身體輕輕抖動,肚皮如同泛起陣陣漣漪的一池ūn誰,攪動了不知多少男爺們兒的心。
看著風情撩人的‘房爺’和鶯鶯燕燕一群nv明星翻飛柳腰款擺,哈里發吞下一口饞涎,只覺心中一片火熱。
哈里發其實絕對不是一個下流胚子中惡鬼’這個稱謂跟他也完全不沾邊兒。稍微熟悉阿拉伯歷史的人都知道,哈里發這個姓氏,絕對是阿拉伯人中的皇族,就如同一千多年前的遼帝國一樣,皇帝都是姓耶律的,當年的大食國皇帝,也都是哈里發家的人。
在埃及、利皮亞,有很多阿拉伯人後裔,但是多數都已經血統不純正了,哈里發絕對屬於根紅苗正的阿拉伯貴族。
可是‘房爺’確實是尤物級別的撩**水,而且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向哈里發丟擲一記媚眼。
其實以‘房爺’的腕兒,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看上一個埃及反政fǔ游擊隊的成員,哈里發同志又不是莊爵爺,給她提鞋都未必夠份呢。可這肚皮舞講究的就是‘抖肩晃眼bō流’,‘房爺’對待藝術是無比認真的,這眼bō兒一流,恰恰就流到了哈里發這裡,頓時撥動了他的心絃。
哈里發腦袋裡轟地一聲,眼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