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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好朋友

靳冰雲吃痛地皺眉,老夫人怒火中燒:“你敢打電話過去,就是和我作對!”

靳冰雲垂下頭,一聲不吭,內心波濤洶湧。

……

秦飛揚在別墅區的停車場停好車子,扶著孟欣染往家裡走,一群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男人整齊地站在門口。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讀到了詫異。

“染姐姐。”熟悉的聲音響起,保鏢們讓出一條道,秦蕾笑著衝兩人揮了揮手。

“小蕾,你怎麼會在這裡?”孟欣染訝異極了,除了那天在醫院匆匆見了秦蕾一面之後,她們就沒再碰過面,本來還有電話聯絡,可兩個多月前秦蕾那邊突然斷了聯絡,她有打過幾次電話過去,都提示忙音。

後來,她又遭到殺手追殺,掉進海里的時候,手機也一齊掉了,所以,後來就沒再能和秦蕾聯絡上,突然在這裡見到她,確實很意外。

“哎呀,我們進去再說啦。”秦蕾上前,擠開秦飛揚,用著孟欣染往裡面走,轉頭笑眯眯地對著秦飛揚道:“大哥,開個門。”

秦飛揚眼角一跳,在門口的儀器上輸入指紋,然後又用紅外線照了一下眼睛,所有資料確認完畢後,大門咔嚓一聲開了,秦蕾命令那群保鏢在門外守護,摟著孟欣染的胳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裡。

秦飛揚摸摸鼻子,這女孩子也太自來熟了吧?他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家了,否則,他怎麼會像個外人似的。

進了屋,孟欣染開了燈,看到秦蕾頹敗地倒進沙發內,換了雙拖鞋,問道:“小蕾,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看樣子,小蕾是特意來找她的。

秦蕾齜了齜牙:“有錢能使鬼推磨,出得起價錢,這都不是難事。”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試圖聯絡過你,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孟欣染無奈地表示,從廚房裡拿了咖啡壺,舀了幾勺咖啡粉,點上火,道:“喝咖啡嗎?”她記得,秦蕾應該蠻愛喝咖啡的。

“好……算了,有沒有啤酒?”秦蕾搖了搖頭,煩死了,她想喝酒來發洩,否則一定會活活憋死的。

“酒窖裡有,你等下,我去拿。”秦飛揚好像提過酒窖裡有蠻多好酒的,拿點出來,應該沒事吧。

剛走了兩步,就被後頭跟進的秦飛揚摁住了,把她拖進了沙發中:“你身子不好,不要亂動,這種粗活我來去做,酒窖在地下室,比較髒。”

孟欣染無語,她都休息兩天了,沒那麼虛弱,那幾瓶酒又不是做什麼重活累活,不至於這麼緊張吧。

“好啦,染姐姐,你坐下吧,讓姐夫去拿。”秦蕾幫腔道,其實她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不過,她剛剛有沒有聽錯?她叫他姐夫?

孟欣染看著秦飛揚舒展的眉目,樂呵呵地去拿酒,對躺在沙發中的某女很是無語:“別亂叫,飛揚是我的好朋友。”

“嗯哼?”秦蕾哼了兩聲。

爺爺的喪禮

“你確定只是普通朋友?我感覺不太像哦,你們之間明顯有一股細微的暗流,我這個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對你有意思,不過,染姐姐,我記得上次在醫院看的不是他吧?”

醫院那次,見到的是凌燁。

孟欣染垂眸,淡淡一笑:“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和那人已經結束了,不談這個了,你這些天是怎麼回事?一點音訊都沒有,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可又苦於沒有你家裡人的聯絡方式,瞭解不到你的近況。”

秦蕾擺擺手,神色落寞:“兩個月前我爺爺突然把我送到了美國學習金融,事發突然,我都沒來得及和你說再見,他還把我的通訊工具都切斷了,每天都有保鏢跟進跟出,我除了吃飯,上廁所,上課,睡覺,就沒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不知道我爺爺抽的哪門子瘋,害的我就像生活在島上一樣,那裡的人嘰裡咕嚕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英語,我都快煩死了,本來以為這種日子會持續上一陣子,可就在幾天前,我家總管專程飛過來,把我接了回來,來參加爺爺的喪禮……”

秦蕾煩悶地說著自己在美國的鬱悶遭遇,說著說著,語氣就哽咽起來,到最後說道爺爺去世的訊息,整個人因為抽泣而瑟瑟發抖,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怎麼努力都止不住。

孟欣染過去抱住她的頭,拍著她的背,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她,任何的語言在死亡面前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她只是側著頭,靜靜地聽她說下去。

“爺爺好像預感到什麼似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