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明天他們就回定州府,陳世英要上衙,陳雨嵐要上學,她不放心府裡,老太太和陳雨暉還在家……
陳阿福一聽他們明天就要走,又有些不捨,眼圈都紅了。
江氏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們只多住十來天,莫怕。有女婿和昌華郡主給你撐腰,沒有過不去的事。你爹已經聽說楚老侯爺鬧金殿的事了,榮昭公主被下了面子,或許會在你去公主府的時候跟你過不去。你忍忍,面子上吃點虧無妨,以後回了鄉下,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這話也算掏心窩子了。
陳阿福點頭。這兩天,她都不願意想起還有榮昭這個人。公主什麼的,果然是最變態的生物。
她又說了去公主府楚三夫人會陪著,江氏聽了就更放心了。笑道,“你爹心裡就掛著這件事,他知道了,心也就放進肚子了。”
晌午,陳世英又領著男人們回正院西廂吃飯,男人們在東屋,女人們在西屋。雖然聲音聽不大清楚,也知道那些人在勸楚令宣喝酒。
飯後,又歇息了一陣,陳阿福和楚令宣才告辭回家。
陳世英還囑咐陳阿福道,“回了定州府,就回孃家一趟,爹跟你多說說話。”
今天人多,他不好意思跟閨女說話說久了。
陳阿福出嫁後,似乎對陳世英,甚至是江氏,感情都更濃了一些。她點頭答應。
楚令宣的酒吃得有些多,他沒有騎馬,也坐進了陳阿福的馬車,把夏月幾人趕去了另一輛車。
他拉著陳阿福的手說道,“過兩天空下來,咱們就請你阿玉堂兄,還有楊明遠一家人吃個飯。”想想又說,“就在紅運火鍋大酒樓請,再帶你看看京城的繁華富庶。”
沒讓陳阿玉揹著上花轎,陳阿福心裡一直不自在,跟楚令宣唸叨過好幾次。
楚令宣勸她,“岳父岳母如此安排也正常,雖然陳家族兄你不熟悉,但畢竟有血緣關係。他們從內心深處不願意認可你跟阿玉的兄妹關係,也情有可原。”
陳阿福聽了楚令宣的話,果真眉毛一挑,笑得見牙不見眼,說道,“好,我也真有些想他們了。”
笑完,眉毛又擰成了一堆,哀聲嘆氣道,“大爺,明天就要去公主府了,怎麼辦,我不想去,一點都不想去。”
“我也不想去,”楚令宣嘆了口氣,跟她耳語道,“但必須要去,小不忍則亂大謀。忍忍吧,就半天的功夫。有我爹有,還有三嬸陪著,我再想辦法把瑞王拉去,那個女人除了嘴巴上能佔點便宜,動不了你。”看陳阿福有些蒙,又笑道,“瑞王就是七皇子。”
陳阿福笑了。那廝還欠著自己一個大人情,應該會幫她。
回了府,楚令宣直接被老侯爺叫去了前院。
陳阿福洗漱完,說要歇息,把下人都打發出去,還把門插上。
李嬤嬤有些不明白,夏月笑道,“大奶奶成親前歇息時都這樣,她不喜人打擾。”
陳阿福上了床,把羅帳放下,直接進了空間。
金燕子正躺在地上,大翅膀攤開,小臉通紅,小嘴微張,粉嫩嫩的小舌頭還在微微顫動著,連腦袋上的短毛都豎了起來。
第三百一十章 分享
看到金寶的樣子,陳阿福嚇一跳,問道,“寶寶,你怎麼了,是空間裡發生大爆炸了嗎?”
金燕子看到陳阿福,似又受了刺激,一骨碌爬起來,開始圍著燕沉香以極快的速度轉圈圈,小短腿翻得她都看不清。
陳阿福覺得這一幕像前世影視劇裡的那些快速鏡頭,忍不住問道,“寶寶傻了嗎,連飛都不會了?”
金燕子也不回答,轉了數不清的圈圈,終於轉不動了,累得癱在地上哭道,“嚶嚶嚶,若是人家用翅膀飛,飛幾天也不待累的。怎麼辦,人家要死了,人家不活了,好難受。”
陳阿福走到它身邊坐下,低頭看著它問道,“你真是急死人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呀?”
金燕子抽泣著說,“媽咪,你難道沒看到人家流鼻血了嗎?”
陳阿福仔細看了看,在它的小嘴上方兩側,的確有兩滴眼屎巴巴那麼大的暗紅色的血塊。驚道,“寶寶是生病了?”
金燕哽咽道,“人家不是生病,是聽戲聽得流鼻血。”
陳阿福想起昨夜的事,不由臉一紅,罵道,“你這個小東西,太討嫌了。知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金燕子嚶嚶哭道,“你以為人家想聽嗎?人家不想聽,可你們弄的動靜那麼大,聲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