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
“知道啦!知道啦!拍拖嘛!你事前又不曉得我找你,這不是你的錯。”
“馬上去睡,明天見!”
“一定要來啊!”
“一定去,晚安,祖母……”
宇希掛上電話,馬上又給花朗電話,花朗一聽,就叫:“怎麼?又去新界?我們不是前天才去過嗎?”
“祖母有點不舒服,我們吃過早餐就去吧!”
“還那麼早?真要命!她病了?”
“沒有,只是有點不舒服,她想見見我……”
“既然她沒病我也放心。宇希,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爸爸已經打了兩次電話給我,他可能要回來。”
宇希記得祖母說過不要勉強花朗。
“現在這麼晚了,我也怕你起不了床,那你明天不要去,我趕回來陪你吃晚飯。”
“你對我真好,真體貼我,給你一個飛吻!代我問候祖母,宇希,打令,晚安!”
這麼一來,宇希又覺得甜絲絲,什麼都不計較了。
第二天,心裡掛念著祖母,早餐都沒有吃,便開車出去。
誰知道鍾老太早已在等候,看見宇希,一把將他拉到房間去。
“祖母,不舒服為什麼不在床上躺著?”宇希摸摸祖母的手,又摸她額頭。
“我根本沒有事,你常笑我老當益壯。我心急等你來,完全是因為鈴鈴。”
“鈴妹妹,她什麼事?”
“她昨晚哭著來我們家,裙子破了,手臂和臉都有傷痕……”
“那個什麼嬸嬸打她?”宇希皺上眉:“太過分!”
“你知道鈴鈴的性格,她能忍便忍,被打也不會拼命走過來投靠,她是被那個莊永強,那姓莊的壞男人……”
“祖母……”宇希抓住鍾老太的手臂:“莊永強汙辱了鈴妹妹?”
“差不多,他本意是這樣,幸好鈴鈴福大命大,莊永強的女人撞回來,最後關頭,鈴鈴逃了出來。”
“我早就說他不懷好意,關心她。送東西……都有預謀,這禽獸!祖母,事情到底怎樣發生的?”
“昨天菲傭放假,莊家的兩個女人照例出外找節目。通常菲傭放假,家務由鈴鈴做,她多半會來我家吃飯。但傍晚她突然來電話,說他叔叔買了許多乳鴿。燒鵝回家,她要留下來煮飯。還說要帶兩隻乳鴿給我和銀姑消夜,我們都知道近來她後父疼她,也不介意……”
“祖母,為什麼讓她單獨和那畜牲留在屋子裡?”宇希好急:“管他叔叔回來不回來,他自己不會燒飯?你叫鈴妹妹過來,別理他什麼叔叔。”
“早知道就天下太平啦!根本沒想過嘛!唉!”
“後來怎樣?”
“吃飯時,莊永強例必喝酒,他說鈴鈴營養不足,叫她喝一小杯補血酒……”
“她也實在太不小心,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還喝酒?萬一他在酒裡放東西,哎……我的話她就是不聽。”
“希兒,你先別火,鈴鈴不會笨到喝那男人的酒,她只是依吩咐倒了一小杯補血酒,那酒本來是莊永強女兒每天喝的營養補酒。吃完飯,洗碗的時候,鈴鈴就有點想睡,做妥家務,見莊永強忙著在電話裡講買賣股票,她就回房間,躺著,想休息一會才洗澡更衣……正迷糊間,發覺有個人撫摸她,她一驚便醒,莊永強噓聲叫她別吭聲,並嬉皮笑臉的吻她,鈴鈴當然反抗,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她拼命地喊救命,莊永強制止不住她;就摑她巴掌,鈴鈴極力反抗,曾掙脫出來,被莊永強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扔她回床上,併發了狂的撕破她的衣裙……鈴鈴到底打不過他,因為他像瘋了一樣,鈴鈴怎鬥得過瘋子?她正被莊永強控制住,眼看沒命了……就在這時候,莊永強的女人進來,看見丈夫這樣子,進退兩難,莊永強見她破壞好事,喝罵她,她慌忙地說回來拿賭本,因為她打麻雀輸光了……鈴鈴就趁他們吵時拼命地咬了莊永強一口,他因痛而手一鬆,鈴鈴就沒命地跑出來,一直跑,莊永強打了老婆一巴掌,追出來,鈴鈴不敢留在家裡,開大門走出來,直到我們家……”
鍾老太和宇希同時嘆了一口氣。
“我早就感到莊永強不懷好意,他怎會良心發現,補償鈴鈴?他是忽然看見鈴鈴亭亭玉立便起色心,我一直叫鈴妹妹提防他。”
“她不是不聽話,這種事,有誰想得到,我這老太婆想都未想過,何況她還是小女孩。”
“祖母,我不是怪責她,我是心痛她遭遇為什麼這樣慘,壞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