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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下流!衰人!”

“不用擔心,鈴妹妹,吃過午飯,我開車和你去市區上百貨公司,全都買新的!我要你過新生活!”

“我現在怎能出去見人?”

“你看她,手臂的瘀傷可以用衣服蓋住,但臉上那個巴掌,把她的毛細血管都打破了,五個血手印,真是不能見人。”鍾老太憐惜地撫摸她的臉。

“那個莊永強!”宇希握拳頭捶桌面,大家都嚇了一跳,宇希馬上說:“對不起……”

“暫時由我去替鈴姑娘買點日用品和替換衣服,過幾天鈴姑娘精神好了大官再陪她去百貨公司大量添置,好不好?”

“當然好,謝謝銀姑。”

“其實,銀姑為我買幾件普通衣服已經夠了,我又不出外,買太好的衣服也沒機會穿。”湯鈴想想又說。

“為什麼沒有機會?我帶你去市區看戲逛街,女孩子打扮得漂亮點,是應該的。”

“你要陪花朗姐姐,根本沒有太多時間。”

“總有的,我們各自有私人時間,聽說她爸爸要回來。不管怎樣,只要我一抽出時間,便來陪你。”宇希警告她:“不過,如果你今晚不吃飯,我以後都不理你。”

“不會啦!銀姑燒的菜這麼好吃!而且,大家都關心我,我不能令你們為我擔憂。”

“懂得這樣想就好了,為個壞蛋折磨自己,真犯不著。”

“那個賤男人,”銀姑咬牙切齒:“上天一定會懲罰他!”

4

“你爸爸真的明天回來?”宇希陪花朗吃晚飯時說。

“過境性質,只逗留四個小時,他要我陪他吃晚飯,我沒有理由不答應。”

“那明天各自放假。”

“答得很爽快,又去新界看祖母?”

“除了祖母家我哪兒還有地方可以去?”

“祖母到底怎樣?”

“也沒有什麼事!大概閒得慌,她和銀姑不同,銀姑可以忙家務,每天進進出出,有所寄託。所以,我請鈴妹妹過去住,陪陪祖母。”

“也好!反正她放暑假,她也閒著。”

“主要是姓莊的一家三口,連菲傭四人對她都不好!她在家很受苦,跟祖母住,人人疼她。”

“你就很疼她。”

“妹妹啊!做哥哥的哪有不疼妹妹?”

“我和湯鈴比呢。”她把身體靠過去,嗲哋:“你疼哪一個?”

“怎能比呢?”

“唔!你疼湯鈴,你偏心。”

“哪有這回事?”宇希飄飄然,放下叉子,握著她的手:“我當然最疼你,心上人呀!”

“你疼祖母,還是疼我?”花朗仰起臉。

“很難分別,兩種愛都不同。”宇希乘人不覺輕吻她的唇。

“如果我一定要你排一、二,我是第一,還是第二?”花朗點點他的鼻尖:“說假話不算數,我聽得出來的。”

“本來親情和愛情都可以排第一,如果你一定要排,那……你第一,祖母第二。”

“嚇,啊!”花朗瞟住他。

“是真的,我考慮過。”宇希舉起手:“我可以發誓。”

花朗指住他,咭咭地笑。

“耍我?嚇我……”

“想怎樣,嘻,大庭廣眾!哈……”

“回家自有分曉。”

“你現在是真正恐嚇我了,我可不可以不吃,先走?咭……我不想回家給你做甜品呢……”

花朗來到和父親約好的酒店扒房。

花父早已在座。

看見花朗,似乎十分急迫,又帶點喜悅。

“乖女,你終於來了。”

“我沒遲到吧?”

“你沒有,我早到了。”他賠笑,把一隻金光閃閃的盒子遞給她:“我由法國買回來的,好名貴,紅寶石鑲金鑽古董手錶,聽說是路易十四送給她一個小情人的。”

“果然精巧別緻名貴。”花朗越看越愛,把手腕上的名牌表除下,戴上古董表。

“嗨!”花父突然舉起手。

“你跟誰打招呼?”

“一個世侄,人要見,總會見,上次沒見,今天還是補上。”花父話題一轉:“你好像有很多古董表。”

“不多,七八隻罷了。”

“我去摩洛哥、哥本哈根再為你找些。”

“你再去北歐?”

“由西歐回來,先去澳洲,再去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