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永遠恨我,一天都不好過,好,你去,我們各去各的。”
“你先去聽演唱會,這太好……”
“你沒聽清楚?我說,我們今天各找節目,你去你的,我做我的事。你做什麼我不管;我做什麼,你也管不著。公平!”
“公平,我早去早回,儘快和你會合……”
莊永強的女人看見宇希,瘋婆子般地撲到他的腳下。
“孫少爺,你終於來了,我得救了,請你把我女兒給回我吧!好心行善。”
“我根本不認識你的女兒。”
“鈴鈴,誰都知道她住在你家。”
“鈴鈴姓湯名鈴,你貴姓?”
“女兒怎會跟母姓,況且,我是代表我丈夫來接回女兒的。”
“你丈夫是誰?”
“哎唷!莊永強你也不認識嗎?孫少爺真是貴人善忘。”
“莊永強姓莊,湯鈴姓湯,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相連。”
“莊永強娶了她媽媽,自然就是她的後父,他和鈴鈴是父女關係。”
“他做父親的,強姦自己的女兒。”
“那一次完全是誤會,那天晚上……”
“我不要聽故事。鈴鈴是絕對不會回去,你回去告訴莊永強,兩條路由他自己選擇:一、以後你們不得再來騷擾,你們一家三口,在街上看見湯鈴最好走遠些。第二,若你們繼續做無聊事,我們報警。”
“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況且,警方也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時保護。嘻!根本也沒有這個需要,我們本來是一家人。”
“你們不害怕警方,好!反正上次備了案,我們正式檢告莊永強強姦湯鈴不遂。”
“孫少爺!阿強說過,這種案件很難打。”
“難打也一樣打,告到英國去,反正我們有錢,看你莊永強有多少錢和我鬥,成功失敗都好,總之一定要令莊永強身敗名裂,在社會上抬不起頭,到時你們一家三口連飯都沒得吃。”
那女人面色慘變,仍咯咯乾笑:“你們不會這樣做吧!醜聞傳出去,鈴鈴第一個見不得人。”
“鈴鈴變得怎樣,你不用操心,我們大不了送她出國,總之,一定會認真對付莊永強。今次算口頭通知,下次你們再來麻煩我們或鈴鈴,法庭見!”
那女人驚得凸了眼。
“你還賴著不走,等我報警,請警察押你走?”
“我……我……”
“她不走,由我報警,”湯鈴由樓梯下來,一面說:“我還知道他們在家非法聚賭,莊永強賣假古董,被他騙錢的人名我都記得。”
“鈴鈴,不要,千萬不要,總之,我發誓不再煩你,你千萬不要告訴警方,我發誓我們永不會煩你!老太,孫少爺,你們做證人。”她怕得要死,看來,真有把柄在湯鈴手上,她爬起身衝前便走。
“喂!回來!”
“什麼事?銀姑。”
“你把你帶來的東西拿走。”
“送給各位,賞面……”
“把垃圾塞在我這兒?鈴姑娘,我去報警……”
“啊!啊!銀姑,我知道了,別報警,我馬上把一切拿走……”
大家看見她那麼狼狽,都忍不住嘻哈大笑。
“鈴鈴,你剛才做得好,夠勇氣!”宇希拍拍她的肩膊,欣賞她。
“我本來不想太過分,但她實在太煩,連累大家不好意思。”
“經過這一次,他們都不敢再麻煩我們任何一個人了。”鍾老太鬆了一口氣:“這悶女人煩得我沒有辦法睡午覺,現在去躺一下,舒舒腿才吃晚餐。”
“我還有豬扒未煎好。”銀姑也回廚房。
“希哥哥,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過兩天好不好?我約了花朗去聽音樂會。”
“對不起!希哥哥,你快開車,其他都不用管了……”
宇希飛車趕到體育館,花朗的座位根本沒有人。
他又跑出來,打電話到花家去。
“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她沒有去聽演唱會,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接了個電話就出去。”
宇希心一慌,沒想起什麼人,仍擔心:“誰打來的電話?”
“老爺的秘書吧!”
啊!他這就放心了。
“馬利亞,我回家等小姐,她回來,請她給我電話,好不好?”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