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用為我哀傷。”
“你不要講話,我馬上派人去叫救護車。”按住他汩汩的傷口,厲晚濤紅了眼眶。
“上次你問我,我們生活那……些年到底都算什麼?”他咳,每一口都更喘,整個人幾乎已是血人。
厲熙鵬瞳孔已經渙散。“要是我真實……的生活裡有你這……樣的大哥就好了。”
貧民窟的生活,為了吃不飽的三餐,沒有學歷,什麼都沒有的未來,偷搶拐騙,最後只有走上殺手一條路。
他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老二,你清醒一點,你永遠都是我厲家的老二,知道嗎?”厲晚濤急吼吼,想把厲熙鵬搖醒過來。
“謝謝大哥。”他拚出最後也是最完整的句子,在厲晚濤的手心上印上自己的手,最後一口氣再也撐不住,走了。
厲晚濤用力的閉上眼睛,很久、很久,男兒淚終究是禁不住掉進了地板的血泊中。
良久,沒有人敢去勸他,直到警笛響徹寧靜的社群。
“老大,你把人給我吧,要是讓警察看見就麻煩了。”許國稟跟警察打交道可是個中高手,“我會把監視錄影帶給他們看,證實一切事情都是這兩個王八惹出來的。”
“不用刻意,該說什麼就說,瓦利爾早就是通緝犯,他是為了找跑路費才又找上門的。”
許國稟遲疑了下。“老大,我聽你講話有條有理,莫非你那個勞什子的失憶已經好了?”
許國稟不提他還不覺得,他摸摸腫出個包的頭部,“我不知道。”他實在沒心情想這個。
因為不知道,第二天小夫妻倆就到醫院去做了最精密的腦部檢查。
經過半天折騰,訊息不算太壞,腦部權威給了百分之七十的痊癒好訊息,剩下的還是必須交給時間。
孔初露欣喜若狂,這真是天大的好訊息。
尾聲
盧森堡皇室家族墓園。
墓園不大,圍著高高的柵欄,有著綠油油的草坪,高高瘦瘦的白樺樹,最重要的附近有個兒童公園,隨時都能聽見兒童們如銀鈴般清脆帶奶的笑聲。
來觀禮的人很少,男人黑西裝黑領結,女人黑紗帽黑裙,一起靜靜的佇立,直到最後一壞土掩蓋了一切。
牧師走了,其它人也離開了,就剩下一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