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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張決定我的事,而且是婚姻大事!”

“我沒擅作主張,最終的抉擇權還在你那,你可以在婚禮的當日落跑的,不是嗎?”

知女莫若父,這個女兒是逼不得的,除非她心甘情願,否則就算你舞著大刀,她也寧死不從。

“我之所以向外界公佈這個訊息,最大的原因是於信是個能幹的人,我希望他能成為我的女婿。更希望他將來轉成為‘文航’的接班人。”

父親的一席話,轟得文晴站不住腳,成為“文航”的接班人一向是她的夢想,可父親剛才——

“爸,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於信在商界是眾所周知的笑柄,連他父親都瞧不起他,你現在說他能幹,還要把‘文航’交給他,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

“事實永遠勝於雄辯,你親自去了解一下不就得了,看到底是誰的眼睛花了!”文遠揚慫恿道。

“好,大家走著瞧!”

說完便轉身,昂首闊步地走出為公室,她會讓父親知道他是多麼的愚蠢。巨大的關門聲充分地墾示出文晴的信心和決心。

薑還是老的辣,文遠揚成功地讓女兒去接觸於信,這代表,他們的婚事近了。

文晴一回到辦公室,立即派人調查於家。次日早上,資料已在她手中。 ?

于衡,十年前白手興家創立“衡氏”,憑著他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經商手腕,“衡氏”由一間小型的建築公司,躍升為商界上頗有名氣的地產公司,而他也由一寂寂無名的小老闆搖身一變成為叱吒一時的成功商人。

三個月前,于衡同一家大型投資公司合資興建一個大型別墅區,正當一切準備就緒,那間公司驀然退出,“衡氏”因資金週轉不靈而面臨倒閉。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次是一個局,目的就是讓于衡在商界上除名,倘若於衡不是鬼迷心竅,居心不良,就不會想在工程竣工的時候將其據為已有,因而在合同書上做手腳,豈料對方早知他有此一著,先發制人,反將他一軍,于衡在走投無路的情況,選擇自殺。

于衡一死,“衡氏”這爛攤子理所當然地就落在於信身上。

於信,四年前在某經濟學院畢業,畢業至今,一直在“衡氏”服務,他的學歷高,這是事實,但他是死讀書之人更是事實,在“衡氏”這四年來,毫無建樹,但凡公司有什麼重大的會議、工程之類的,總沒有他的份,更別說參與什麼重大工程、基建,那些他根本連邊都沾不上,所以他這個經理根本是空有頭銜,實際上連一個初入公司的小職員也不如。

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酒囊飯袋,有哪一點跟能幹扯上關係,父親是怎麼搞的。

再看下去,於惠,今年剛從美院畢業,攻讀室內設計,為人生性孤僻,高傲、直率,因此甚少人緣。

於諾,今年大一,是個名副其實的闖禍王,老師同學都退避三舍,躲他就像躲瘟疫似的。

於穎。是某所九流中學的高一生,在校內是有名的“草包美人”,皆因她的外表跟她的內在美實在相差太遠了,思想亦單純得有點白痴。

於夫人,一個將近五十的婦人,甚少在商界上露面。

全家上下沒有一個有出息,叫她嫁到這樣的家庭,倒不如叫她死了痛快。

都是叫於信的那個臭男人,沒骨氣、靠女人,以前聽說他的事,她會為他感到可悲,堂堂一個大男人,讓人當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柄,居然還可以不當一回事。現在,她為他感到可恥,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自尊,而最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犯著她。

這個男人實在大可恨了,應該拿去大卸八塊,扔到深山喂狼!

“小姐,我是‘文航’的文經理,我有重要的事要找於經理。”

昨天她已想了一整晚,決定來個速戰速決,她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個無謂的人身上。

“文經理,請跟我來。”秘書親切地帶路。

“文經理,請進!經理,文經理來了!‘

“嗯,出去吧!”工作中的那個人頭也不抬一下地吩咐。

那秘書轉身出去,留下文晴硬生生地杵在那裡。

文晴冷眼打量著不遠處那個人,他是存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嗎?

十步來遠的辦公桌上,小山似的公文堆滿桌面,連寫字的地方都沒有;面檔案中那個人,十足一個大忙人的樣子。他的頭髮凌亂,衣服皺巴巴的,衣領敞開,衣袖卷在手臂上。他不時翻翻這個檔案,又不時看看那個檔案,一時在這份計劃書上畫畫寫寫。一時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