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出了,我們這些人還不知道?”
“,,,,,,,,,”
一群鎮上的居民指指點點,各有猜測,在這巴掌大的小鎮裡很快傳成了一個大新聞。
於此同時,時間到了下午快一點,暖陽高懸在天穹正中,溫度漸漸有了回升,穿著一個大毛褂渾身暖洋洋的這種。
牛家村村頭,一大幫村民提著鞭炮等候在村頭進村的公路上,從村頭公路延伸到村裡,一路上擺著著大紅鞭炮,兩邊各擺著兩條鞭炮流水線,一條是接張家新娘子的,一條是接葉家新娘子的。
幾乎大半個閒事的牛家村村民都候在村頭口子那裡,三五成群地議論著兩家的大喜事。這些村民是趕來看熱鬧的,準備等兩家的婚車來了以後,就起鬨上去攔車要紅包。這是農村“接親”的風俗,第一是圖個結婚的喜慶熱鬧,第二是搶了新婚之人的紅包來沾點喜氣,圖個吉利。
村民們一邊議論著哪家的婚車先趕到,哪家的婚車多更熱鬧(農村一般結婚的都以婚車的多少來判斷哪家的喜事熱鬧,很多人覺得婚車越多越好,氣派熱鬧),一邊議論著待會搶紅包哪家包的紅包多,無非議論這些。
村頭,兩家幫忙接親的男村民站在最前頭,一邊抽著煙,一邊搭著話。
“葉二叔,葉家的新娘子到了哪?葉晨哥接到了沒有?”一個不大的小夥子留著炸毛頭,吞吐著煙霧,問一個漢子。漢子是葉晨的二叔,按照村子裡的風俗,他是作為直系親屬代表來接親的。
“剛從鎮上出發,還等個二十多分鐘就快到了!”葉晨二叔剛接到電話,葉晨和送親隊伍碰了頭,從鎮上出發了。
“葉大舅子,葉晨這小子現在是出息了,你是他叔,以後可有福享咯,聽說你鎮子上的房子新蓋成了小洋樓,是他給你出的錢,可讓人羨慕的緊啊,這小子挺有良心的。”一個五六十歲,滿口黃牙的老漢咧吧著嘴,笑道。
“那不,還是咱葉晨哥講究,剛才我們這夥幫忙的人一人分了一條藍裝芙蓉王,在外面賣可要四五百塊,我們這粗人平時哪抽得起這個,這回倒是沾光了,真不愧是在外面讀了書賺了大錢的人!”剛才那炸毛青年村民滿臉喜色,巴巴直說。
其他幫忙接親的村民也一個勁地誇讚,葉晨的二叔聽了咧嘴直笑,滿面紅光。
“二狗子,你小子還挺好得了一條藍裝芙蓉王,快給兄弟我分一包,我聽的嘴饞。”另外一幫村民是張家接親的隊伍,一個青年村民對著炸毛青年嚷嚷道。
“滾滾滾,耗子,你他孃的別想張嘴就套勞資便宜,你們幫張哥家接親不是也發了煙嘛!”二狗子嘴裡笑罵。
“發了兩包三十塊的芙蓉王,沒你的煙好,你還發了一條,葉哥還真是捨得啊,快給你哥們我來一包藍裝的,讓我過過嘴癮。“叫耗子的青年嚷嚷,很是羨慕。按常理講,一幫村裡幫忙接親都是一包兩包十八塊的黃鶴樓,二包三十塊的芙蓉王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但這一對比葉晨家的,那是一個天上,一個是地下,自然招人羨慕。
“對啊,二狗子,你三大爺我也嘴饞,孝敬老頭子我一包唄,你小子小時候可經常給我帶著。”
“華子哥,你也得了一條吧,咱們叔表兄弟,給我也來一包嚐嚐!”
“。……。”
一會兒,張家那邊幫忙接親的村民,找葉家這邊的村民討要起煙來了,紛紛扯關係,惹來一陣笑罵。
張家接親的直系親屬代表是張海的大伯,叫張全福,五十多歲了,本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卻穿得西裝筆挺,駝著背怪模怪樣。自從他家侄子在縣城當了官,他這當大伯的也有面兒了,以往的老實性格在虛榮心下變得膨脹了起來,說話也不顧面兒。
他瞧著葉家那邊的人出了風頭,還是接親這比熱鬧的當口上,當然心裡不大樂意了,看著葉晨的二叔穿著不怎麼樣,便陰陽怪氣地說道起來:“嘿,葉家二叔啊,你家侄子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等會你還要代表男方這邊親屬接新娘子呢,要是讓孃家人看見了多不好啊,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裡換套衣服。難不成你侄子還沒給你這二叔的置辦一套好衣裳,不能吧,你看我這套西裝就是我家海子給我在城裡定做的!”
張全福表面上勸人的話,但陰柔的語氣在這中年人說出來,聽著怪彆扭,怎麼聽怎麼不得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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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