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被十三金銖劫走了下場也是一樣,何苦要本王親自出馬將他從狼窟裡拯救出來,然後又將他送進虎穴真真是多此一舉”
蔡蒙被他這一席話嚇得滿頭是汗,若不是顧及到他的身份,他早就大嘴巴給他扇去了。蠢材蠢材,確實是蠢材,那個最蠢的蠢材就是你蔡蒙心下暗罵道,小心四下張望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才鬆了一口氣,略帶責備地小聲說道:“小郡王,小心隔牆有耳,出門在外,這種話還是少說的好。”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本王了”公子無心聞言雙眼一橫,“難道本王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您沒錯,是小的錯了”蔡蒙連忙改口道,“您小郡王說得一點也沒錯,只是小的拜託您,您心裡明白就是了,不要說出來,被有心人聽見了,又要多惹些事端眼下,我們還是先找到四皇子再說吧”你沒錯才怪就你那點腦子,合該被人算計蔡蒙心裡卻依舊腹誹道。
公子無心眯起了他那雙嫵媚的桃花眼,張了張嘴,還欲多說什麼,卻突然被一旁的喧鬧吸引了眼球。只見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倌用力扇了抱住他的人一耳光,一張清秀的臉上青白交加:“王長貴,你別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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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國宮中,人有不同
“王長貴,你別欺人太甚”綠衣小倌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在他眼裡連癩蛤蟆都不如的中年人。他本是蕭家的次子,少年英才,極擅商戰,因此得罪了許多人,這個王長貴,就是其中一個。早在他還沒有被劫到魅船上來前,他就知道他對自己有不軌之心,他年少氣盛,怎受得了於是便當眾羞辱了他一番。王長貴一直懷恨在心,但礙於他的身份,不敢造次。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現在只不過是魅船的小倌,作為客人的王長貴可以隨意狎玩侮辱他他也不是沒有陪過客人,但面對著王長貴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因此才有了方才那一番動作。
王長貴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陰森森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怎麼,難道你覺得你自己還是那個金貴的蕭二公子你現在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小倌你呆在這船上也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你還假惺惺地矜持個什麼勁兒大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是乖乖地脫了褲子獻上你那風騷的小屁股,伺候得爺盡興了,說不定還會多給你幾個賞錢”
綠衣小倌被他這些話氣得滿臉通紅,眼見著其他客人的眼球也被他們吸引過來了,霎時羞憤欲死,高高地抬起右手作勢又要打。
此時,魅船已經開始緩緩行駛,船上的客人加上公子無心和蔡蒙,一共二十八人。今朝自然不會繼續呆在甲板上吹冷風,他最後一個走進船艙,一進來就看見竟有小倌伸手打客人,他斜眉一挑,血紅的雷鳴嗜血鞭瞬間出現在他手裡,腰一轉,身形如電,鞭影疾閃,那道細長的紅色猛地纏住了綠衣小倌舉起的手;
。然後他又用力一帶,將那小倌拉到他面前才鬆開,冷冷地瞥著他,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綠衣小倌被慣性拉得摔倒在地,抬頭撞見今朝冰冷的眼神,一張臉頓時褪去了血色,他連忙跪到今朝的腳邊,抖著唇叫道:“今朝公子”
今朝見他沒有主動解釋的意思,雙眉一蹙,顯出不耐煩的神色,用力地一甩鞭子,寒聲道:“我問你話呢,沒聽到麼”
綠衣小倌被那鞭子打在船板上的聲音一嚇,差點癱倒在地,他強迫自己挺直了脊樑,囁嚅道:“我今朝公子,我求你,不要讓我接待這個人,接待他,我寧可一死”
今朝聽他最後一句話說得堅定至極,不由得抬眼望了那個他死也不願意接待的人一眼,卻見那人長得“珠圓玉潤”,五官似乎都糅進了肥肉裡,看不出他本身的樣子,他正一臉痴迷地盯著他,綠豆般的眼睛裡全被淫光佔滿,今朝霎時感到頭皮發麻,連忙轉移了視線,輕咳了一聲,嚴肅地對綠衣小倌說道:“我想我應該告訴過你,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到了魅船上後,你就只是個小倌,哪有小倌挑客人的,你居然還敢動手打人,還不快跟客人道歉”
魅船上的小倌都對今朝十分忌憚,這個綠衣小倌也不例外。可是想到要和王長貴這樣豬狗不如的人虛與委蛇,他就只感到心裡一陣噁心,竟膽大包天地說了句:“我不”
今朝沒想到他會頂撞自己,瞪大了他那雙狹長的利眼,正欲發火,王長貴卻趁機打圓場道:“算了算了,那樣的貨色,本大爺犯不上和他計較,倒是美人你,可別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的。”說著,就要去摸今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