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訥訥地說道:“要不然,還是叔父你來吧”
即使是冷情如諸神浩淼,乍聞此言也不禁又了翻白眼的衝動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說這種話。諸神浩淼深吸了一口氣,盡力放鬆自己的身體,沙啞著聲音說道:“你進來吧,我沒關係”大概是覺得羞恥,說完之後,他閉上了眼,連耳根都紅了。
很少見到自己叔父羞窘的模樣,千陌只覺得下身某個地方又脹大了三分,身體雖一直在叫囂著立刻佔有他,但他的思想卻依舊在踟躕如果傷到了叔父,可如何是好
諸神浩淼一睜眼就看到他那副猶豫的模樣,一時間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氣,不過他冰冷的聲音卻沒有任何情緒:“你是希望我主動麼”
千陌心裡“咯噔”一下,生怕自己叔父亂想,以為自己是故意折辱他,連忙將頭擺得像撥浪鼓,口中道:“我我馬上進來”說完又覺得不對,這話聽起來彷彿是自己叔父逼他進來似的,一時急得滿頭大汗,想要解釋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得他身下的諸神浩淼直皺眉。
最後,他決定不管了,以“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對叔父的心,遂抽出了埋在叔父體內的手,抬起他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緩緩地將自己紅腫得難受的巨物送入他乾澀的**裡。
“嗯”諸神浩淼痛撥出聲,連帶著**也醒了三分,一雙略顯迷濛的眼瞬間恢復了清明,黑白分明的眼珠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看向千陌的眼神也顯得分外脆弱,看得千陌心下一疼,不敢再動,生怕又弄痛了他。
待諸神浩淼適應了過來,千陌才敢又挺入三分,一看到他皺眉又趕緊停下來,如此反覆。等千陌完全進入了諸神浩淼的身體,他男人的象徵幾乎已經軟下來了。
明明是和最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卻比上刑還要痛苦。千陌想道。不過,他樂意承受這種痛苦,因為這痛苦是他叔父賦予的。
諸神浩淼裡面炙熱的包裹讓千陌舒服地輕哼出聲,連帶著本來有些疲軟的昂揚也精神了起來,但千陌不敢動,他知道自己的叔父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其實定是痛得很了,渾身滿是冷汗,腿間的玉莖也懨搭搭的,看起來彷彿被人虐待了一般。千陌心疼地伸手握住那還沒有發洩過一次的玉莖,或刮或捏,使它再次抬起頭來。但千陌並沒有就此停下動作,反而運作得越發快了,只聽諸神浩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而發出一聲似歡愉又似痛苦的低吼聲,玉露終於噴湧在千陌手上。與此同時,他的後穴也是一陣緊縮,千陌受到刺激,就這樣射在了他的體內。
千陌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尷尬地望向諸神浩淼自己居然這般沒用,就這樣射了。可是諸神浩淼現在渾身無力,疲憊地閉著雙眼,並沒有意識到千陌的尷尬。千陌有心再來一次,以挽回他男性的尊嚴,可他知道自己叔父的身體受不了,便沒再亂來,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兇器,帶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液體。見沒有血絲,千陌放下心來看來雖然疼,他還是沒有傷到他。
千陌看著諸神浩淼蒼白的臉色,心下憐愛,湊上前去,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然後抱起他的身體,繞到床背後的溫泉,準備給他做清理。
在千陌看不到的地方,諸神浩淼緩緩睜開了眼,裡面滿是複雜的情緒。
是的,沒有男人會願意雌伏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只是情未到深處而已。
想到剛才千陌不只一次說要他在上面,那些話如同徐徐的微風吹過了他的心湖,擾亂了一汪池水,只是等那風一過去後,那池水便再次恢復了平靜,沒有一絲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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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琰仙居,三少爺珀
自從那天過後,千陌到諸神浩淼那裡跑得更勤了,就算諸神浩淼趕他他也死皮賴臉地不肯走。諸神浩淼拗不過他,只得隨他去了,不過下了死命令,不許老盯著他,影響他看書。千陌欣然同意,同時也越發得寸進尺,偶爾也會在諸神浩淼這裡過夜,當然,兩人睡在一起,時常免不了要耳鬢廝磨一番。煙茸自然是知道兩人之間必定發生了什麼,雖然心下苦澀,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每次千陌觸到他幽怨的眼神一片心虛,後來乾脆躲著他了。墨綯見狀,免不了登門罵煙茸沒用,但對方一副冷熱不忌的樣子,他也無法,只好幫著煙茸瞪千陌。
這廂,千陌正和自己叔父如膠似漆,打得火熱千陌自己認為的,就快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哪管得了這些滿心想粘在諸神浩淼身上。可惜好景不長,千陌已經滿十八,到了該娶正室過門的日子,而諸神家族歷來都是與夙琰家族結親,不過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