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將孩童護在身後,警惕的擋在他們的身前,有的族人甚至已經抽出了手中的兵刃,時刻準備抵抗這群兇殘的海族。
星武見狀,趕忙站了出來,大聲的安慰道:“大家不必驚慌,請聽我一言,這次翟府主到此並非為了與靈族為敵,他只想將姓風的帶走,只要大家不阻攔,他們不會傷害任何人。”
話音落下,族群領地鴉雀無聲,所有靈族族人皆是用著一種懷疑的態度審視著星武。
“桀桀,星武說的沒錯,星兄,翟某從來沒想過要與貴族為敵,只不過那姓風的人族小子對翟某確有極大的用處,星兄,只要你把人交出來,在下可以保證,雲沙海府日後將會不求索取的提供三晶蓮藻,靈族需要多少,我就提供多少。”
星閏松怒極反笑:“呵呵,實在對不住,風公子對翟府主有極大的用處,對靈族同樣有幫助,請恕老夫不能將風公子交給翟府主。”
冷肅的氣氛在族群領地迅速的蔓延開來,星武憤怒的看著族長星閏松,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星閏松如此袒護一個人族。至於翟濟,那偽裝出來的謙和笑臉終是被一層冰霜覆蓋了起來。
“星兄,莫非你當真要與海族為敵嗎?”
“靈族人不欲與任何人為敵,同樣,靈族人也從來不會做那些忘恩負義之事。”
星閏松義正言辭答到,此言一出,族群領地頓時變得格外的安靜,眾人皆是察覺到翟濟身上湧現出震怒和殺氣以及暴虐般的氣息瘋狂湧出。
譁!譁!
大海潮汐般的轟鳴由遠及近般傳到,站在翟濟身後的上百海族高手憤然的拔起了魚叉等兵刃,凶神惡煞的盯住了星閏松;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哼,敢在靈族的地盤撒野,活的不耐煩了。”
星閏松面色冷峻,佇立在原地的身形紋絲不動,神識湧動一股驚人的內息從體內噴薄而出,凝真五重的氣息渾厚而綿長,股股充滿生命力量的真元以漣漪般的方式籠罩的整片樹林。
“暮元真勁。”
跟星閏松打交道多年,翟濟怎會不清楚這老傢伙的實力,要不是忌憚他的修為比自己高一點點,恐怕他早就把靈族人變成自己的煉丹奴隸了,根本用不著千辛萬苦的到海中尋找三晶蓮藻移植到雲沙河裡。為了那一點點的丹藥,翟濟早就受夠了。
“咦?今天似乎是一個好機會。”
翟濟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饒有興致的看了星武一眼,心裡格外的痛快:這個笨蛋為了一棵老樹出賣了全族人,甚至下毒給幾個長老,哼,只要能制住星閏松,靈族人還是乖乖的為我雲沙海府服務?
想到這裡,翟濟放聲大笑:“暮元真勁,哈哈,翟某很早便想會會星兄的神功了,既然今天有機會,何必浪費呢?”
星閏松到現在都沒意識到危機的臨地,對翟濟的挑釁和輕視分毫不理,老邁而矍鑠的目光迸射著濃濃的敵意,不由分說的向身後的族人們下令道:“大家準備戰鬥,將這些雜碎趕出暮星森林?”
“哈哈,就憑你?”翟濟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笑聲越來越猖狂,他戲謔的說道:“星閏松,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寶貝長老幹了些什麼吧?”
“嗯?”星閏松眉頭一皺,狠狠瞪向了星武。
正在這時,三名長老突然身子一彎,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像是受盡了極大的痛苦似的根本無法站起來,那大長老神色驟變,仇視般的盯著星武質問道:“星武,你做了什麼?”
星武臉色陰沉,看了看大長老,目光又在眾族人的身上掃過:“對不起,大長老,星武怕你們臨陣倒戈,所以昨天在你們的飲食中放了些東西,不過請三位長老放心,非是什麼無解的毒藥,只是讓你們的功力被禁錮幾個時辰而已,幾個時辰之後,你們就會恢復正常。”
聽到這句話,數十名靈族族人異口同聲發出了驚呼,靈族長老之間互相傾軋,這在靈族的歷史傳承上都不多見,這個星武,難道瘋了不成?
將那無數詫異和充滿了怨怒的目光無視過去,再次看向星閏松的時候,星武臉上佈滿了決絕之色:“族長,星武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族人,你們會體會我的苦心的。”
“星武,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畜生,快把解藥拿出來。”
靈族中七名長老,包括星武在內就屬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的修為最高,也是除星閏松之外的中流砥柱,如果這場兩族間的糾葛失去了三位長老坐鎮,饒是星閏松有著場間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力量,恐怕也雙拳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