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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冷嘲熱諷、勾心鬥角的事卻是時時刻刻都少不了。

這次李埋祖父慘死而冒死強辯,燕蒼看在眼裡也記在了心裡,其實李埋的祖父是誰他可能記都記不清,然而他知道透過此事會讓魂府獲得一些好處才是真的,所以剛到雲都便毫不猶豫的救下了李埋,並興師問罪了。

俞戰國臉色微紅,旋即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儘管這燕蒼的實力不低,但還沒有達到讓他卑躬屈膝的地步,只不過在言語上,俞戰國沒有之前的強勢了:“燕聖皇由何挖苦,此子不分長幼、出言不遜,俞某難道就不能教訓教訓了?”

燕蒼出嗤的一聲冷笑,言道:“即便是教訓也由不得俞聖皇出手,何況李埋祖父被殺,他來追問兇手,又何罪之有?說到這件事,燕某也想問問,俞聖皇為何要對我魂府的弟子施以辣手呢?”

俞戰國聞言臉色驟然一變,森然的喝道:“燕蒼,你休要血口噴人,我血族何時殺過魂府的人了?”

“剛剛李埋已然講明。”

俞戰國冷冷一哼,把頭扭到一旁:“哼,空口無憑……”只是說了半句,俞戰國便打住不說了,那副表情看上去行得正、坐的直,可實際上俞戰國心裡也在打鼓,頭天晚上血族弟子進來兩千人,有著生丹境的血衛、血侍全都進來了,每個都有殺了李埋祖父的能力,而且後半夜的時候,血族弟子大多已經不再理會什麼互不干擾的條約,殺的人當以數十計,他俞戰國還把整個酈山榮石几百號人為了封鎖訊息殺了個一乾二淨,自己都這麼做了,難保諸凌山他們不會這麼做啊。

所以他扭頭的目的是為了詢問諸山凌,到底有沒有這件事,要是有的話絕不能承認,倘若沒有,這黑禍也不能由血族來背。

只不過他扭過頭的時候,諸凌山竟然選擇了刻意迴避,俞戰國頓時一陣惱火,看來諸凌山也不老實,天知道昨天晚上他帶著人在雲都城幹了什麼,莫非人是他的殺的?

俞戰國仍不死心,目光開始移到了血池八老身上,金元中為人小心謹慎,甚至有的時候在血族中都說他膽小怕事,自然可以排除在外,至於曹中書等人,一個個皆是閉口不言,對燕蒼的盤問和指責彷彿沒聽見一樣,而那些血衛血侍,目前在場的還不過三分之一,更加沒辦法調查取證了。

俞戰國頓時無名火氣,有點後悔接李埋的話了,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想到這裡,俞戰國剛說到“空口無憑”四個字,就把後面的話盡數嚥了回事。

“空口無憑嗎?”燕蒼何許人也,目光一掃便看出了問題,雖然他不確定人就是俞戰國殺的,但多多少少已經認定跟血族有關,不過為了證明錯因確實在血族頭上,燕蒼轉向李埋問道:“李埋,你說你的祖父是血族殺的,可有憑證。”

李埋有了心主骨,膽子不自大了起來,當即回道:“回燕聖皇,小子雖非祖父那般修為,但兇手的功法還是認得出來的,絕對是血族功法。”

燕蒼才不管到底是誰下的手呢,點了點頭,對俞戰國道:“俞聖皇,據在下所知,雲都城除去那風絕羽之外可都是二位聖皇帶來的人,那風絕羽可以排除在外了,這,你又作何解釋?”

解釋,解釋個屁啊,老子怎麼知道是誰下的手。俞戰國被氣的滿腔怒火,且有一種啞巴吃黃蓮的惡苦之感,事情越描越黑,現在多說就等於把屎盆子扣實了。

還好金元中反應機敏,見人還沒抓到又惹了一個不敢招惹的麻煩,連忙排解道:“燕聖皇,請稍安勿燥,我等自血蒼山過來,與雲都各方同道皆無苦仇,皆會胡亂殺人,依我看,定是那風絕羽尋了幫手,故意挑撥離間。”

諸凌山和俞戰國一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欣賞過金元中,二人當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對,燕聖皇,我等昨夜尚與列位家主於雲都酒樓商談過,豈會胡亂殺人?”

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只不過眼下信的卻沒幾個,還有些聽到這番話後,嗤之以鼻,雖然不敢大聲,但卻在私底下說到:“你們殺的人還少了?”這般膩歪的低語,又是氣的諸凌山和俞戰國抓狂,可卻沒有半點辦法。

其實金元中還真說對了,李埋的祖父就是封一血殺的,只不過燕蒼也不好糊弄,心說風絕羽單槍匹馬殺進血蒼山又被你們趕出來的事天下皆知,何曾出現過幫手,要出現早就出現了,拿話糊弄我,老燕我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嗎?

他此刻壓根就認定了是血族所為了。

冷冷哼了一聲,燕蒼不屑道:“今日燕某受婁聖皇令諭而來,先不與你等多作計較,待抓了風絕羽,燕某自會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