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寶物,如果能搶到手,對於日後修煉真的可以提供巨大的幫助,不說別的,光是玉髓都不會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種冒著風險的事,向來都跟利益掛鉤。
那笨掘的漢子是憐宮主的僕從,向來以憐宮主馬首是瞻,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他憨憨的晃了晃兩隻蒲扇般大、滿是老繭的手,笑道:“我聽宮主的,過會兒我撕了他。我老牛就喜歡撕人。”
憐宮主充滿讚許的拍了拍自稱老牛的僕從,旋即看向莫秋等人道:“你們能?一起嗎?這是個機會。”憐宮主拿著話茬勾丙著莫秋等人的貪慾。
“幹了,我參加。”年紀公子沉著片刻,狠狠的捶了捶拳。
隨後是老者。道:“算我一份。”很痛快的答應。
五人中有四人已經同意入夥,憐宮主的信心倍增,說到底他還是有些懼怕風絕羽,儘管之前有多少鄙視甚至拿風絕羽打賭,但今非昔比,末天流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莫秋,你呢?”莫秋似乎這個五人組的核心,也不知道具備什麼樣的能力,大家辦事說話的時候總是少不了問他的意見,哪怕憐宮主覺得對付風絕羽他們四個人已經富富有餘了。還是免不了向莫秋丟擲了橄欖枝。
莫秋低著頭謹慎的思考著,他把風絕羽從出現到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回憶了一下,一個衝陽境的毛頭小子,敢隻身犯險跑到蠻風嶺面對魔族大軍、血族戰主都絲毫不露懼色,危急時刻一件金寶法器的長劍把末天流的高傲打落到深淵海底。這份本事,他自問沒有,而且這還真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個小子所使用的靈法都十分的熟練和強大,跟他們這些達到衝陽巔峰不久才去揣摩別的類別的神力本源的強者截然不同,總而言之,那個小子渾身都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並不是一個好招惹的物件。雖說合則五人之力,連末天流都敢鬥一鬥,但真的打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個憐宮主生性心狠手辣從來不會把陣營的同盟放在眼裡,他身邊的牛蠻子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主,一直喜歡以殺人取樂。天知道他們抱著什麼樣的鬼心思,萬一打到最後勝也勝了,再被人坑一把暗算致死,絕對得不償失。
分析了利與弊,莫秋謹慎的退了一步。笑呵呵的說道:“一個人的東西大家分能分多少?我還是不插手了,幾位要去搶他的寶物,請便,在下絕不阻攔。”
見莫秋拒絕,眾人先是愣了一愣,憐宮主的目光中隱約閃過一抹殺機,不悅道:“莫秋,你莫非想坐收漁人之利吧。”
四鬥一,憐宮主也沒有太大的信心,萬一這個時候莫秋在最後關頭把他們全都黑吃黑了怎麼辦?
莫秋淡淡的一笑,道:“怎麼可能,在下還做不出這種卑鄙的事。”
憐宮主似乎很瞭解莫秋,沉吟了一番不滿道:“好,道不同不相為謀,莫秋,你不參加就算了,倘若一會兒插手,或者有什麼歪心思,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到最後,憐宮主的語氣生硬的威脅了莫秋。
莫秋搖頭笑道:“憐宮主未免看輕莫某了。”
“哼!”憐宮主冷哼了一聲,再不多話,把老者、年輕的公子叫到一起道:“一會兒牛蠻子和武斌纏住他,我和井老下手,速度要快,末天流一死,很快就會有人找到這來,大家出手不要留情面。”
井姓老者哈哈一笑道:“我們跟他有何情面可言,一個不入流的小子而已,雖然厲害了一些,但就是一個愚蠢的笨蛋而已。”
憐宮主見井老無比的自信,放心的點了點頭,四人做好了準備回頭一瞧,突然愣住了。
遠處的風絕羽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就在他們說話的過程中,影蹤全無。
“跑了?”憐宮主錯愕的怔住了,從山峰後繞了出來,舉頭張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冰冷的利刃無情的洞穿了她的後心,之前沒有半點預兆,那長劍森冷的就像萬米海底的海水,森然刺骨,劍尖明晃晃的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金寶法器光澤,正是憐宮主準備從風絕羽手裡搶到的那把殺了末天流的利器。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件夢寐以求的神兵,最終成為了了結自己性命的兇器。
“你……”憐宮主訝然的目光帶著深深的疑惑轉了過去,正好看到了那雙充斥著冷酷和憤怒的雙眼:“你是……怎麼……過來的?”
“忘記我有隱身的法器了嗎?”那張臉的主人,正是風絕羽,他手握著大聖王臂骨所化的玄重之劍,用力的向前方一刺,噗;一點機會都沒給憐宮主留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