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以北八百里外的一隻兇獸,許多年前便名噪一時,此獸兇殘無度,向來喜食人物、食人之魂魄,是方圓千里之內絕對兇名赫赫的畜生,不過此獸在十幾年前便銷聲匿跡了,不知道為何最近跑到了西河村。”
風絕羽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言道:“這麼說,此畜生是留不得了。”
眾人頻頻點頭,間或露出兇狠、殺戮的目光,可見銀魔犬最近沒少在西河村折騰,以致於引起了眾怒,假設要不是它吃人吃的厲害,估計不把獠牙露出來還真會讓人覺得這是一隻很有型的怪狗,還長的像貓。
“既然如此,那就送他歸西吧。”風絕羽說做就做,有的靈獸是不能留著,因為它們的殘暴是不會給人們被饒恕的機會的。
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忽地一道人影從空中閃過,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風絕羽風馳電掣而來,這是一個和銀魔犬有著相同膚色的人族高手,他手裡提著一把丈八長短的叉子,叉子杆銀光爍爍,間或刻有複雜的紋路,似風如雲,煞為好看。
只不過這件武器卻是偏向暴虐,叉子舞動間先行帶來一片陰冷的腥風,好似讓人掉進了屍山血海。
風絕羽頭也未回便覺不好,來人之強大尤在銀魔犬之上,尤其是那杆叉子舞動中竟然將所有人都籠罩在成片的叉影當中,看上去極為兇戾,風絕羽大驚失色,口中喝了一聲“退後”,旋即將後背對準了馮正陽一干村民,澎湃的土之靈法神力由雙膀巨震而湧,暴出了一股滔天巨浪般的推力,直接將所有人推進了數丈開外,隨後他雙拳一握在身體前方作以交叉狀,藉著那叉子凌空掃來時狠狠的往外一擋……
眾人只聽:“蓬”的一聲悶擊。
風絕羽以小臂擋器,蓬的一聲驟然飄退了出去,跳出三丈開外才落在了地面上,蹬蹬蹬又連退四五步方才站穩。
電光火石的一瞬,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退了銀魔犬,使得全場大譁。
馮正陽快步跑了上來,擔心道:“供奉大人,您沒事吧?”
風絕羽沒有回答,伸手把馮正陽擋在了身後,小聲謹慎道:“帶著你的人離開這,來人實力不弱。”
馮正陽現在對風絕羽是言聽計從,為人老練的他知道再留在這裡只能給風絕羽帶來麻煩,退後兩步舉起右手下令道:“都退後。”
唰的一聲,一干村民旋即退後了出去。
而這時,銀魔犬翻身爬了起來,可能是被風絕羽踩了半天脖子還很難受,拼命的搖了搖頭,清醒之後才衝著風絕羽發出“嗚嗚”低沉的怪叫,看來是不打算善罷甘休了。
這時,那手執長叉的黑衣人叫了一聲:“銀魔,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
兇名赫赫的銀魔犬突然乖乖的吐了吐舌頭,滿含怨憤的瞪了風絕羽一眼三蹦兩竄的跳上了屋頂站到了黑衣人的身後。
那人頭戴面罩站在昏暗的角落,體表有著一層氤氳的金色氣罡正兒八經的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從氣罡的表現來看,這是一種聖甲,乃屬此人的靈法神力凝聚而成,絕不比風絕羽的一重聖甲弱上多少,除此之外,聖甲還透著一股殺伐滔天的氣勢,估計從此人手中隕命的人不在少數,不然不會有這種令人望而畏的氣息。
那人威幾凜凜的將長叉擺於身後,孤傲的站了出來,用著陰陽怪氣的口吻說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傳村居然有如此高手,閣下可是雲劍天門的供奉?”
風絕羽未作回答,反唇相譏道:“閣下身負百年道基,入塵化境,卻縱此畜生於小小村落中行兇,未免欺人太甚了。”
那人聞言哈哈一笑,道:“本座到這算是看得起西河村,旁人叫本座過去,本座還不樂意呢,你這小子,居然敢壞本座的好事。”他說著打量了風絕羽一眼,不屑道:“學了三招兩式就跑出來為人出頭,真是不自量力,小子,本座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你殺了你身後這些人,屠了西河村,隨後跟隨本座鞍前馬後,本座就饒你一命如何?”
這貨真是狂妄自大啊,風絕羽氣的一樂,冷笑道:“我也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何,只要殺了那畜生,再隨本供奉回雲劍天門認錯,本供奉也可以讓你再多活幾年。”
“好一張利嘴,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我這風月寶叉鋒利。”
風絕羽聽完,知道此人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一仗在所難免,警惕的往前站了幾步,穩穩一站道:“那就是沒得商量了,本供奉到是想領教領教閣下的魚叉到底有何厲害之處。”
“斗膽。”那人氣的眼珠一瞪,一股渾然充沛的金之靈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