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肯定和他沒完。
真是拿村長不當幹部啊。
李定元被風絕羽的反駁說的啞口無言,他緊緊的盯著風絕羽,似乎正在找理由。
而就在這時,聞訊趕至的嚴殿出現在通往洞府的小路上,老頭先前就聽到風聲,一看洞府門前針鋒相對、氣氛無比緊張,老頭心下猛的就是一提,趕緊賠著笑臉走了過來。
“李長老,您怎麼到神塵峰來了?”他直奔那一言沒的老頭。
風絕羽剛才就意識到那老頭的地位不低,而且實力也是不俗,看來自己猜對了,這老頭居然是丹房長老。
修煉者因實力而視身份地位高下懸殊,顯然那老頭的實力還在嚴殿之上,否則嚴殿怎麼會低聲下氣?
李姓長老瞄了一眼嚴殿,老氣橫秋道:“藥園出了大事,老夫培育的一株三清寒草被賊人偷了去,有人見到那賊人逃進了風供奉的府邸,是以追查至此……”他說到一半,看向李定元,用著提醒兼帶著斥責的語氣說道:“定元,此間有嚴大供奉在,做事不可逾越,有什麼事你可以跟嚴大供奉說。”
他雖然這麼說,但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這是在提醒李定元。
李定元眼前一亮,對嚴殿說道:“嚴大供奉,在下負責調查三清寒草遺失一案,風供奉卻多加阻攔,在下很為難,你看這事怎麼辦嗎?”
這是請求彙報的語氣嗎?
風絕羽膩歪的撇嘴。
他想看看嚴殿的反應,嚴殿想了想,笑著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請問李執事,你確定看到賊人逃到風供奉的府邸裡了嗎?”
李定元愣了一下,以往他有什麼事找到嚴殿的時候,對方都會全力的支援和幫助,今天怎麼不一樣啊?
難道是在風絕羽面前是作作樣子?
李定元也不傻,自己拿人的證據不足,嚴殿恐怕是在找臺階呢,他想到這裡,連忙說道:“恩,看的一清二楚。”
嚴殿又問了:“那請問李執事,這賊人是方是圓、身高几何、穿著樣貌又有何特怔?”
說到這,小玉和小月忍不住噗的一樂,別說他們了,就連風絕羽都有些忍俊不禁了,這老頭真是個人才啊,連問的問題都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李定元該怎麼回答啊?
不出所料的是,李定元大愣特愣,整個人呆在原地不動了,這瞬息的功夫,李定元把嚴殿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心說這個老頭今天吃錯藥了不成?怎麼聯合風絕羽跟我對著幹呢?
但是話問到這了,李定元也不好強辭奪理,他不滿的瞪了嚴殿一眼,哼道:“哼,雖然沒有看清那賊人樣貌,但手下人確定看到那人逃到了風絕羽的洞府,此事有多人為證,豈可作假,嚴大供奉是在包庇供奉堂的人嗎?你這樣,在下很難做。”現在已經不尊稱供奉了,看來他很生氣。
可是再生氣,也得有證據才能搜不是?風絕羽又不是一般供奉,豈能說搜就搜,你還為難了,我他媽的更為難,這個小子是真不知道風絕羽是何方神聖啊。
嚴殿處在二人之間,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為難,受起了夾板氣,不過現在面臨一個選擇,到底是得罪風絕羽,還是得罪李定元和李長老,是個選擇,可這也太難選了。
他有意跟風絕羽商量商量,可是當他看到風絕羽笑彎成月牙的眼神之後,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
這段時間相處,嚴殿已經很瞭解風絕羽,一般的情況下,風絕羽笑的越詭秘,就代表著他越生氣,現在雖然還達不到爆的程度,估計也不遠了。
嚴殿見狀狠命一咬牙,對李定元說道:“李執事,無憑無據便要搜供奉府邸,著急於理不合,嚴某人身為此殿供奉,自要秉公辦理,此事倘若拿不出真憑實據,李執事還是奏請掌教吧,只要掌教肯,相信風供奉不會阻撓的。”嚴殿十分的硬氣的回絕。此一幕大大出乎了李長老和李定元的意料。
嚴殿這個人在門內素有兩面三刀的評價,今天這麼硬氣還是史上頭一遭。
此一時洞府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各洞的供奉以及洞府內的下人,聽到前因後果,眾人還在暗自腹腓,可聽到嚴殿趾高氣揚的回絕了李定元,皆是深吸了口氣,暗挑大拇指。
兩個不同的支派,當然要一致對外了,嚴殿也沒想到今天意料的收穫到了各洞供奉的讚許和默譽,無比自豪的挺了挺胸膛。估計今天是嚴殿成為大供奉有史以來最硬氣的一回了,見老頭得意的挑著眉毛,風絕羽差點樂出來。
然而李長老顯然不是好相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