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連媽都不認識。”
周謹山深吸了口氣,瞪著眾人道:“所以讓你們勤加苦練,不能讓吳宗之人看輕我雲劍天門,這吳不庸能如此猖狂,正因為他的修為極端可怕,記住,有能力才有話語權,說別的,都是白扯。”
風絕羽一言不發,微笑如常,事實上他也很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他還不至於向周謹山這樣歇斯底里,猶如火山……
這牽涉到心性的方面,他雖然年輕,但卻有著並不次於周謹山的沉穩心性,甚至他的心性,在以往的閱歷中得到了最大的磨練,如果不能忍,怎麼做一名合格的殺手?
現在風絕羽是心態平和,壓根就沒把吳不庸的譏諷往心裡去,他知道,要打壓吳不庸這樣人的氣焰,只能靠拳頭了。
眾人腹腓不已,隨即跟了上去,然後就聽到吳不庸一邊走一邊在那指指點點,根本不像是拜山的,反而像省級領導到市裡視察。
“哦,這裡還擺著石劍啊,歲月蹉跎、已堪腐朽,不留也罷啊。”他指著雲劍天門的標誌,劍石之碑道。
然後走向另西風臺,又開始指指點點:“八角十二乾坤劍陣啊,早些年就已經被我破了。現在玄關有改動嗎?”
來到南雲臺的時候,吳不庸揹著手嘆息道:“這九雲蘑菇臺也太醜了,上次我提的建議,周兄為何不採納啊。換個別的也是好的呀。”
眾人氣的是七竅生煙。這他媽是比武的還是來找碴來的?怎麼這麼多事?
看了一路,風絕羽是捧腹暗笑了一路。這個傢伙分明是來挑刺的,哪像什麼守禮尊規的賓貴,估計他也就是吳不庸,換一個實力一般般的。早就被周謹山給趕出去了。
周謹山氣的縮在袖官裡的雙手都直哆嗦,冷冷的望著吳不庸那可惡的背影,回頭小聲對蘇長河說道:“吩咐下面的弟子,一會兒奉茶的時候給這老匹夫的杯里加點料。”
“噗!”眾人聞言,登時就樂了,一個個忍俊不禁。
蘇長河抹著冷汗退了下去,也不知道準備什麼“料”去了。
眾人走走停停。終於進了雲劍大殿,周謹山心想這應該結束了吧,結果吳不庸前腳剛進門坎,緊接著就來了一句道:“這大殿幾十年還是沒有變化啊。”
尼瑪。眾人一陣鄙夷,大殿能有什麼變化,難不成吳宗的大雄寶殿天天翻新啊,真是個白痴。
好在接下來吳不庸沒往下去,否則他真的可能被趕出去了。
殿前落坐之後,兩大宗主的高手對立而坐,吳不庸這才問道:“咦,對了,周兄,聽聞貴派不久前新晉了一名供奉,名為風絕羽,不知此人何在?”
旁邊吳正勳湊了過去指著風絕羽說了兩句什麼,吳不庸眉毛一聳,飛揚起輕蔑的意味:“這位就是風供奉?”
周謹山面露不悅之色,他真想跟吳不庸說:你丫囂張個屁,咱家的七師祖是何許人也,要不是還未衝陽你連見的資格都有,媽了八子的,這個王八蛋。
周謹山一邊腹腓,一邊糾正道:“風長老日前已入內門,榮升長老之職。”
剎那間,吳宗眾人的臉色升起了些許的變化,其實當日風絕羽跟著周謹山出現在吳宗的時候,吳正勳就派人調查過風絕羽,之後又因造陽會一戰失勢於其手,現如今又聽到風絕羽成為雲劍內門長老,眾人豈能不驚。
這人在雲劍天門的輩分越來越高,說明其修為也是越來越強,聽聞他數年前僅僅是一個為了靈洞而剛剛加入雲劍天門的入塵境,這才幾年的功夫就榮升長老之職了,這變化太大了吧。
吳宗眾人中,也就吳不庸還能保持著淡定從容之態,畢竟這個傢伙自高自大已經到了一種化境了,在他眼裡,無論什麼人,就算天分再高也入不得他的法眼。
吳不庸眼神微眯,絲毫不以為然,仍舊用著那般譏諷的語氣說道:“哎呀,風供奉變成風長老,這般變化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周兄,雲劍天門是不是沒有能人了,一個供奉也可以晉升內門嗎?”
“譁!”
此言一出,殿內頃刻間陷入了平靜,除了風絕羽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流露出怒容。
還別說風絕羽如今是為雲劍第七祖師爺,就算是一名內門長老也由不得吳不庸胡亂的詆譭。
許是察覺到殿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吳正勳趕忙乾咳了兩聲,道:“諸位見諒,吳長老沒有別的意思,南境三宗向來以宗脈傳承為本,這外姓之人入主內門實屬先例,不過風長老能成為內門掌尊,想必定有過人之處。”
這還像句人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