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了。”
“什麼?”周仁廣聽完,頓時暴跳如雷:“混賬,幾百號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走了?”
虹佑庭及時上前:“陛下,依微臣之見,如果那人真的是風絕羽,定是木千軍故意放他們離開的,否則木千軍怎麼可能敵不過風絕羽?”
風絕羽在天南是有名的紈絝,文也不成、武也不就,自然不會是木千軍的對手。然而眼線下一番話卻是讓周仁廣和虹佑庭大吃一驚。
只見那眼線用著不敢正視周仁廣的目光看著一代國主,說道:“陛下,那風絕羽身懷絕世武技,可以在瞬間變成天武境高手,木千軍也是沒有防範到,才被他挾持的……”
這眼線把整個過程看的仔仔細細,不敢有半點遺留,才敢放心大膽的說出來。而見到眼線言之鑿鑿,周仁廣和虹佑庭皆是沉默了。
“風絕羽,這風家的小子居然忍辱負重,把全天南的人都騙了,連朕也被蒙在股裡,上官凌雲,好高明的手段啊。”
良久之後,周仁廣發出了一聲長嘆道:“這件事,徐烈鋒是否知曉?”
眼線:“據屬下所知,徐老爺子應當尚不知情,綠林大軍逃出西門之後,徐家人及時趕到,攔下了風絕羽,只不過沒人看清他的樣貌,而原本寡不敵眾的風絕羽又得到了一位高人相助,此人以一手手刀絕藝技冠群雄,接下了徐家包括徐老爺子在內的所有人,為風絕羽逃走提供了可趁之機,據屬下查探,風絕羽已經逃向城南,徐家只有一個人跟了上去……”
“手刀?”周仁廣冷冷一哼:“哼,是刀仲。”
周仁廣思緒飛轉,立頒詔令道:“佑庭,傳朕口諭,命天劍三老即刻下山,同時緊閉城門,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刀仲、向南候出城,另外,全力追拿風絕羽,一定要在刀仲、向南候之前找到他……”
下令後,周仁廣走到桌案前,提筆疾書在紙上唰唰落下幾行小字,然後遞給了那眼線,道:“你去徐家走一趟,將此物交給徐烈鋒或徐子陽,儘快去辦……”
熟練的連下兩道命令後,周仁廣走到殿前,大聲道:“來人,擺駕上官府……”
……
大雨下的雲夢小樓宛若存在於世外桃源的仙境,被雨水籠罩下升起濃濃的白煙,兩個曼妙的身影始終倚在小樓的欄杆上向外面焦急的張望,外面的喊殺聲漸行漸遠,但仍舊迴盪在小樓內外格外清晰,讓人提心吊膽。
雲夢小樓外的涼亭裡,以上官騰風、上官流雲為首的大房、二房、三房所有的主事全部跟著在上官凌雲的身後,熙熙攘攘近十幾號人,望著滂沱大雨外那閃動而起的刀光劍芒一言不發。
他們的身邊站滿了身披金甲的侍衛,一個個面無表情,猶如雕塑般的杵在原地不動,然而不要以為他們什麼都不管,一旦上官府的人跨出涼亭進入前院半步,這些金甲皇庭侍衛就會馬上將意圖不詭者五花大綁。
想當初在天南帝都不可一世的上官一族,如今已經成了階下囚,便是這千頃的宅院,也不能隨意的走動。
“爹,漁叟他們退了……”坐在涼亭裡,上官凌雲絲毫不覺得寒冷,聽著外面的喊殺聲漸漸消失,揮手打斷了上官騰雲的話語。
恰在此時,一個尖細的公啞嗓傳了進來:“皇上駕到……”
話音方落,身披龍袍的周仁廣大步流星的踏入了上官家的宅院,在幾個打著巨大油紙傘的太監簇擁之下,一臉怒色的直奔涼亭而來。
上官凌雲抬了抬眼皮,憊懶的說了一聲:“都回去休息吧。”
以上官騰風為首的大房、二房、三房眾人默默的退了出去,透過向後院的小路回到了各自的住處。
進了涼亭裡的周仁廣揮了揮手,一干皇庭侍衛軍退了出去,只留下了虹佑庭陪伴。
雨,還在下,接連天地的雨幕發出嘩嘩不絕的奇響……
亭子裡兩位老人四目相視,如此看了許久,一眼未眨……
良久,周仁廣率先開啟話腔:“上官凌雲,我再問我一遍,宏圖在什麼地方?”
虎背雄腰的上官凌雲抬眼看了看周仁廣:“陛下,草民說過很多次了,草民連宏圖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告訴陛下在哪裡?”
周仁廣:“上官凌雲,你我之間就不用再隱瞞了,十八年了,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我會不明白?我再問你一句,風絕羽修煉的玄功是否出自宏圖?”
“小羽?”上官凌雲皺了皺眉:“此事與他無關。”
“朕看未必。”周仁廣道:“此子九歲半那年被你帶進天南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