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想到，知道自己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到不如現在坦白了更好。

“是我！”

柳如月笑靨如花，盈盈碎步走了過去。

“很早以前，凌兒就對為師暗示過情意，不過作為師尊為師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後來凌兒陸續和我表達過。”

許晴頓時驚呆了，一臉吃驚的看著師父，“師父，你，你竟然……”

“為師知道你很意外，但事實就是如此，若不是有了昨天公開的雲雨之事，為師也不敢在此時跟你透露，最主要的是，凌兒事先也沒有考慮好，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為師即然這樣做了，就不會讓晴兒失望的。”柳如月笑著解釋著，臉上泛著一抹紅暈，雖然她說這些話時內心也是羞澀不已，可是作為師尊她也只能強忍著假裝淡定了。

許晴怔怔的看著師父，眼神中滿是感動，“師父，晴兒不敢多想，晴兒只要能和師弟一起陪在師父身邊就好。”

“傻丫頭。”柳如月撫摸著她的秀髮，“其實你不必有太多負擔，即然為師這樣說了，自然會給予你們公平的對待，凌兒只有一個，所以我們都是公平的，不分彼此，往後若是定了婚約或婚誓，你我可以繼續師徒相稱，也可以姐妹相待。”

“師父，你……”許晴一臉驚訝的看著師父，沒想到師父竟然是會這樣說，一時許晴不禁眼眸都溼了，“師父，弟子何德何能，敢與師父姐妹相稱。”

柳如月笑道：“因為你是凌兒的女人了。”

“啊？”許晴有些反應不過來，“師父，我……”

柳如月笑道：“晴兒不心害羞，我都告訴凌兒了，她已經接受了你。”

“啊……真的嘛？”許晴吃驚的看著柳如月，滿臉的羞澀和嚮往。

一邊的葉凌只能默默感嘆一聲，對於師姐的感情，他以前一直是忽略掉了的，他也真沒想到，師姐會對自己對真情，只不過現在自己成了這副模樣，不知師姐瞭解還會不會愛我如初？

這一點，葉凌是真沒有底。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象師父那樣一般體貼關心自己，接納自己的一切。

“當然是真的。”柳如月一臉溫柔的笑，象是在鼓勵她一般。

許晴不由鼻尖一酸，隨即便撲進了師父的懷中哭了起來，“謝謝師父。”

“傻瓜，你是我第一個徒弟，更象是為師的女兒，在為師心中，你一直都不是外人，就如為師的女兒一般，所以你的事，為師豈能讓你失望？”

柳如月安慰著她，想起了這麼多年的過往，想起了她的小時候，那天抱她回來時的場景，轉眼就過去這麼久了，當時在寒風中的襁褓的小嬰兒已經成長到了這般，柳如月也不禁感嘆。

她想起了這麼多年許晴的付出與努力，若不是有許晴，柳如月知道自己這個首座不可能坐的這麼安穩，這麼悠閒。

所以在柳如月的心中，許晴早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無二了，所以在知道她喜歡葉凌之事時，她沒有過想就決定了。

“嗚嗚……師父真好。”許晴就象是個小孩子一般，趴在師父的肩膀哭了起來，然後她又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柳如月，羞澀而又期待的道：“師父，晴兒可以喊你孃親嘛？”

“嗯？”柳如月一楞，沒想到許晴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這讓她不禁有些羞澀的紅了臉，思慮了片刻，柳如月認真的點點頭。

“嗚嗚，謝謝孃親，晴兒就知道師父最好了。”許晴哭得梨花帶雨，卻是滿臉幸福。

四周的徒弟們都一臉錯愕的看著平時嚴厲的師父，沒想到師父也有如此柔情柔弱的一面啊。

不過此刻的許晴可不管那麼多，更何況昨晚也已經在徒弟們面前脫光了衣裳，和靈若水在徒弟面前行那雲雨之事，原本在徒弟面前的羞恥心早就沒了，所以現在的她已經不在乎了，甚至讓她和徒弟們行雲雨之事她也做得到了。

因為有些東西，一旦突破了，就不會再有防線，就象潑出去的水一樣，就再也收不回來。

現在的柳如月是這樣，許晴也是如此，即然走到了這一步，一切都會和以前不一樣了。

“乖，你看徒弟們都在看著你呢。”柳如月溫柔的一笑，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我……我才不管，女兒現在開心，女兒就要和孃親抱在一起。”許晴內心非常雀躍，因為師弟接受了自己，而師父也同意了自己，又把自己認了女兒一般。

許晴知道現在的自己太幸福了。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