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也搞不清楚，可是她很清楚的是，現在的自己師父似乎更願意和自己說話了，不管是修為上的事情還是平常的小事，還是女人之間的那些話題。

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即便是在好的師徒，但終就男女有別，有些事情，也不可能與異性徒弟交談。

柳如月徹底的敞開了心懷和葉凌說了起來，起先她還會在心裡糾結月靈兒是那個男人葉凌，可是到後來她也漸漸的將葉凌的影子從她身上拋除了，說話也變得越來越坦然起來。

“師父，我們老家有一種女人穿的那種鞋，穿上去非常突顯女子的修長身段和氣質，改天我將圖紙畫出來找工匠做一對給師父試試。”葉凌想起地球上非常流行的高跟鞋。

“哦，那是什麼鞋子？”柳如月隨即來了興致。

葉凌隨即笑了笑，低頭朝地上看了看，隨即右手雙指朝地上一舞，在土地上大概的畫出了一高跟鞋的輪廓，“師父你看，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它叫高跟鞋，穿上它會更顯挺拔高挑，非常適應師父這種高挑的身材。”

“是嗎？”柳如月被葉凌說的有些心動，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的圖畫，隨後卻皺了皺眉道：“看靈兒所畫，這雙鞋子確實很好看，可是這跟是不是太高了些？”

葉凌一楞，這個自己也只是隨手按印象畫的，這鞋跟粗略看來也不過是十厘米左右，雖然不算低，但這高度在現代的社會中也是主流的高度。

“沒有啊師父，這鞋跟是最主流的高度了，穿上去最能突顯女性美。”葉凌笑著解釋，對於師父的反應她完全能夠理解，因為修真界的鞋子全都是平底的，根本就不存在高跟鞋，即便在貴族當中有一些好的鞋子，也只不過是做工精緻的厚底鞋罷了。

柳如月愕然的道：“是嘛，你看後跟還這般細小。”

葉凌卻噗哧一笑，擺擺手道：“不礙事的師父，你穿上後很快就能適應了。”

“是嘛，那為師還真是有些期待了呢。”柳如月眸子放出光彩，一臉的期待。

葉凌看到師父這般開心，心裡也很高興，隨即拍著胸口道：“師父放心，靈兒回到宮中就畫出設計畫來，送去工部叫最好的工匠做出來。”

“嗯，那師父可等著了，咯咯咯……”說著，柳如月不禁嬌笑起來。

葉凌看到師父心情這般好，不由嫣然一笑，露出一抹傾國傾城之笑靨。

這一笑如百媚生，萬花齊放，柳如月看在了眼裡，一時不禁有些呆了，愕然的驚歎，“靈兒，你好美啊！”

“哪有師父。”葉凌羞澀的垂下了頜首，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柳如月卻一臉認真的笑道：“為師豈會騙你，就連為師這般冷淡的女人看了你這樣的笑靨之後都不禁有些心動了呢，更何況是男人呢，咯咯咯……”

葉凌大窘，連忙說道：“不會的，我才不要男人喜歡，只要師父喜歡就好。”

柳如月卻笑的花枝亂顫，“嘻嘻，這可由不得你了，其實你不用這麼排斥的，為師越來越感覺的現在的你更加完美，你做個女人相信會更好的。”

“師父，我……”葉凌一時語塞。

柳如月笑著道：“你是女人，所以不必如此排斥男人的，只要喜歡為師不會反對的，更何況現在的你，為師更認為才更適合你。”

葉凌楞楞地看著師父，臉頰發燙如火，一時也不知要怎麼反駁。

事實上，月清兒就是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除了那九陰絕脈的絕症體質之外，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任何缺點，她溫柔善良，仁愛謙讓。

自己成了這樣的她，或許也是一種榮幸了，自己應該開心才是。

最後，葉凌苦笑的道：“靈兒以前是男人，所以現在接受不了男人，但靈兒相信師父，以後靈兒便慢慢撇清自己以前男兒的影子，做個徹底的女人。”

“嗯，你能這樣想就好。”柳如月拍著她的肩膀一臉滿意的點著頭，隨後又道：“身為女人，就好好的做一個真正完整完美的女子，若是它日你發現自己可以變身回來了，為師也不反對，你變回來就是了，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著。”

“嗯？”葉凌看著師父。

柳如月認真的吩咐道：“無論你是月靈兒，還是葉凌，你都必須把兩者的身份撇清，區別開來，你現在是月靈兒，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上角色上，往日迴歸到葉凌的身份後，同樣你也要撇清掉月靈兒的影子，做回那個真正的葉凌，若是你不能將兩者分開，後果將會是很可怕的。”

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