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薛畫師還畫過人物,便說那小侯爺有意誆她,激了幾句,那小侯爺果然將自己藏的幾本春宮給拿了出來,讓傅媛品評。傅媛這才知道原來這位薛畫師繪人只畫春宮,而且他所畫的春宮,可謂是千金難求,於是傅媛就讓那小侯爺搭門路,才在坊間收羅到了這幾本。
過了一會兒,傅媛重新到了書房,林靖書抬眼一望,便愣了一愣,只見她換了一身男裝,頭上帶著鑲寶石錁金絲髮冠配著網巾,身上是象牙白萬字穿梅團花繭綢直裰,腰間繫著五色絲攢花結長穗宮絛,一雙銀緞暗花文高底錦靴,手中搭著一件白狐毛大氅,白皙豐頤,長身玉立,淺淺一笑,比過了多少王孫公子。
“我們可以走了。”傅媛說道。
“嗯?嗯!”林靖書回神放下手中的書,赫然一笑,出門叫了小廝備車。
二人便一同出了府,林府走動的下人因平日很少見到傅媛,倒也沒有生疑,只當傅媛是自家少爺的客人。倒是把守門處一直替傅媛送信的那幾個小廝嚇了一跳,看到自家少爺臉上也沒什麼異樣,才稍稍安下心來。
這幾日雖下了些雪,但京中街道的積雪都被鏟到了兩邊,傅媛見眼下天氣還算不錯,自己身上又總覺得悶,就要騎馬代步,林靖書便只好讓家人趕車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