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半身的,還有幾張小相……
景王並不是愛畫之人,平日也不工於畫技,但秦媛在畫中的一顰一笑,卻是那樣鮮活,摹擬入神,連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竟有那樣的嬌態,那樣的秀骨……
看完之後,秦媛在畫案前的大圈扶手椅上坐下,背往後重重一靠,一隻手臂支在扶手上,托腮望著眼前這些畫,心中悵然唏噓不止
原本她與景王二人經歷了這些,若只是一般的富貴人家,從此之後自當是頌椒詠絮,瑤琴玉瑟,自此恩愛,享一世的清閒,可如今……
秦媛輕輕一嘆,仰身拿起燈罩,吹滅了案上的琉璃,雙臂抱合,靠在椅子上清坐了一夜,一直坐到第二日雞鳴三響,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去房中休息。
秦媛堪堪躺下,便有前院來報,說是景王已經到了別院門外。
秦媛心中一時間百轉千回,她想見他,但現在卻不能見。
“攔在門外,別叫他進來。”秦媛思轉過來,淡淡的對報信的人說道。“不,還是讓他回去吧。”
那人卻不敢搭話。在旁猶猶豫豫站了片刻,才有些支吾地說道:“可他可是王爺啊。這原本就是……”
秦媛冷眼一抬,那人垂首,不敢再說,但卻也不敢聽從秦媛的吩咐出去趕人。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