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關自己的事情。應該是夏元浩應該去頭疼的。
在369步兵營的營地內
夏春城被扣在一個鐵椅子上。
雖然臉上止不住的恐懼,但他仍然在不住的叫囂著。
“我說你們快放了我哦。不然我叔叔來了,一定要你們好看。”夏春城大聲喝道。
戰飛再也忍受不住這個傢伙在邊上唧唧哇哇的。走到了夏春城的面前。脫下自己的鞋子,拿出了一隻臭襪子塞進了夏春城的嘴巴內。
坐在邊上喝酒的葉喬生聞到了一股無以言喻的臭味。用手扇了扇,有些鬱悶的對戰飛說道:“我靠了,你小子的這襪子的味道真難聞,我真懷疑你這個傢伙是不是n天沒有換襪子了?”
戰飛悻悻的一笑,有些尷尬的道:“沒辦法啊!在軍營內沒有娘麼幫忙洗衣服。所以只好是這樣了。”
張俊龍看著在一旁,幾乎要昏眩過去的夏春城嗎,投以了無限的同情,如果換做是自己,估計早就要倒過去了。不過看夏春城,就算是沒有暈過去,但是看那樣子也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俊龍接到了王春生的電話。稱他和夏元浩已到了軍營的外面了。但是被哨兵給擋住了,進不來。
“戰飛,你們的苦主到了,你讓你的哨兵放他們進來吧!”張俊龍對戰飛笑了笑。
戰飛撇了撇嘴。罵咧咧的說道:“草了,還想再玩一會呢,來的這麼快。”
雖然這麼說,但是戰飛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去給外面的哨兵,讓他手下的哨兵將人給放進來。
大約五分鐘後,在一個哨兵的帶領下,王春生、夏元浩和一對中年男女走了進來。
這還是張俊龍頭一次看到這閩江的大佬。夏元浩果然不愧是身為紀委書記,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撲克臉。彷彿所有人都欠他一大筆錢一般。
在看到被扣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夏春城的時候,夏元浩也不禁的皺起了眉頭。那對中年男女更是激動的衝了上去,卻是被邊上的衛兵給擋住了。
那中年女子指著張俊龍等人,激動的道:“你們憑什麼扣住我的兒子,憑什麼?我要告你們。”
這對中年男女很明顯就是夏春城的父母親。夏春城在看到這對中年男女神色非常的激動。但是苦於口中被塞了一隻臭襪子,是以根本就無法發出聲音。
“憑什麼?就憑你兒子組織黑社會襲擊現役軍人,我就能讓你的兒子上軍事法庭。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如果往死裡判,你的寶貝兒子甚至是槍斃也是有可能的。”戰飛吸了口煙,似笑非笑。
“啊……那中年女子似乎是被嚇到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聲音有些的顫抖。
夏元浩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兒確實有可能幹出這腫事情。但他也不能允許自己的侄兒被送去軍事法庭。他看了戰飛一眼問道:“你就是戰營長吧。我覺的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戰飛笑了,看著夏元浩說道:“夏書記,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但是你想必也看到了,外面三輛軍車現在是什麼樣子。那可是三輛軍牌的軍車。你的侄兒可是帶人當眾打砸國家機關的公物。往大里說,有造反的嫌疑啊!”
夏元浩被戰飛當眾幾頂帽子給砸的雲裡霧裡的。這幾頂大帽子,他可是一頂都扛不住,搞個不好,還會牽連到他的身上。
戰飛點了點頭道:“當然,我們也知道,事情往往有很大的誤會。這樣吧,那三輛路虎,你們原價賠償,再賠償一些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麼的,一人五百萬,就可以了。”
“你們這是在搶劫?”那中年男子聞言,氣的快吐血了。
倒也不是他出不了這筆錢。但是這很明顯的就是在趁火打劫了。這路虎一輛也不過是一百萬,死撐了,那也不過兩百萬頂天了。怎麼到了這傢伙的嘴裡,一人要五百萬。連同張俊龍一下子就是2000萬了。就算是夏家再那麼有錢,這一下子的拿出2000萬,那也絕對是元氣大傷。
戰飛聞言,看著那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這麼說,我們是沒的聊了?那就上軍事法庭吧!到時候賠多少算多少,如何?”
那對中年男女聞言,臉色一變。如果真的如戰飛的所言,上軍事法庭夏春城真的會被判刑,那花錢消災倒也值得。但是夏春城的父母親也許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樣的被敲詐,是以,一時間卻還是有些的猶豫。
夏元浩對著那對男女說道:“夏言,給錢吧,錢總比命重要吧!”
“好,還是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