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動。她這話說的很是曖昧,裡面可是有著很多的想象空間。整個人都是自己的。那自己只要……豈非可以為所欲為!張俊龍那有些猥瑣的目光在梁詩韻那曼妙的身材上上下游動著。
不得不說,梁詩韻開出的這個條件確實是極具的誘惑。可問題是張俊龍也答應不了她。自己的師門是天樓,作為在大陸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其中第一條的門規就是不收女弟子。即便是弟子的妻子,也是絕對不允許帶回師門的。所以張俊龍即便是有心想幫助梁詩韻也是做不到。而且天樓作為千年以來,在華夏作為神秘的殺手組織,是絕對忌諱門下的弟子在外面暴露身份。而且一當違規。處罰是絕對嚴厲的。重則收回功法逐出師門,輕者面壁思過三年。
所以,面對這麼嚴厲的門規,張俊龍是無法答應梁詩韻的要求。
“哎,我無法幫助你……學姐,對不起。”張俊龍無奈的嘆了口氣。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願意我幫助你,你到底需要我怎麼做?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你。”梁詩韻顯得很是激動。
張俊龍嘆了口氣,對梁詩韻搖了搖頭說道:“學姐,不是我不願意幫助你,我真的有自己的苦衷,抱歉……”
張俊龍說完,起身離去。
張俊龍聽著身後梁詩韻那隱隱的啜泣聲,心頭也有些不好受。他也覺的自己是不是有些鐵石心腸了。但是受制於門規,張俊龍無論如何也只能是狠下心來做這些。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一心軟。也許還真的會答應梁詩韻。
梁詩韻看著張俊龍離去的身影,一咬牙冷冷的道:“張俊龍就算是你不答應我,我也不會放棄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梁詩韻誓報此仇。”
這一晚,梁詩韻喝了酒,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有些醉醺醺的回去。舍友因為擔心她,不知道給她打了多少的電話。但是此刻心情很差的梁詩韻全都忽略了。沒有接。
梁詩韻帶著渾身的酒氣,走在小巷子中。悠然,一陣酒勁湧上腦袋,她趴在了角落一陣乾嘔。
在吐完後。梁詩韻才覺的好受了一些。
陡然,梁詩韻的心頭一震。因為她發現在她的不遠的前方,站著一個黑影。那黑影籠罩在黑暗的陰影當中。彷彿他本來就站在那裡的一般。
“你是何人?”雖然此刻有些醉意。但是梁詩韻的心頭還是很警惕。
“一個曾經愛著你的人……”那聲音道。
這句原本應該是深情款款的話,從那黑衣人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
梁詩韻聞言,有些訝異。瞪著那黑衣人冷然說道:“你到底是誰?”
“桀桀,我不是說了,一個曾經愛著你的人。”那個黑衣人道。
“神經病!”梁詩韻以為碰到了瘋子,也不再理會他。
只是在梁詩韻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那黑衣人一晃,擋在了她的面前。
梁詩韻見狀,眉頭一挑,冷聲道:“讓開。”
那黑衣人卻是不為所動,冷冷的對梁詩韻說道:“你不能走……”
“你什麼意思?”梁詩韻冷冷的看著那黑衣人。
“我要你的人……”那黑衣人冰冷的目光看著梁詩韻。
此刻梁詩韻終於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來找茬的。冷哼了一聲,一腿向著那黑衣人的身上掃了過去。
“呼呼呼!”這一腿,梁詩韻至少使出了五百斤以上的力量。發出了嘶嘶的破空聲。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不閃不避。任憑梁詩韻的這一腳掃在他的腰肋處。
“砰!”的一聲。梁詩韻發現自己的這一腳落在那黑衣人的身上,就好像踢在了一塊鐵板上一般。
梁詩韻禁不住“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幾步,面色有些驚詫的看著那黑衣人。
“桀桀……你跑不了的。”那黑衣男子看著梁詩韻。
“哼……”梁詩韻撲上前狠狠的幾個旋風踢向黑衣男子踢了過去。
每一腿都帶著強大的勁道。
不過那黑衣男子卻是不閃不避,任憑梁詩韻的腿掃在身上。
“砰!”“砰!”的幾聲。梁詩韻的腿掃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那黑衣人的身子只是微微的一晃。卻是毫髮無損。彷彿梁詩韻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在給他撓癢癢的一般。
梁詩韻大為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心頭暗自的忖道:這到底是人麼?自己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竟然對他不構成威脅?
那黑衣人冷然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