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嚴酷的手段,比起前任還好可怕。飛車黨上下無人對其不敬付。
嚴大山忽然想起了什麼。指著那高個青年,對張俊龍道:“龍哥,是不是我的小弟惹了您了?”
張俊龍拿起根菸。那叫才哥的男子眼疾手快,諂媚的為他點了煙。張俊龍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那叫才哥的男子,頓時感激涕零。他這麼表態就是希望張俊龍不要再追究自己先前的得罪。張俊龍果然看到了。
張俊龍指著那高個青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的手下。我也很想知道。”
嚴大山聞言,眉頭一挑,一把抓住了那高個青年的領子,怒聲道:“你******,我的老大你也敢得罪。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那高個青年此時早已嚇毛了。渾身簌簌發抖的道:“山哥,都是葉德龍那小子指使我的!”
傅文瑄一聽,氣結道:“真是那個小子。太可惡了。”
嚴大山一腳踢在那高個青年的身上,罵道:“李俊才,葉德龍憑什麼指使你,是你收了他的錢吧?”
李俊才聞言,低下頭,身子簌簌發抖。
嚴大山對著邊上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問道:“谷華,張俊龍是我的兄弟,你說按照幫規,李俊才應該怎麼處置?”
那叫谷華的青年整了整自己的眼鏡,微微頜首道:“按照幫規,當打斷手腳,逐出飛車黨。”
“嗯,刑堂長老行幫規。”嚴大山一擺手。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帶著四個人高馬大的男子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挾持住了李俊才的手。要將他拖下去。
李俊才此刻早已沒有了剛才那囂張得意。嚇的臉色發白。死死的抱著嚴大山的腳道:“山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嚴大山似乎沒有看到,擺了擺手。
在李俊才被拖下去一分鐘。角落響起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隨後那刑堂長老面無表情的走了回來,對嚴大山點了點頭道:“老大,幫規執行完畢。”
嚴大山指著邊上的張俊龍道:“他是我的大哥。誰以後冒犯我大哥,相當於,冒犯我,甚至更嚴重。今天李俊才就是一個榜樣。”
張俊龍笑著對嚴大山道:“大山,你無須如此。”
嚴大山看著張俊龍正色的道:“大哥,我知道,今天即使是沒有我。我的那些小弟也休想傷您一根頭髮。您不單實力遠遠在我之上。而且對我還有再造之恩。以後您就真正的是我嚴大山的大哥。”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那誠懇的眼神,知道他這番話是肺腑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呵呵……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小弟。”
“太好了大哥……”
嚴大山很是興奮。忽然,他看著張俊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一時說不出口。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對他笑道:“大山,有什麼想說的麼,但說無妨。”
“大哥,借一步說話。”嚴大山看著張俊龍。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的神色,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微微頜首,對邊上的傅文瑄道:“文瑄,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傅文瑄對張俊龍和嚴大山兩人的關係還有些納悶。聞言,點頭道:“嗯,那你們快點。”
在一個角落,嚴大山對張俊龍笑道:“龍哥,也許你還在納悶,我為何一下從西疆那旮旯到了這裡吧?”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笑道:“沒錯,你從西疆的青蛇幫幫主,短短几個月成為了閩江飛車黨的老大。這轉變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你的節奏。”
嚴大山苦笑道:“什麼青蛇幫幫主,那都是過去了。”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那有些無奈的神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他問道:“怎麼了?”
嚴大山的神色閃過一絲痛苦憤怒之色道:“大哥,在你離開後的第三天。西疆展開了嚴打風暴。原本我早就收到了訊息,提前做好了準備,卻被我手下出賣了。要不是死忠的弟兄保護,大山我早就進局子了。”
張俊龍有些同情的看著嚴大山道:“所以,你就到了閩江?”
嚴大山點了點頭道:“當時走投無路,想到我的三叔父就在閩江,我就來這裡投奔他。只是在上個月,三叔父被仇家暗殺。在臨終前,三叔父將飛車黨老大的位置傳給了我。”
這下張俊龍才恍然大悟這嚴大山如何能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一下成為了飛車黨的老大。雖然嚴大山說的輕描淡寫的。但作為一個外來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