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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以這樣,那些無聊的東西總要插上一腳,讓我太厭惡,可實在又沒有計較的理由和必要。

——也許是這樣的,可是我越發感到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了,從稻田走過魚塘,魚塘裡有種的蓮藕,這渾然一體的綠,到底是稻田的稻有用好,還是蓮花高潔更令人佩服,還有那藕的有用卻有點汙泥,怎麼比較呀呢,愛情是這樣的嗎?

——談到這個地步,我們同為站在大講臺下的小儒,誰也說不出平天下的大話來,誰也述不明白讓人清澈見底。不但你對愛情產生了錯,愛情也對你產生了誤會,本來這就是相互的迷糊,真的不好說清楚。

——“啊,哈,就讓她去吧,不要再委屈,只願你會記得我,有個傻瓜愛過你!”

——唱歌,在還有心情唱歌的時候且作樂,有太多讓你哭的時候等著你,唉,還是趁著陽光好曬太陽,不要烏雲底下愁風雨。

——我們在這裡說話,大概就是一種近似瘋狂的風涼話,可實際上永是於是無補。你能夠改變其他人的思想嗎?還是能馬上實踐出一個天堂?眼看著鮮花遭到作踐,你有沒有勇氣上去揍他一頓?你自己買不到一朵稱心的玫瑰,值不值得馬上開一個花店?說到這裡,可人還是站在這兒,並沒有走一點,哪裡知道明天的顏色?

——我想用言為心聲來說一下這些談資的有用,但卻怎麼也弄不出來,所有話語的頭緒,也許是要象蒸發一樣擴大表面積,增加空氣流動的效率才蒸發得快吧。每個字都要用心去好好理解,可是我感到了困難,我的淚水不能時時刻刻都有,既然事物有光有暗,我為何不去在意那光亮面而使自己心情燦爛呢。有點像那“花開須折金縷葉,莫待花落空折枝。”抓緊時間,這一秒可不是上一秒的繼續。

——我們都在變,但在萬變中有一刻我們都在靜止的等待,你不等待別人,別人也在等你,這並不是多麼誇大的玩笑或安慰,這樣的存在未免令人難解,但事實存在狡辯也未。

——越談越感到別人的世故,我的自負和無能集中於一時一體,我感到了愛情的平靜的一面,不必去到驚濤駭浪裡尋求刺激,西湖的鏡子也一樣照得出兩副麵皮。

——恩!

——我已不知道自己在說誰的話了,我彷彿與你合二為一了,每一句話也變得摸稜兩可,你的樣子也成了錯覺一樣,不過有一個模糊的自私倒是我說話的證明。愛情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了,只要我們快樂了,有和沒有還不是一個樣地生活。

——噢

——你還是想擁有愛情,是吧?可是又有一股逃避愛情的狂流在激盪,是嗎?可以說你有那個嚮往追求住美的歡愉的巨大渴望,但又實在似乎無能為力,而感到為難,是吧

——……

——“你什麼也別說,你走你的,你走你的。”我知道你煩了會這麼說。但是你這麼說我也不會走,你說你走你的,我照樣會在這裡和你聊的,我知道你有問題,我想人就是要發現,認識,解決問題的,我也註定為此而誕生地。雖然我解決不了這麼多問題,或者一個也解決不了,但是隻要見上一面,我就覺得沒有白活,至少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也許你的話我懂不了,我只能聽見你嘰裡咕嚕地在說話,正如你說話說的累了,要停下來,可是我看見你額頭滲出了一點汗,卻還不是那個樣子。

——我向來是個多嘴舌的人,以前一度發誓要改掉這個壞毛病,但卻又老是改了有犯,屢犯屢改,大概人的本性就是這樣的,“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吧,我扯到這些上,不管是不是要批判我,總之我卻覺得自己有點像桑丘?潘沙了。太羅嗦。可實際上比不上人家老用成語的技術。我想我不應該從這些無關大礙的問題上糾纏,我們且進入正題,下面我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這樣有利於對症下藥的解決。你約她出去過嗎?正式的約會形式的。

——我約過好幾次,她,她都沒出現,我真的不好意思說了,但我記得有一次我說了這樣的話,我說:“你下(樓)來?今天,你下來還是不下來,如果今天你不下來,也許感不到有什麼缺失,但是有一天你再回頭,我就不敢說你會怎麼想了,總之我也不敢想象,也許有一天你想下來了,或者不下來也是一種情況,總之你終究會下來的,那個時候,你下來,或者因為別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是這個時候了,永遠,永遠,你不要說我現在的淚水是想感動你,我只是感到我自己也是極為可悲的。可悲這一秒,連我講話的情形都已不存在,我,我……”我當時這樣說著,她在電話那頭隱約感到了,但還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