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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最後是世峰。十個人,十全十美。大家三年後重聚,多聊得不可開交。飯末,合影兩張。飯後,約定k歌。白潔先走,其餘九人同行唱歌。大約到了十點,大家明天都要上班,則各回各家。

葉子,把你送回家我就直接回到亮子的住處,這已經是第二次來這裡了。熟悉的小巷子,熟悉的四樓。收到你的簡訊,幸好,你妹妹弟弟都沒有生氣。看你簡訊,你不怎麼生氣了。但是我的懺悔還是繼續,因為我有時候真的不會體諒別人的感受。我總以為,我的方式帶給你一種我設想的美好,卻沒想到總是讓你陷入某種難以預料的多慮。我曾經想,不需要指責別人的做事方式,但是現在看來,做事還得三思。不能把自己所理解的幸福方式強加在別人的頭上!

今天本來想去蒙山的,可惜有些遠;想去榆次老城,也還是遠,加上紫凝說並無可看,也作罷。就連說好要重逛的迎澤公園也沒有去。那明天我們去哪裡呢?不多想了,明天見了,再做行程計劃。晚安!如是!

良白

2008年11月13日23:19:44於太原 亮齋

白葉家信(74)

注:上午八點多寫好,但亮齋的網路還沒有暢通。下午三點回家,則上傳如此。

葉子:

昨晚上睡得好嗎?亮子八點半上班,由於單位離住處較遠,七點出頭就醒來了。我也起床了,給你撥電話,你還關機,你肯定為昨天的勞累換得了一個美好而略微漫長的冬日清晨的懶覺。我發覺我又做夢了,可是亮子在小屋裡播放了幾支比較大聲的音樂,竟至於將我對夢的回味打亂,我發覺腦中一片空白。起來,翻看了幾頁《批評家之死》,調皮的語言中生活的調侃和思考的深刻,使得我喜歡上了這個德國作家,馬丁·瓦爾澤(Martin Walser)。

今天上午我應當去幹些什麼呢?頗費躊躇,不想犧牲在太原的時間而窩在某個居民區的小屋子離停止不動。總應該去外頭轉轉,看看街道,探望朋友,只有交流和欣賞才會讓時間的流逝變得奇妙而生動。去看高中同學郭俊慧嗎?不知道她今天上班嗎?等待老畢從北京回來,小聚一下嗎?亮子說了,除了蒙山,還有一個天龍山,兩個景點很近,早上去爬上似乎除了呼吸新鮮空氣之外,還有就是能夠擁有一片寧靜,連同心靈的洗禮。不過你沒有時間,我只能在每個中國都有的那種小家子氣的街市上晃悠嗎?還真的有些越想,就越會遁入一個不可知論的怪圈圈中。

是先洗個頭,打點啫喱,刮刮鬍子,抹點大寶吧,收拾好,就出去走走,也許出去之後會有我現在在小屋裡無法想到的驚喜等著我。

良白

2008年11月14日8:16:15

白葉家信(75)

葉子:

我彷彿浪費了太原的原本美好一天,罪惡的恥辱浮現在我眼前!

這會兒平靜多了,但是仍然忘不掉幾個小時前的彷徨和難受。

在亮齋窩了一下午,心情忽然就變得灰暗無比,於是走出來,在這陌生的大街上游蕩,不知道什麼神秘感覺。彷彿被人趕出了家門,就像那種離家出走的失落一般。

和你通電話,哽咽到無法說話,感覺到鼻涕快流到嘴裡了,鹹鹹的感覺,鹹鹹的心情。不知道你感覺到了沒有。涕淚縱橫的走過街頭。街上是一些有惡意的或者沒有惡意的閒人在走動。太原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認識。我剛把眼淚抹掉,就見了亮子,“我想喝點酒”,我對亮子說。笑著和亮子說話,問他今天工作忙什麼了。說很多話,表現出很開心而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直到在小酒館裡,我才無法控制自己了,我真的無法在亮子跟前掩飾自己的淒涼心情。吃菜的時候,彷彿看見天下無賊中最後一個情景中,劉若英將食物和淚水一起吞嚥的情景。亮子說他已經看出來了,就罵我說,不用在他跟前故意強裝笑顏,於是他給我說了他和他妻子的故事。

那年,他在做了眼睛鐳射手術後,整日價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沐浴陽光,某一天,他坐著想心事,就想著自己到底應該愛怎樣一個人,就無法忘記當時還不是自己妻子的女友,他感覺愛情應該在第一位,不能這麼傷了女友的心。家裡人逼迫反對,他也和家裡受了很多氣,甚至連他母親的眼睛都不敢看,不過,到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在一起,頂住了各種壓力。他給我說的時候,我感受他那顆心的跳動。他勝利了。而坐在他面前呷酒的我,卻仍然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我感動他們的愛情,但也更加感動我們的愛情。

結婚不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