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話的結果不是開心,而每次都是驚人相似的痛苦。別人在撥動你的痛苦,來使你錯覺的認為他可以到達你的內心。就象巫師的把戲一樣。
本來下午我們在店裡的廚房已經談得很開心了,可是為何我一再希望你和朋友要好好相處之後反而又得到了哭泣的結果,我可以包容一切,我真的無法理解。我很討厭人們思想上的立場不堅定,動輒竟然會被花言巧語俘虜。她可以列舉你身上穿的衣服,你會一一對答,然後你們終然達到了某種默契。然後你以為她很欣賞你的衣服,甚至簡直是瞭如指掌。
葉子,我喜歡聽無間道里的“警察再見”詠歎調,以及那個梁朝偉迷惘的畫面。
黃秋生從樓上摔下摔死,梁朝偉一個轉身,那種永恆的迷惘
葉子,今天發生的小小風波,令我驚訝的站在你跟前,卻不知道如何去做。縱然我跑步,轉了一大圈,才為你買好了兩袋古城純牛奶,我仍然有些氣喘,有些不知所措。開玩笑說:感動不常在,我們的愛情不是“佳能”牌。
葉子,如果你情願受到別人的影響,那我也沒有辦法。a就是a,b就是b。我沒有一點埋怨朋友的意思,而且我還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對你的愛,我對你的愛的自私而產生某些不必要的心結。我不會佔有我們的愛,我要告訴,讓我們一起擁有我們的愛的幸福簡單的享受就可以了。許多子虛烏有的東西因為猜忌而越描越黑,而其實只要不理睬湖面上的水波,風吹過之後,一會兒就靜得如同鏡子了,難道不是嗎?
你睡了吧,葉子。好好睡覺,明天起來,繼續工作,繼續生活!
不知道寫什麼好。我想和你說話,僅此而已。
良白
2008年9月12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白葉家信(12)
葉子:
應該先說說今天早上在QQ裡的說話。我再也不對咱倆的戀愛藏藏掖掖了。
今天我回村裡給同學家女兒生日去上禮。隨手在地攤上買了份報紙叫做《舊聞》,裡面有一段毛澤東和尼克松的談話。
毛主席談笑風生,寓意深刻。他向尼克松表示歡迎和寒暄後風趣地說:“今天你在飛機上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要我們吹的問題限制在哲學方面。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我坐車坐到襄陵鎮,在鎮醫院騎上阿剛的電摩往太柴走,路上遇見了阿剛的擔子小青(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在五年級的時候因為唱《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而“名噪一時”;他長大後因為往臨鋼送灰而好賭好乾壞事也很出名,後來因為和媳婦離婚又惹得沸沸揚揚,去年因為醉酒被好朋友一棒子打到腦袋開刀也很讓人驚詫。而阿剛,也因為離婚而出名不已。兩人後來娶的妻子竟然是親姐妹,令人不得不佩服啊!),還遇見了二鳥村的滿喜。在我家那個路口經過,我沒有回家,只是在鄰居“延安”家裡坐了一下,就往太柴村走。
去了之後竟然看見事主三蛋的哥哥和三個親戚打麻將。看了會兒,吃飯,我早飯沒吃,一口氣吃了五個饃饃。三個人喝了一瓶白酒。(去年給三蛋女兒誕生貼喜字的那天夜裡,我和三蛋的哥哥喝了兩瓶白酒,喝到半夜。三蛋哥哥是我父親的學生,他給我說我父親的文言文教得特別好,他還考過第一呢。)宴席中,鄰桌的幾個年輕人因為喝酒鬧了起來,其中一個要打另一個。被人拉開。被欺負的那個男的蹲在臺階上,一個女的讓他回家,他說要怎麼呢,我一會兒回。後來我知道這個女的是這個小夥子的老婆。他們年紀比我還要小。我不知道在爭吵的時候,那個女的為什麼一聲不吭,自己男人被欺負了,才斥咄老公回家去。
席畢,我在三蛋的臥室沙發上睡了一個多小時。三蛋和我談起幾個朋友來,他們都過得挺好的。只有問到我的婚姻,我依然是那麼難以回答。葉子,你說我該怎麼說。他看我的手機,屏保上是你甜甜微笑的樣子。——誰?——我物件!呵呵,你不介意吧,葉子!
下午去鎮醫院送摩托車給阿剛。他和小青正在屋裡看鬼片,什麼林正英的專輯。我也湊過去,有說有笑、邊看邊聊。後來另一個朋友過來報銷醫療單子,就順路把我送到了18路站牌上。上了車,就給你發簡訊。
進城後,碰見哥哥和嫂子往舅舅家走,我就跟著過去了。後來又去大姨家,我就給你發簡訊,想和你去七彩小區那頭轉轉。可是你不去。後來我跟著溜了一趟,自己在外頭轉悠,你又打電話過來。我正在廣場,聽見你的聲音,我非常開心。葉子,你知道我多麼容易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