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氣柳眉妝而已。所以,明知道她介意蘇娉婷,他便專門如此。誰料想她竟然如此不在意,這讓他又有些心裡不痛快。若他真的要娶蘇娉婷進門,依她那性子,還不得將顧府弄得雞飛狗跳才怪,他可不想自找麻煩。還有,若是他真的要娶蘇娉婷,又怎麼會親手毀了蘇娉婷,又怎麼會費盡心思為她拿到這地契。
正在這時,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是那陸子墨帶著原祿出現在顧三公子面前。他本來是想著過來接柳眉妝的,可是沒想到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呵呵,沒想到顧三公子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只怕依著妝兒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了。”
顧三公子不以為意,陸子墨所高興為何他怎麼會不知道。“小侯爺不也同是天涯淪落人嗎?昨日去丞相府提親,卻在丞相府吃癟,佳人未得到。你如今笑我,又何嘗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他陸子墨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他顧琉緋的妻子。天下女子任陸子墨挑,可是唯獨柳眉妝除外,因為柳眉妝,註定是他顧府的三少夫人,註定要和他顧琉緋執手白頭,相守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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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祿站在陸子墨身後,不得不說,顧三公子真的是一陣見血,什麼地方不戳,偏偏往小侯爺的心口戳。昨日一回到侯爺府,小侯爺便一直心情悶悶不悅,無非,就是為了柳眉妝那等女子。他也大膽勸過多次,那柳眉妝不過是個民間女子,哪裡能夠與之匹配。而且,還是已為人婦,這哪一點能夠比得上京都閨閣之中的貴女。可小侯爺偏偏聽不進去,認為天下女子都死絕了,就瞧上了柳眉妝這婦人,他再多說也沒用。若是一個多嘴,小侯爺發怒,他原祿的這條小命哪裡還能夠留得住。
“你以為你又能夠好的到哪兒去,攤上一個聲名狼藉的病美人兒,惹了妝兒嫌棄不說,還甩脫不掉。顧三公子,你這桃花運,走得可真好。”
陸子墨不甘落後,絲毫不露憤然神色半分。你顧三公子會往我陸子墨的傷口上戳,我難道就不會往你傷口上說嗎?昨日,是他一時大意,所以才會讓柳眉妝有機會拖延時間,被陸侯爺突然出現打斷了這樁婚事。可是,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下一次。他發誓,那是他最後一次放過柳眉妝。
顧三公子聞言卻是一笑,一個蘇娉婷,還不能夠羈絆住他的腳步。他之所以還留著蘇娉婷,無非是看在蘇副將的份上,蘇副將跟著他爹當年出生入死,蘇娉婷既然是蘇副將唯一的女兒,他自然應該好好照顧。所以,他才會留著蘇娉婷。如今的她,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罷了,根本起不了什麼風浪。
“我倒是要在這裡恭喜小侯爺了,聽說陸侯爺已經為您物色好了不少女子,小侯爺可真是有福氣,很快便可以有佳人相陪。”陸子墨能夠對他了若指掌,他同樣也可以對陸子墨瞭若指掌。
片刻,顧三公子又挑了挑眉。“小侯爺以後有了賢妻,萬不可再盯著妝兒了,免得人家說你吃著碗裡的還惦記這鍋裡。”
“顧琉緋,你真以為你還能夠得到妝兒的原諒嗎?”陸子墨濃眉緊蹙,眼眸之中難掩怒氣。陸侯爺物色的那些人選,他壓根不會多看一眼,他這輩子瞧上的女子,就只有六柳眉妝。他喜歡那個女子,他也會竭盡全力給她所有想要的一切,至於其他的女子,是生是死,與他陸子墨毫無干係。哪怕妝兒名義上還是顧琉緋的妻子,可是誰都知道顧府的三少夫人早就已經死了,只要妝兒願意,就算嫁給他陸子墨又有何妨。
“哼,那你以為僅僅憑著你就能夠拆散我和娘子嗎?你可別忘了,你精心安排的馮楚楚都沒能夠拆散我和娘子。且,就算娘子心中無我,也休想離開我顧琉緋!”
顧三公子的話,讓厄明一愣。合著,這馮姨娘,竟然還和小侯爺之間有聯絡,這是怎麼回事兒,公子又是怎麼發現的。的確,當初馮姨娘和公子的婚事,來的有些快。
陸子墨一驚,卻是冷笑。“不愧是顧琉緋,竟然連這一層都給猜出來了。”
當晚,顧府顧老爺五十大壽,他可是親眼見過馮楚楚的。從柳眉妝送柳煙回房以後,馮楚楚就大膽上前與顧三公子攀談,當時他便看出了馮楚楚情竇初開。可是馮文海怎麼說也是一個知府,自然不想馮楚楚嫁給顧三公子。馮文海野心勃勃,一心想要靠著討好丞相爬上去,這個女兒,到了試婚的年紀必然也是顆極好的妻子。或許馮楚楚從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趕來京都參加賞花宴的目的。那是因為,馮文海想要她出息點,勾搭權貴。可是誰想,馮楚楚竟然瞧上了顧三公子。而當時的陸子墨,正是利用了這一點,讓馮楚楚對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