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兒?”葉小寶放下杆子,搭著他的肩膀往休息室去。
“喲,您這口氣,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溫浮生笑著,“就許你沒事兒去我那兒竄門子啊?”
“得,別介,這話酸死我了。”葉小寶接過侍應生拿來的衣服,套在身上。
“我就來跟你打聽個事兒,你那天揍的是和白前吧?”
“行啊,傳的這麼快?”
“我看你只是蹭了點兒皮,和白前呢?”
“嘿嘿。”葉小寶眯了下眼睛,“估計這段兒是下不來床了。”他撇嘴,搖了搖頭,嘆氣,“那小子就一白面書生,不禁揍。”
溫浮生笑,就葉小寶那拳頭,一般人還真受不住。
“我說,你該不會又來說我下手狠吧。”葉小寶哼了一聲。
“沒有,我是還覺得你下手輕了。”溫浮生摸了摸鼻尖兒。
“你丫可比我狠。”葉小寶嚥了口吐沫,“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溫浮生挑眉:“你知道多少?”
葉小寶敏感的往後退一步,一臉戒備:“你丫問就問,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從我這兒套話。”
溫浮生不理他,手指有節奏的一一彈過桌面。
“好好兒的,你打他做什麼?”
“那天我去187清理傷口,發炎了,在那看見你嫂子,跟沒了魂兒一樣,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我就跟了上去,誰知那和白前手腳比我快,扶著她往裡邊兒走。”
“TMD不跟去還好!”葉小寶猛拍了一下桌子,“他們和家倒了有些年了,我一開始只瞅著他眼熟,後來揪著他的時候看見工作牌,才反應過來。”
“哎,浮生,你也記得的吧,夏清舞……不是,你嫂子跟你哥結婚前,不是跟他有過一段兒嘛……你別告兒我你不記得啊。”
溫浮生的喉嚨動了一下。
他自然記得。
那天,天灰濛濛的,空氣很潮溼,不知是細雨還是濃霧。在泰晤士河岸,一對用普通話爭吵的情侶,引來路人的側目。
自然包括他們。
除了相同的語言,吸引他們的還有那熟悉的臉孔,不知是誰先想起來,說,那不是晟夏國際的小女兒嘛。那男的,是和黃柏的兒子吧。如此一說,大家都恍然大悟,和黃柏從前是187軍區醫院的院長,家中世代從醫,和家人都以藥為名,頗有特色。聽說和黃柏的爺爺,從前還是御醫,風光一時。這麼大的家,倒的時候卻也不含糊,一夜之間,便如一盤散沙般,徹徹底底的沉沒下去。
他們還在閒聊,那倆人突然在雨中擁吻起來。這在倫敦,也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說起來,也是浪漫的。只是,因為�